“我不,行宮裡都是女子,我怕我一個人回去她們會垂涎我的容顔,不折手段要得到我。”北澤墨闆着臉煞有其事道。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差點就信了你的邪。”智障,白木雪一臉嫌棄,補刀道“你不主動她們還能在上面強了你不成?”
“昂?”北澤墨擰了擰眉,突然有些意會,壞壞笑道“她們當然不行,換做你的話應該可以。當然,這種體力活,我在上面就好。”“你……”白木雪拍了拍腦袋,怎麼就忘了他的臉皮堪比城牆呢?長呼了口氣,擠了個嫌棄的微笑“放心,我見過的美男子,至少可以繞業城一圈,你這樣的,充其量,也就
吊在尾巴上。”
“我不管,你要保護我。”北澤墨說着自顧脫了鞋襪躲進了白木雪的被窩裡。
“你确定要這樣是吧?”白木雪眼神犀利,指了指北澤墨,北澤墨腆着臉點了點頭。
“随便你,反正一會兒難受的是你自己。”白木雪無所謂的爬到床的裡側,将抱枕隐藏的系帶拆了開來,打開之後又是一床薄被,背朝北澤墨躺下,便蓋在了自己身上。北澤墨目瞪口呆,這個女人,當真是太多小心思了。悄悄從薄被裡探出手去,正要環上她的腰際。卻聽一聲清脆的“啪”,手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反應過來,手已經被拍開
了去。
“說了不準碰我,你要是再敢伸過來,我就給你剁了。”白木雪氣鼓鼓的轉過身來瞪了他一眼,又往裡側挪了挪。
“好好好,不碰你不碰你。”看來她還未消氣,北澤墨歎了口氣終是敗下陣來。
夜漸深,寝殿裡,安靜的隻聞輕微的呼吸聲。熟睡中的白木雪,不知何時已不知不覺靠在北澤墨的懷裡。
“小白,小白?”輕喚了兩聲,見她并未反應。北澤墨小心翼翼起了身來,将自己身上的薄被渡了給她。
“嗯……”失去倚靠,睡夢中的女子不安的動了動。北澤墨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記輕吻“晚安。”穿好鞋襪便出了寝殿。
“淩弟,都吐了嗎?”大殿内,一衆宮人跪了一地。“差不多了,就差寒小雨了。”淩已在此審問了許久,沒得法子,七嫂嫂這一回是真的生氣了,且還揚言要找賀大人過來,他若再不幫幫他那蠢七哥,怕是真的要把七嫂嫂
氣回業城去。
“嗯。”北澤墨負手點了點頭“讓老秦把小雨帶過來吧。”
“啊?”淩愣了愣,他不是要保寒小雨嗎?
“啊什麼啊?快讓人去,或是你自己去。”北澤墨拍了拍他的腦袋,這位表弟,平時不是很機靈,鬼點子一套一套的,怎麼今天就有點不太靈光了?“行,那個文,你去一趟。”淩朝着虛無喚了一聲,這一次無人應答,但見一個黑影在夜幕裡翻騰。确定文已經去辦事之後,淩從案上撿起一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小包粉末“這個就是七嫂嫂中的藥,不是毒藥更甚毒藥,有個與它很不般配的名字叫藍情,很好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