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淩……”雖然知道淩是在跟他開玩笑,但北澤墨還是沒忍住,左手按右手,骨節咯咯作響“你是不是骨頭癢?”
“完了完了,七哥要拆人了,姐姐救命啊……”一見形勢不對,淩扭頭便跑。北澤墨理所當然追了出去,隻是出了帳,卻不見了淩的蹤迹。不過這麼一鬧,北澤墨心中的郁結好似也散了許多。懶得再與淩瞎糾纏,便不再執着找他,而是自顧回大帳
去。
隻是臨到大帳,卻見兩個黑衣人,鬼鬼祟祟在他帳子口張望,末了,又挪至另一側,一人掏出匕首在帳篷上劃了一道口子,另一人則掏出煙管,似要往裡頭吹什麼。
“迷煙?”北澤墨暗自嘀咕了一聲,正欲上前捉個現成,那兩人卻突然定在原地不動了。
“七哥,還不謝謝我。”疑惑之間,隻見淩從暗處走出,指尖還捏着未用完的銀針。
“記你一功。”給淩豎了個大拇指,北澤墨也未多停留直上了前去。
帳前那兩人卻是直直立着,除了眼珠子,一概都動不了。
“七哥,想不想知道他們找你幹嘛來了?”淩雙眸滴溜溜轉了轉,北澤墨不假思索“解開他們的穴道問一聲不就完了嗎?”
“所以說,你還是太正直了,當然是,偷天換日啊。”淩挑了挑眉。
“你是說……”北澤墨狐疑了一眼,雖然好似有些壞壞,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像也沒啥毛病。
淩也不管他懂沒懂,迅速招來衛兵将其中一個捆了,另一個則是直接劈暈扔進了北澤墨大帳裡。
一切就緒,便拉着北澤墨多至暗處,等待後續。
不多時,便見一個婀娜身影靈活躲過哨兵,來至大帳門口,一閃而入。
“青魚?”
“啧啧啧……原來是豔福啊,七哥,你可别怪我多事。”
看那身型,當是青魚沒錯,北澤墨雖對她沒有意思,但這不并影響他将一個人最基本的信息儲存在記憶裡。淩則是啧了幾聲,打趣他。萬萬沒想到,他七哥魅力不淺呢。
“閉嘴。”北澤墨沒好氣的怼了一聲,淩忙是掩住了嘴,又聽北澤墨說道“去看看她到底想幹嘛。”淩無聲點了點頭,便跟着北澤墨來至大帳外,貼着帳子,隻聽内裡,隐約聞得吳侬軟語誘惑之聲“墨将軍,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隻要你娶了我,便是磐石國的驸馬,我
哥哥那般懦弱無能,隻要我們稍稍用點計策,你便能取而代之。”“取而代之……”淩忍着笑意,捅了捅北澤墨,腦子裡幻想着内裡青魚與那暈過去的黑衣人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北澤墨蹙眉給了他一個眼神,淩瞬時不敢再鬧。内裡卻又傳
來青魚的聲音。
“墨将軍,那個叫聆兒的女人有什麼好的,就讓你讓我哥哥為她神魂颠倒的。我哥哥也是蠢的很,送到他床上了也不敢吃。這樣好了,隻要你開心的話,讓她給你做小。”大抵青魚隻知道身旁的“墨将軍”沒有理他,卻不知道身旁那個被劈暈的根本不是“墨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