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昧無知的人那。”易安世一聲森冷,便要動手。
“先問問怎麼回事。”玄月攔了一把。北澤墨适時便将夜裡發生的一切告知了玄月等人。
“一,立馬甩手走人;二,趕走流匪再走。雪兒,你來選。”玄月沉了沉聲把選擇權交到了白木雪手中。
白木雪看了看北澤墨,但見北澤墨黑着個臉,迎上她目光的眼神有些複雜。
“無論你怎麼選,我照做便是。”兩人對視一番,終是北澤墨妥協。
白木雪抱歉的笑了笑,伸出兩根手指。玄月會意,看了一眼淩。淩撓了撓頭,走到了還在争論的村民跟前“諸位,請聽我一言。你們面前的這位乃是主掌京城防務的長陽王北澤墨,你們要交出去的是我姐姐,也就是陛下親賜的長陽準王妃。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今夜把我姐姐交出去,來年我來看你們墳頭長青草,二是跟我們一起制服流匪送官。”說着淩又頓了頓回頭看向北澤墨“七哥,這個衙門的
懸紅可不可觀?”
“擒一人一百兩,我私人給你。”北澤墨闆着個臉,說到底還是覺得這些人不值得他們幫,但适才淩倒是又提醒了他,清寇乃是他的職責之一。
整個人群仿佛震了一震。便是連阿浪都不曾想,白家姐姐與她的未婚夫是這樣的來頭。
“你與他們有交情,你去說。”一陣議論之後,有人将阿浪推了出來。
“幾位大人,大夥決定制服流匪送官。”阿浪低着頭上了前來。
北澤墨和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适才隻有他與阿蒼阿蔡三人護着小白,他心裡自然是記着的。村民折返的時候,匪首還有些雀躍,以為是抓了小娘子送來給他。待人群湧至之時,他方覺是自己想得太容易了些。這些人不知道又從哪弄來了三個會飛天遁地的人,合
着之前那小娘子與被他點過名的男子,直直便扭轉了大局。剩下的對弈便如摧枯拉朽一般,一衆流匪被綁成了串串。淩興奮的點了點,自己擒的足足有十人之多。也就是說他七哥要給他一千兩做賞銀。雖然他也不似他姐姐那般缺
銀子,不過有銀子收終歸是高興的,月俸要存一千兩那也是極難的事,
天蒙蒙亮的時候,賀蓮舟帶人下了崖,淩一路留了記号,也便順着記号找了過來。着人先将一衆流匪押往最近的衙門。安排完畢,又與白木雪等人回了阿浪的家。
“啊……疼疼疼,你輕點。”阿浪聲聲哀嚎,淩也沒手軟“你要好的快點,就忍着。”
“成成成。”阿浪咬了咬牙,又感慨道“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們。”
“大概就是緣份。”淩剜了一塊膏藥,用力揉了揉阿浪背上的淤青“話說,你有沒有想過離開這個村子。去外面長長見識。”
“想是想過,沒得路子。”阿浪撓了撓頭。“昨夜裡,就你們仨跟村裡人唱了反調,往後也不知他們會不會為難你們。”淩加重力道又揉了兩把,便收了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