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我,我也想參加。”張小胖見餘飛隻叫阿發和李光卻不叫他,忍不住了。
“你參加毛線啊,陪女人去。”李光沒等餘飛回話,直接怼了回去。
“就是,今天晚上必須把……把那啥搞定啊。”阿發很鄭重地道。他不敢直白地說出來,怕被飛哥再來一巴掌,所以隻能用“那啥”代替了,這夠含蓄了吧。
“老大,我也想做點事。”張銳也來湊熱鬧。
猛子更想幫忙做點事,可想想自己這個樣子,隻能心裡歎息,現在他就是連累兄弟們的一個“廢物”啊。
餘飛擺擺手:“小胖,李光說得對,你就好好陪曉慧吧。張銳,這種事就不用你出手了,用你那是牛刀殺雞啊。”
“可是飛哥,我想做點事啊,總不能這麼白吃白喝啊。”張銳急道。
餘飛一瞪眼,這話他不愛聽了,臉色一沉,肅然道:“什麼叫白吃白喝,這什麼屁話。兄弟之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我吃的就少不了兄弟們一份。”
“你們也一樣,如果有兄弟落難了,能扶的也要盡量扶一把,明白嗎?”
張銳被訓得臉色尴尬地一紅,跟餘老大比起來,他的境界是差了些。
“老大,我知道了,可是我……。”張銳還想說什麼,但看餘飛那臉色,不敢再說了。
餘飛體會張銳的心情,恐怕猛子也有這樣的想法,甚至更重。“猛子,張銳,你們不要有任何心裡負擔。”餘飛繼續鄭重地道:“既然是兄弟就應該相互幫襯,何況我們還是生死兄弟,這份情誼是任何東西都比不了的。當然,你們想做
事的心情我也理解,回頭我會安排的,少不了你們一份工作,這兩天你們就先休息一下。”
聽說給自己安排工作,猛子和張銳眼睛一亮,心裡終于好受些了,能工作就行,總不能真的一直這麼白吃白住下去。
再說,就算自己心裡沒負擔,這麼下去也無聊啊。
“猛子,還記得你的猛哥大酒店嗎?”餘飛突然問。
猛子一愣,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當然記得了,當初是我在那裡搞燒烤店,後來被你搞成了酒店。”
“你還記得就好。”餘飛點頭:“那你應該還記得我當時跟你說的話。”
“嘶……。”猛子一頓,眼裡目光一閃,好像想起什麼來了,耳朵裡回響起當初餘飛說的話,現在想起來,猶在耳畔:
……
“猛子,你是我兄弟,兄弟間我不會瞞你,這家店我是想低價私人盤下來,好好經營,以此為基礎,逐步擴大規模,算作是兄弟們創業的基礎。”
“以後咱們成立個什麼公司集團的,一方面,可以給國家上繳稅收,另一方面讓兄弟們都有一個安身立命之所,有什麼不好呢?”
“這就是我退役後想做的事,也是我的人生理想和責任。”
……
這些餘飛當初說的話,如今應驗了。
他真創立了飛騰集團,也真的成了兄弟們安身立命之所。
現在想起來,不得不佩服餘飛的高瞻遠,為了兄弟們,他也是操碎了心啊。一時間,猛子兇中的佩服變成了感動。
人生能有此兄弟,無憾矣。
“餘飛,我懂了。”猛子默然點頭:“我有個請求,我還是回猛哥大酒店那裡賣燒烤吧,我這門手藝可不能埋沒了。”
餘飛笑:“沒問題,你休息幾天,我就安排你過去。猛哥酒店原來本就是你負責的,到時候還是你去負責。”
“不不,我就賣燒烤就行,還是讓其他兄弟負責吧。”猛子急忙擺手:“我現在這個樣子,行動都不方便,可沒辦法負責。”“猛子,不用多說,就這麼決定了。”餘飛蠻橫地道:“不要老想着自己行動不方便的問題,人殘志堅,别忘了,你是一名軍人,堂堂正正的軍人,沒什麼事可以難倒你的。
”
“猛哥,老大說得對,你要把自己當成一個正常人看待。”張銳插話道。
“就是,猛哥我支持你!”李光嚷道:“我相信你無論做什麼事都會很猛!嘿嘿……。”
“我們也支持。”阿發和張小胖一起附和。
“行了,大家也别啰嗦了。”餘飛打斷幾人:“時間不早,該幹嘛幹嘛去。張銳,我打算讓你去負責保安的訓練,你沒意見吧。”
張銳大喜:“老大,我完全沒有意見。我這樣的人,也就隻适合幹這活了,幹其他也不會。”
張銳隻是少了一隻手而已,以他的本事,訓練保安完全沒問題。
“好,就這麼說定了。”餘飛站起來:“走,我帶你們去公司轉轉,熟悉一下公司的環境。”
當即,一幫人帶着猛子和張銳離開飛騰山莊。
……
這一天,餘飛讓猛子和張銳參觀了飛騰集團的同時,也讓兩人領略了雲州的發展。
看着如今雲州的變化,兩人感慨萬千。以前,他們就在雲州執行任務,對雲州并不陌生,可大半年後的今天回來,沒想到竟然大變樣了,高樓一棟比一高,商店的繁華,街道的擁擠的人流等等,都給他們一種
身處一線大城市的感覺。
這變化也太快了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都不敢相信。
這就是泛雲經濟大通道給雲州帶來的發展機遇和巨大變化啊。
他們一幫人倒是玩得很開心,醫院王大軍那裡就不開心了,一大早的,他就和女朋友艾瑞莎大吵了一架。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王大軍希望艾瑞莎去和自己那幫兄弟見見面,也讓大家熟悉一下。
艾瑞莎毫不猶豫地直接拒絕,這事沒得談,完全不給王大軍面子。
王大軍不滿了,于是說了幾句,兩人說着說着,就為這事吵了起來。
艾瑞莎氣呼呼地跑了,将王大軍扔在病房裡不管了。
王大軍這次也來了火氣,愛滾就滾哪去,麻痹的,女人就不能太慣着。現在慣壞了,以後結婚了還得了。
然而,他哪裡知道,這是一個根本不可能和他結婚的“女人”,所有的這一切都不過是别人在利用他而已,包括他的感情。
“王大軍,你很好,哼。”艾瑞莎憤怒地回到自己辦公室,拉開一個抽屜,裡面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王大軍啊,别怪我心狠了。當初是你的飛哥廢了我男人的東西,讓我變成現在的‘女人’,那麼,今天我也讓你嘗嘗太監的滋味。”
自言自語地說着,她眼裡射出兇殘的寒光,手裡已經拿起那鋒利的手術刀。“我找不到餘飛報仇,今天,就算是你替你的飛哥還債吧,哼哈……。”陰森的獰笑響起,聽之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