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先生微微一笑:“也許他不能,但他會是一個很好的攪局者。”
“攪局者?”龐仁搞不明白這幫人到底要幹什麼:“我還是不大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也不用明白。”大使先生笃定的聲音道:“總而言之,你隻要幫我們請到天狼就行,事成之後你會得到很大一筆錢,至于給餘飛的條件,那會更豐厚。”
龐仁隻是一個被人花錢請來做事的人,有些事的确不能問得太多,有錢就行。
“好吧大使先生,我一定竭盡所能辦好這件事,但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敢保證一定成功。”龐仁不敢把話說滿:“天狼這個人的事迹我也有所耳聞,做事的風格和常人不一樣,沒人明白他心裡想的是什麼。”
“那是以前,我的龐先生。”大使先生一聳肩:“你們不是有一句古話嗎,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給錢收買不了他。除了錢外,美女,豪華别墅,哪怕是他需要榮譽,我們也可以給他。”
龐仁愣了愣:“大使先生,金錢美女别墅,這些我相信你們能給他,但榮譽的話,恐怕給不了,他又不是你國的軍人。”
“他可以加入我們國籍,成為我們的軍人,我們非常歡迎,隻要他願意。”大使先生表現得非常的熱烈。
“額……。”龐仁倒吸一口涼氣,心裡暗暗吃驚。
連這樣都可以,可見他們對餘飛的重視。
可他就想不明白了,餘飛這樣的人,為什麼在國内反而被退役了呢,難道國内的人才太多了,餘飛根本微不足道。
可是,像天狼這樣的人,好像國内也不多吧。
……
餘飛退役的消息很快公布在了虎狼大隊内部網絡裡,同時以文件形式正式下發。
手續都是齊全的,根本不需要餘飛做什麼了。
就這樣,餘飛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退役了,當他接到電話通知時,剛好和安亞輝到省城,天色剛剛暗下來。
雖然他一直喊着退役退役,真的有一天退役了,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退役,要說心裡沒有失落那是不可能的。
“呼……。”下了安二少的出租車,他走到外面,仰頭朝黑暗的夜空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退役了也好,算是解脫了吧,從此便可以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了,和自己的親人,和兄弟姐妹們好好在一起,
然後談一場平淡的戀愛,和自己愛的人結婚生子,過上平淡的生活,這不一直是自己所求的嗎。
然而,事實上是他想多了。
他這樣的人,又怎可能平淡得了,就算退役了,也依然改變不了他轟轟烈烈的人生軌迹。
“妹夫,想啥呢?”安二少還是喜歡叫餘飛妹夫,反正他認定這個妹夫了。
餘飛無奈苦笑:“你不叫我妹夫行不?”
“呵呵,那個,我覺得你做妹夫最合适了,那些什麼公子哥,什麼青年才俊就是個屁。”安二少一副咬牙認定這個妹夫的架勢。
“唉,随你吧。”餘飛心情有些低落,懶得去跟他争論這個毫無意義的問題:“走吧,咱們先去吃東西,然後辦事。”
“OK。”安二少帶路,朝餘飛跟卷毛預定好的一家酒店而去。
鑒于飛哥說的不要太張揚,卷毛和小伍也就安排了一般的酒店,讓安二少很是不滿,一邊進酒店一邊嘟囔道:“怎麼進這麼破的酒店,來省城肯定要去星級酒店啊。”
“我說安二少,你現在有錢去星級酒店嗎?”餘飛反問一句。
“額,我……。”安二少噎住,屁都放不出一個來。
之前跟餘飛借的一千塊現在還沒還呢,就他現在這副鳥樣,别說酒店了,稍微上檔次的一頓都吃不起,隻能去吃盒飯差不多。
“飛哥,你終于到了,快請快請。”
下來迎接的卷毛趕緊将餘飛迎接到樓上包廂。
裡面也沒其他人,就卷毛和小伍,加上餘飛和安亞輝,整個晚宴就四個人。按照安二少以前的排場來說,這太寒酸了。
當然,他可不敢多說話,怕被餘飛怼,現在他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還是低調些吧。
“飛哥,請上座。”小伍拿着一瓶酒招呼餘飛坐下:“二少爺,請坐請坐。”
安二少他們也是認識的,最近聽說安家發生變故,從這位二少的穿着來看,混的有些慘啊。
因為晚上還要辦事,餘飛也不讓大家喝多少酒,淺嘗辄止就夠了。
三小杯酒過後,餘飛問:“卷毛,讓你幫打聽的事,有什麼小道消息嗎?”
卷毛也算是半個混社會的人,三教九流都認識一些,小道消息比較多。
“額,這個……。”卷毛望了旁邊的安亞輝一眼,欲言又止:“飛哥,有是有,不過……。”
他的意思很明顯,有些事當着安亞輝不好說。
“沒事,盡管說吧。”餘飛安慰道。
“對,你說吧,我不會說什麼的。”安亞輝也發話道。
“那好,既然這樣,我就說了。”卷毛吞下一塊肥肉:“當然,這隻是小道消息啊,具體準确與否,我也不敢保證,如果說錯了,安二少可别怪我哈。”
卷毛先給安亞輝打一下預防針,畢竟這是關于安家的事。
安二少手一揮,豪氣地道:“卷毛兄弟,你盡管說,我絕不會怪你半句的。”
“好。”卷毛一點頭:“飛哥,這事說來有些話長,而且有些狗血。大家都在傳說安家老爺子好端端的突然病倒,是被他後老婆害的,就是安二少的後媽。”
這話一出,安二少一拍桌子,“砰”一聲吓了卷毛和小伍一跳。
“特麼的,那個婊子賤人,我就知道是他下的毒手,果不其然。”
餘飛腦門一黑:“安二少,你能閉嘴嗎,等卷毛把話說完好不好,再說,這是小道消息,不一定準确。”
“錯不了,絕壁的準确。”安亞輝咬牙切齒。
“好好,就算準确,你能不能别插話,等卷毛把話說完你再說,要不然,你就先出去吧。”餘飛臉色冷下來。
“額,我……。”安亞輝醒悟過來:“好好,我不說了,卷毛兄弟,你繼續。”
“嗯。”卷毛拍了一下剛才吓到的兇口,這家夥突然來這麼一下,猝不及防之下還真容易被吓到。“飛哥,安二少,後面還有更狗血的傳說,但不知真假,聽說安二少的那個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