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大鐵門外面,李光觸碰到警報後,别墅裡立馬沖出一夥人。
李光也趕緊從門上跳下來,手持鐵棍就那麼大大咧咧地站在門口擺開架勢,等着裡面的人沖出來開幹,還一邊囑咐後面的侯立傑别插手。
然而,大鐵門打開,首先沖出來的不是人,而是畜生。
兩頭體型巨大的野獸,露着鋒利的獠牙,嘶吼着兇猛地撲出來,那體型猶如一頭小公牛,脖頸處是雄獅般的鬃毛。
侯立傑認得這家夥,傳說中,狗類動物中最兇惡的藏獒。
兇猛的藏獒瞪着兩隻血紅的巨大眼睛,死死盯着門外的獵物,鋒利的獠牙上流着長長的唾液。
如果不是後面有鐵鍊拴着,早撲上去将李光和侯立傑給撕碎了。
“誰特麼吃了豹子膽,敢闖景家的别墅,特麼活膩了嗎?”一聲爆喝炸響,一個肥短的男子抖着渾身的肥肉沖了過來。
保安們趕緊讓開道,口中尊敬招呼:“沖少,沖少。”
這家夥模樣和景國浩有幾分相似,但可别誤會,他不是景國浩的兒子,是景國浩的親侄子,大名景沖。
景家的基因,普遍長得都這樣,基因突變的另外。
景國浩一家都不在貫江了,景沖這幾天住這裡幫着看家的。
剛才正在抱着一個妹子睡得香呢,結果被警報聲吵醒,讓他很是惱火,于是立馬穿上衣服沖了出來。
“沖少,就是那個瘦巴巴的光頭剛才爬門,估計是想進來偷東西。”一個保安回話道。
“小偷?草!”景沖破口大罵,臉上的肥肉狠狠一抖,咬牙喝道: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小偷小摸也敢來這裡偷東西,簡直是找死。”
“小偷你妹,你特麼才是小偷,你全家他媽都是小偷!”李光大為光火,他堂堂光頭大爺竟然被當成小偷,豈有此理。”
“什麼,你特麼敢罵老子,我草泥馬!”景沖暴跳如雷,狠戾怒吼:“放狗,給我咬死那光頭!”
“是!”保安們得令,立即上去解開兩頭藏獒的鍊子,喝令:“大将,二将,咬死那光頭。”
“吼,吼。”
兩頭猛獸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那氣勢吓得後面的侯立傑臉色慘白:“李光,快跑,跑啊!”
“跑毛啊,老子人都不怕,會怕兩個畜生!”李光牛逼轟轟地雙手握着鐵棍一橫,反沖這兩個牲口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吼,來吧,畜生!”
“我草,這家夥是個瘋子嗎?”景沖那邊的人都有些傻眼,有點佩服這家夥的勇氣了。
“哼,勇氣可嘉,特麼就是傻逼一個!”景沖冷哼,沖着那兩個牲口吼道:“特麼的,叫什麼叫,倒是給老子上啊!”
“大将,二将,上!”保安們再次下達命令。
“吼吼吼……。”
下一刻,吼聲如雷,兩頭猛獸如兩隻惡虎,兇狠撲上去,對李光展開了殘暴的攻擊。
看着兩頭體型比自己還大一号的巨獸朝他撲來,老實說,李光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可是尼瑪這時候能後退嗎,一幫人都看着呢。
光哥是什麼人啊,頭可斷,血可流,但就是不能孬。
“呀――,吼!”堪比野獸咆哮的吼聲炸響,在無數人震驚的目光中,李光不退反朝兩頭兇猛的野獸撲了上去。
在即将和野獸交鋒的時刻,他猛然騰空而起,手中的鐵棍舉個頭頂,學者武松打虎的架勢,狠狠一棍朝一頭藏獒砸下去。
“嗷,吼……!”一頭藏獒龐大的身軀被一棍子狠狠砸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吼叫。
但是,藏獒畢竟是藏獒,不是普通的家狗,這一棍子下去,毛事沒有,反倒激起了他的兇性。
嘶吼聲中,藏獒調轉頭,鋒利的獠牙朝落地的李光狠狠咬去,另一頭藏獒也同時從一旁殺到。
李光怎麼說也是上過戰場的人,臨敵經驗不說豐富,但反應速度絕對比一般人強。
眼看藏獒要咬到自己,他鐵棍回手狠狠一抽。
“啪”一聲,鐵棍抽中一頭藏獒的嘴,棍子上的倒鈎緊接着“嘶拉”一聲帶出一塊血肉,血水揮灑上夜空。
“嗷,嗷,嗷……。”
這種從嘴上撕下一塊血肉的痛楚,比之直接被重物擊中還要強烈N倍,痛得藏獒慘叫連連。
嘴巴沒有了皮肉的包裹,露出了裡面白森森的牙齒,更是吓人。
“麻痹,還真特麼有兩下子啊!”景沖咬牙贊歎了一句。
然而,李光雙拳難敵兩頭藏獒,另一頭藏獒一口咬住他的大腿,硬生生地也撕下一塊血肉。
“啊――!”李光慘叫着急速後退,臉色瞬間煞白一片。
“李光。”侯立傑大喊一聲,開山刀殺到,一刀劈向沖過來的藏獒。
沒想到的是,這頭藏獒速度太快,這一刀劈空,藏獒錯身而過,掉頭照着侯立傑狠狠咬了一口。
“嗷。”侯立傑捂着屁股發出慘嚎。
“李光,侯少,你們快跑!”這時,阿發沖過來了,手裡拎着一捅汽油,朝着一頭藏獒狠狠潑了一身汽油,弄得那頭藏獒跟淋了一場雨似的。
阿發本想也潑另外一頭的,可看到兇猛的藏獒已經撲過來了,他那來得及啊,油桶直接砸過去,撒腿就跑。
一邊手慌忙地摸身上的打火機,可關鍵時刻,怎麼都摸不到。
那頭被潑了一頭汽油的藏獒哪肯放過他,露着鋒利的獠牙“吼吼”地朝他撲過來,死咬不放。
“草,我就潑你一下汽油而已,不至于這麼記恨我吧,是他們兩個先招惹你的好不好。”阿發欲哭無淚,腳下拿出劉翔跨欄的速度,跑得周圍風聲呼呼直響。
但是,他畢竟不是劉翔,速度發揮到了極緻還是慢了一拍,隻聽後面一聲嘶吼,接着是“嘶拉”一聲破布的聲音,他的褲子被撕掉一大塊,屁股後面一涼,刺痛感瞬間襲來。
“啊,我的屁股啊!”阿發慘叫着用出吃奶的力氣,看到前面有一棵腿那麼粗的風景樹,簡直就等于是看到看了一根救命稻草啊。
一時間,發哥有如神助,“嗖”的一聲,跟一猴子似的縱欲到樹上,然後“嗖嗖”地玩命往上爬,皮磨破了也不在乎。“吼吼……。”轉瞬間,藏獒也沖到了樹下,看着阿發在爬樹,這牲口也不示弱,四腿發力,猛地彈跳而起,白森森的牙齒瞄準了發哥沒了布片保護的白花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