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0章劫持一家人
餘飛想從這個人身上問出背後的主子,可惜,那家夥嘴裡突然湧出一大口鮮血後,一頭栽倒在地,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餘飛遺憾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接着便是大步朝裡面走去。
剛才雖然開了兩槍,但這些家夥用的槍安裝了消聲器,聲音不大,并沒有驚動周圍的人。
一樓大廳裡,老将軍索庫一家人,包括索庫在内全被一夥白人大兵劫持。
此刻,索庫被迫坐在一張沙發上不敢動彈,一把手槍直接頂在他的腦袋上,除此外還有兩把大槍瞄準了他。
另外,他的老婆和四個孩子,一共五口人全被押在一邊,抱着頭蹲在地上,兩個大兵持槍看守着他們。
孩子們吓壞了,兩個女孩子正在不停地哭,她們不敢哭大聲,隻能小聲地哭泣。
索庫的老婆則一個勁地哭着祈求饒過他們,饒了他們的孩子。
自然,她的祈求毫無意義。
“尊敬的夫人,我也很可憐你的孩子和你們這一家人,可是你不應該祈求我們,而是應該祈求你的男人。”一個臉上長滿白胡渣,五十多歲的男子陰恻恻地湊過來,帶着玩味的笑容俯視着被吓得瑟瑟發抖的幾人。
“索庫,親愛的,答應他們吧,否則,我們都要死了。”黑人婦女望向索庫:“你就算不為你自己和我考慮,但你需要為孩子們考慮啊,他們都還年輕啊。上帝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懲罰我們。”
“哈哈……。”胡渣男轉頭望向索庫,走到索庫跟前,陰陰的聲音道:“索庫将軍,該說的我們都已經說了,最後說一句,答應我們你們一家人不但可以活命,而且這個國家都是你的,兩全其美的事你為何要如此執迷不悟呢。”
“不,你這是讓我出賣國家,然後做你們的傀儡,我說得對嗎?”索庫望着自己的一家人表情痛苦,但是,他不想做出賣國家的人。
當初跟着納爾德的時候,納爾德為了自己出賣自己的祖國,他無力阻止,隻能默默跟随。
好不容易納爾德被摧毀,出賣祖國的計劃破産,納爾德本人也沒好下場,而且将遺臭萬年,成為祖國永遠的曆史罪人。
他不想步納爾德的後塵。
還有一個人,他更加忌憚,就是那個可怕的天狼。
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反叛阿諾,他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天狼當初一人狂暴扭轉乾坤的手段,他親眼所見,他不想成為下一個。
當然,現在他不答應也是死,但至少死得壯烈,可以成為國家的勇士和英雄,名垂青史。
聽到索庫說出的話,白胡渣男人哈哈大笑:“索庫将軍,你以為做我們的傀儡很羞恥是嗎,告訴你,很多人想做都沒那個資格。你加入我們後,當真正知道我們的強大後,你會深感榮幸的。”
“很抱歉先生,我不需要這個榮幸。”索庫一臉決然:“我曾經差點走錯過一次路,我不想走錯第二次。”
“這麼說,你是真的要執迷不悟了。”胡渣男子眼裡已經閃出森冷的殺意:“你是真不在乎你的孩子們是嗎?”
說了這句,胡渣男大吼:“把最小的女兒揪出來。”
“是。”一個強壯的大兵立即揪着一個黑人少女頭發拽了出來,然後狠狠摔在地上。
“不,不要,上帝啊!”婦人和其他孩子們驚恐地哭喊。
“索庫,你不能這樣,求你了索庫!”婦人趴在地上,聲淚俱下地面朝索庫懇求。
索庫表情痛苦:“對不起親愛的,對不起我的孩子們。我們為了這個國家而死,是光榮的,巴利尼亞人民會記住我們的。”
“該死!”胡渣男子怒不可遏,突然,他轟然暴起,一腳踹在索庫身上,當場将索庫踹翻在沙發上。
“給我打!”憤怒的咆哮聲響徹整個大廳。
三個粗魯的大兵立即撲上去,用槍托和腳做武器,對着索庫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暴打,從沙發上打到地上,沙發和地上都沾滿了血迹。
整個過程很殘暴,但索庫硬是撐着沒有發出慘叫。
“停!”眼看差不多了,胡渣男叫停。
婦人和孩子們看到索庫被打成一個血人,悲痛的哭聲響成一片。
“不,求你們了,不要這樣。我仁慈的上帝啊,救救我們吧!”婦人哭得癱在了地上。
“夫人,在這裡我們就是上帝,哈哈……。”胡渣男狂妄大笑。笑畢,他走到鼻青臉腫,不成人形的索庫跟前。
“索庫将軍,滋味如何?”陰冷中帶着狡詐的聲音問。
“呼,哈呼,哈呼……。”索庫忍着劇痛,喘着氣息,嘴裡不斷有鮮血流出。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否則,我的士兵們會當着你的面,強了你最小的女兒,然後再将他們一個個殺死,你忍心看到這一幕嗎?嘿嘿。”胡渣男笑得很陰森驚悚。
“呼哧,呼哧……,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上帝是不會饒恕你們的……。”索庫咬着牙,吐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上帝,我說了,這裡我就是上帝!”胡渣男冷笑:“看來,你真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随即,胡渣男站起來,走到索庫最小的女兒面前。
一個大兵将少女粗魯地提起來,面對胡渣男這個可怕的魔鬼。
少女雖然很黑,但按照黑人的審美标準,這是一個青春氣息十足,非常漂亮可人的黑美人。
胡渣男捏住少女的下巴,歎道:“啧啧,多麼年輕的年紀,多麼美麗的人兒,可惜因為你父親的愚蠢,這麼一朵即将綻放的黑玫瑰隻能就此凋落了。”
“不,不要,求你,不要。”少女眼淚滂沱,滾滾淚珠從那張标緻的黑臉上滑落,倒也是楚楚可憐。
“可憐的美麗小姐,連我看着都不忍心啊。”胡渣男故作一副可憐的樣子,而臉上卻近是陰毒的笑意:“不過,你不應該求我,而是求你的父親!”
說着,胡渣男望向地上滿臉是血的索庫。
“爸爸,救我啊爸爸!嗚嗚……,我怕,我不想那樣,也不想死啊,嗚嗚……。”少女哭着朝自己的父親苦苦哀求。
索庫心如刀絞,血糊糊的臉上因為悲痛而痛苦地扭曲成一團。
看到索庫的表情,胡渣男一夥臉上的快意卻是更濃。
這群畜生,典型的将别人的痛苦當成了自己的快樂,在他們眼裡,索庫一家本就是他們手裡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