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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8章 逃離地下室

最強狂兵混都市 辰鵬 2559 2024-01-31 01:06

  兩人來到小樓周圍看了一圈,好像也沒發現什麼問題。

  檢查完一圈後,他們朝阿發那邊揮手示意。

  阿發一招手:“走。”

  剩下的人在阿發的帶領下朝小洋樓奔去,那個帶路的小青年害怕,抓住機會灰溜溜地“逃之夭夭”。

  “發哥,那小子是不是騙錢忽悠咱們,這就一破房子而已,沒什麼特别的啊。”

  一小弟站在阿發後面,小聲說了一句。

  阿發站在洋樓前,看了半天,也的确沒覺得有啥特别的。

  “說什麼裡面有鬼,鬼毛線啊。”另一人撇嘴道。

  “麻的,把那家夥抓回來,扁他一頓。”有人冒着火道。

  “先别啰嗦,你們幾個守在外面,其他人跟我進去看看。”阿發吩咐。

  “好勒。”小弟們沒意見。

  阿發帶着人正要走向小樓的大鐵門,突然,後面冷風襲來,一個黑夜驟然而至,吓了一幫人一大跳。

  “誰?”有人驚呼喝問。

  “我。”随着回應聲,一個人站在了阿發的旁邊。

  阿發一看,不由得一愣,這不是飛哥手下那個高手嶽精忠嗎。

  “忠哥,是你啊。”阿發松了一口氣:“你這麼出現,要吓死人的。”

  大家見是自己人,這才都松了一口氣。

  嶽精忠掃了衆人一眼,目光落在阿發身上,奇怪地問:“你們怎麼找到這裡的?”

  “額?”阿發一愣,回道:“是一個在這一帶厮混的混子帶我們來的,你呢?你是怎麼找到這的?”

  “我?”嶽精忠目光從阿發身上收回,刀子一般的目光射向那小洋樓:“我好像聞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

  “味道?”大家很奇怪,一個個使勁地抽了抽鼻子,除了周圍的臭味外,沒聞到什麼啊。

  嶽精忠懶得多解釋,俯下身去仔細地尋找什麼去了。

  阿發奇怪地湊上去:“忠哥,您找啥呢?”

  嶽精忠沒空回答,左手突然多了一個迷你小手電,細小的光柱照在某個地方,右手在光點的地方扒了扒。

  一小撮灰色的塵土裡,他扒到了一點點黑色的東西,立即将那些黑色的東西沾在手指上,湊到鼻子上聞了聞,自言自語地道:“就是這種味道。”

  說完這句,他猛然擡頭,望向小樓的目光鋒利無比。

  ……

  小樓内,昏暗陰冷的地下室。

  周倩和小巴托被捆住手腳扔在冰冷的牆角,四個大漢輪流對兩人進行看守。

  “哎,我說兄弟們,太特麼無聊了,不如哥幾個搓麻将吧。”有人建議道。

  一個抽煙的家夥擺擺手:“這恐怕不行,雞哥親自吩咐的,必須看好兩人。”

  “我擦,雞哥那也是小題大做了,就兩個小屁孩,說真話,我一個人就可以把人看得死死的。”另一人接話道:“讓咱們四個大男人看着兩個小屁孩,還什麼都不許做,尼瑪這是要讓人憋瘋的節奏。”

  “就是啊。”一個滿臉肥肉的家夥附和道:“要是能有個妞來陪下,該多好啊。”

  “美得你,這地方是咱們的秘密據點,肯定是不能帶外人進來的,除非你想死。”旁邊的牲口瞪了他一眼:“咱們啊,還是打麻将吧,要不打撲克也行。”

  幾個人想了想。

  領頭男人一咬牙:“行吧,那就打麻将吧,咱們就在門口這裡擺桌子,也好看着兩個家夥。”

  “OK,要的就是您老大這句話啊。”牲口們興奮地立即搬來桌子,拿來麻将。

  四個家夥剛好夠一桌,就這麼坐在門口搓了起來,不一會,桌子上便堆滿了花花綠綠的鈔票。

  随着時間推移,一幫牲口打得興起,誰也沒去在意兩個小家夥了。

  小巴托借着這個機會,手上不斷地用力,竟巧妙地将捆住他手腕的繩子給掙脫了。

  他這小家夥,很小的時候就去打獵,追過野獸,捆綁東西他可是行家,就這幫人捆綁的手段,跟他一比那就弱爆了,掙脫這繩索對他而言,也并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巴托,你……。”周倩發現巴托的動靜,急忙扭頭一看,當看到巴托已經掙脫繩索,差點驚喜地叫出聲。

  “噓。”小巴托緊急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她别說話。

  周倩趕緊閉上嘴巴,期待中帶着驚喜看着小巴托。

  巴托趁着幾個人正在麻将桌上厮殺,迅速解開自己腳上的繩子,又過去小心地幫周倩解開了繩子。

  兩人繩子解開了,也重新獲得了自有,可是,怎麼出去卻是個大問題。

  四個家夥就堵在門口,就憑他們兩個小屁孩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強闖進去,怎辦?

  周倩不敢說話,大眼睛轉動望着小巴托,能不能出去就靠他了。

  小巴托漆黑的眼珠轉了一圈,拉着周倩背靠着牆壁,貓着腰,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靠近門口。

  好在幾個家夥此時在麻将桌上殺得眼睛都紅了,桌上的賭注越來越大,鈔票堆積成山。“麻的,我特麼就不信了,怎麼老是我輸,這一次我特麼再輸,直播剁手!”一叼煙的牲口嘶吼着,站起來狠狠地脫掉外套扔在椅背上,光着膀子抓牌,每抓一張牌,他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裡一邊嘀咕

  着:“自摸,自摸……。”

  然而,自摸了半天,依然沒抓到他要的牌,一怒之下,他抓了一張牌,看都不看就狠狠摔了出去:“媽個P,什麼爛牌!”

  “放炮,哈,我胡了。”對桌的那個肥臉家夥興奮大笑,“嘩啦”一下将牌放倒,果然是放炮胡了。

  “我草,老子不打了!”放炮的家夥怒急,一聲巨響,拍着桌子轟然站起。

  “啧啧,這賭品可不行哦。”旁邊的人哄叫道:“就是,才輸幾個錢啊,就這樣了。”

  “我特麼都輸光了,還幾個錢嗎,草!”叼煙男子不爽大罵:“反正不玩了,你們愛玩你們繼續玩去。”

  “打麻将要四個人,三個人怎麼玩?”其餘人不滿地道。

  “咦,等等。”一個人突然發現了什麼,怪叫一聲:“人呢?”

  “什麼人?”有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靠,不好,兩個小混蛋不見了。”大叫聲響起,四個人全部轟然而起,驚愕的目光望向剛才兩個小家夥蹲着的牆角。

  那個地方,除了被掙脫的繩子外,人不見了。“都特麼傻啊,還愣着幹什麼,快找啊!”領頭的家夥大吼,嗓音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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