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千億萌寶:總裁爹地,認栽吧

第112章 他發了瘋

  第112章他發了瘋

  姜如暖看他不說話,但是目光着實陰沉吓人,莫名有些慌。

  她眼睛瞥了瞥四周,忽然有些後悔自己這麼晚了還和裴紀寒在他這間光線昏暗的公寓裡獨處。

  她聽說夜晚人的荷爾蒙分泌旺盛,最容易做出沖動的事,剛才裴紀寒在她家裡還喝了酒……她還是趕緊溜吧。

  姜如暖心裡一慫,伸出手臂想把男人推得遠一些,可手剛伸到一半,裴紀寒蓦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問我是不是瘋了……是,我瘋了。”

  他俊雅的面容輪廓上覆着一層如霜的陰鸷,神情看似冷漠,目光卻炙熱深谙,“我快要被你搞瘋了。”

  他從來沒被一個女人這般攪亂過心神,無可奈何又無能為力,商界上那些翻雲覆雨的手段全都用不上,他确實快瘋了。

  姜如暖本能的後退一步,哪知道後退就是床沿,她的小腿被絆了一下,身體失去平衡要向後落去。

  她在慌亂中胡亂攀住了裴紀寒的胳膊,誰知男人也沒有站穩,被她一拉順着她的力氣就和她一起倒了下去,她的後背砸在舒軟的床墊上,他胳膊撐在她身子兩邊,重重壓在她的身上,俊臉貼近,呼吸交纏。

  姜如暖眨了眨眼睛,纖密的睫毛在男人眼前忽閃了兩下,反應過來就拍他的肩膀扭動身子想從他身下面起來,“裴紀寒,你放開我!”

  裴紀寒沉聲道:“别動了!”

  大概是今晚喝酒确實後勁太足,裴紀寒感覺頭腦開始發熱了,再加上姜如暖那張绯紅的小臉,不自覺扭動的身子,還有這昏暗暧昧的情形……

  一直被強行他壓在心底深處破勢而出,洶湧地翻騰起來,燒掉過了他心頭僅存的那點理智。

  “我讓你放開我……”姜如暖心頭越來越慌亂了。

  裴紀寒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冷聲笑道:“我就是不放,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無賴!

  姜如暖瞪他,可一觸到他的眼睛,清澈的黑眸像是被裴紀寒眼睛裡的火花也點燃了,她嗓子一啞,尚未動作,裴紀寒卻再也按捺不住地,發了瘋……

  他起身站起來些,抱住她的身子把她往大床的中央扔了進去,她還沒有撐起身,他忻長的身子壓了上去,扼住她的手腕。

  熾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姜如暖無法呼吸,那感覺就像是溺水,她掙紮了一會兒,手指抓在他肩膀上推搡着。

  女人的小腦袋不安分,露出瑩白通紅的耳垂,裴紀寒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小口,軟軟的,涼涼的,咬完之後含住輕輕吮吸了一下。

  姜如暖抓着他肩膀的纖細手指驟然收緊,然後身體的力氣像是一點一點的被抽空,終于無力的松下來。

  就是這個空隙,裴紀寒進攻的趨勢愈發猛烈起來,昏暗的房間,隻剩下一片暧昧……

  ……

  晚上十點,宮錦墨回到熟悉的祖國大地感動的差點要哭出來。

  他本來還真以為這一去非洲不下十天半個月裴紀寒不會讓他回來,誰知道就在那待了兩天,裴紀寒又緊急把他召了回來。

  他就說嘛,裴紀寒離了他的主意,那個女人指定是搞不定的。

  外面的天都是黑的,宮錦墨臉上還覆着墨鏡,自诩風流英俊的臉因為非洲強烈的紫外線變成了小麥色,倒是給他添了一絲男人味。

  他沒有安排人接機,吹着口哨心情愉悅的一路往機場外走,時不時舉起他手裡拿着的那個做工詭異的非洲面具看幾眼。

  他今晚約了模特去酒吧喝酒,那女模特聽說他要從非洲回來,非鬧着讓他帶個這種手工面具回來,說最喜歡收藏這種風俗面具。

  有個性,他喜歡。

  就在宮錦墨抿着笑大步朝外走的時候,聽到後面若似乎有一陣喧鬧聲,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一道嬌小的人影忽然猛沖了過來,猝不及防的撞到他胳膊上……

  他拿在手裡的那張非洲面具在空中劃了個抛物線出去,被正巧某個行人拖着的行李箱無情的碾壓上去,頓時碎裂成了兩半。

  宮錦墨看着那碎裂的面具,狠狠抽了一口氣,而這時他分明感覺到,撞到他懷裡的人,竟一句道歉的話也不說的,有想離開他的趨勢。

  幾乎是下意識的,宮錦墨伸出一雙手一把把對方拉住,然後狠狠摁到自己的懷裡,用一種對方掙脫不得的力度和角度壓着她,冷笑,“我說……”

  他一低頭,然後直接愣住了,想說的話也沒說完。

  即使她用一副芭比粉鏡面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即使她一整身黑色的行頭完全看不出以往的風格,宮錦墨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

  鐘意。

  但是很顯然,女人是一點都沒認出他的,甚至連眼熟都沒有,掙脫着被他捏的酸痛的手腕,怒目相加。

  身後那些喧鬧聲是她接機的粉絲鬧出來的動靜,因為她現在整個人都被他壓在了懷裡,甚至在看到有人看過來的時候她趕緊用他的黑色大衣包住了自己,那群粉絲沒看見她,一路小跑着朝機場外去。

  “放開我!”這時,她擡起下巴,冷冷的道。

  宮錦墨壓着她的手背上青筋突起,沒有放開她,“别告訴我,你不認識我了。”

  鐘意摘了墨鏡,盯着他那張小麥色的臉看了有幾秒,舉起手也摘了他臉上的墨鏡,這才微一挑眉,“哦,玫瑰花瓣麼。”

  她輕描淡寫的樣子直教宮錦墨咬牙切齒,她不記得他的名字了,就記得那一堆被她踩得稀巴爛的玫瑰花瓣!

  可是……怎麼能真的不記得?在他們發生過那樣的事情之後,她怎麼還能把自己忘的幹幹淨淨?

  他蹙着眉心,終于還是把不該說的話壓在了心裡,不打算在這個女人面前自取其辱,而是指着剛才被她撞飛的面具,

  “鐘意,你踩壞了我的面具,怎麼算?”

  鐘意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碎成幾片的面具,挺翹的鼻子發出一聲輕哼,繼續在他懷裡掙着。

  “不賠我面具,可以。”宮錦墨嘴角冷冷勾起來,盯住她,“今晚你人留下,陪我喝酒。”

  “無聊。”女人冷冷勾了個唇角。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