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裡的情況很快就傳開了,醫院裡面還真是有着許多中風後遺症的病人,一些家屬用輪椅推着自己的家屬就過來了,他們也想看看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
葉小飛并沒有在意那些圍觀的人,反而是他的那幾個實習生緊張了起來。
“他行不行啊?”何霖小聲問了一句。
雖然對于葉小飛的醫術有了一些信心,夜小怡還是有些擔心,小聲道:“中風後遺症沒幾個能夠恢複的,許多人都就那樣了,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行。”
盧志高搖頭道:“我看懸,他這又是當衆治,有些張揚了。”
夜小怡卻是瞪了他一眼,不知道是怎麼的,對于有人說葉小飛的壞話就有些不滿起來。
江雨微把藥熬好之後遞給葉小飛,葉小飛也用自己的雙眼認真的察看了一陣,這是一付帶有着接續力量的藥,能否治好就看這付藥了。
“喝了這碗藥。”葉小飛先是讓老人喝了碗中的藥。
讓老人躺到了床上,葉小飛的手中銀針已是紮了進去。
如果是别人治這種病可能沒有辦法,葉小飛去是雙眼如電看着顱内的情況,與此同時,内氣也順着銀針而進。
有着内氣的幫助,老人那本來因為動了手術之後有些錯位的地方正在快速的接合。
果然這種藥不錯!
看到藥力正在幫助着那個地方的連接之後,葉小飛也暗自松了一口氣,這種藥力把腦内的組織重新連接的方式他也是第一次用,現在看來并沒有任何的問題。
然後,葉小飛又是連接的銀針紮了進去。
在這些銀針之間形成了一個場域,藥力向着這個場域彙合了過來。
别人看不見,葉小飛卻是連最為細微的地方都看得明白,那些錯位的地方正在恢複。
内氣又順着那些經脈運行了一陣,直到感覺到并沒有問題之後,葉小飛才開始撥着銀針,每一根銀針都會帶出一些血絲,這是瘀血。
“大爺,感覺怎麼樣?”葉小飛微笑着問了一句。
聽到他詢問,有些知道情況的人苦笑着搖頭,這老頭中風之後說話都有些口吃,估計也說不好話。
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那老頭答道:“感覺好舒服的。”說話間,老頭竟然就用力站了起來。
這個老頭除了口吃之外,走路也是有些偏癱,可是,他竟然走了幾步,那種偏癱的情況消失了。
“我……我……好了?”老頭猛然間才反應過來,看看自己站在地上的情況,再聽着自己說話的聲音,整個人都懵了。
“老頭子,你好了,你好了!”老太太也不淡定了,自從丈夫中風後,她吃的苦太多了,心中的那種委屈真的是難以言說。
認識他們的一些人都能夠感受到他們的情感流露,嗓子都有些發幹。
“假的吧?”有人詫異說了一句。
“這也太假了!”又一個年輕人說了一句。
兩人的聲音被不少的人聽見了,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一些病人直接就罵道:“知道什麼,老章我知道,一個單位的,他是真的中風後遺症,還非常的嚴重!”
“是啊,是啊,我們同一個病房過。”
幾個年輕人頓時不敢說話了,随之,看向葉小飛的眼神都變了。
“葉醫生,幫我老太太治一下。”一個老頭快速推着輪椅就沖了過來。
“還有我家老頭。”
“幫……幫……我治……”
“藥還有吧?”葉小飛看向江雨微。
“熬了不少。”
“那就再倒一碗來。”
這次大家沒有等多長時間了,又一個老太太解除了偏癱。
看到又有好幾個排隊時,江雨微道:“葉醫生,還照這個方子熬一些?”
葉小飛也沒有想到今天卻是專治中風後遺症,隻好說道:“行,再熬一些。”
既然有病人到來,葉小飛自然就全力展開了治療的行為。幾個實習生這時也忙起來了,什麼讓人交錢、寫病曆、熬藥、遞東西之類的活都在做着。
也不知道是誰把這消息傳了出去,本來正準備着上手術台的一個中風家屬把病人直接就送到了葉小飛這裡,同樣的,也是幾針下去,喝了一些藥之後,中風的那個病人好了。
本來追到這裡的動手術醫生看到這情況也是一臉懵逼。
觀看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興奮起來,仿佛是發生了什麼驚人的事情似的,快速的把這事傳出去。
一些人知道了自己的親戚朋友之類的存在這方面問題的人更是第一時間就打了電話出去。
章秋民這時有些懵,他本來是想把葉小飛能夠治冠心病的事情宣傳一下的,現在才發現中風也是能夠解決的。看到越來越多的人到來,章秋民的心情也是複雜起來。
不過,章秋民也是一個聰明人,立即讓辦公室的人行動起來,用了最快的速度在醫院門前挂上了一個大标語:我院中醫專家現場針對冠心病、中風進行治療,最多一小時就能夠保證痊愈。
看到這标語的内容,越來越多的人都愕然了,保證痊愈四個字把大家震得不輕,要知道這兩種病都是老年人的高發病,許多人得了這種病就代表着那個家庭出現了問題,更多的病人受到折磨,現在這二院的人竟然敢說這樣的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可是,越來越多的人現身說法,其中就有着治好的人被大家看到了,消息傳出,更多的人向着二院而去。
章秋民甚至接到了幾個領導打來的電話,他們家裡面的老人就存在着這方面的問題,就算沒有這方面的病,聽說有神醫之後,也想了解一下。一時之間章秋民的手機都快要被打爆了。
葉小飛并不知道外界的情況,本來隻是治一個人,結果卻是越來越多的人到來,也就是他到了明勁層,體内有着内氣的原因才顯得非常的精神,換一個估計都頂不住這樣強度的治病過程。
幾個實習生雖然看得明白,看到葉小飛的手法也就簡單的那幾下,可是,無論怎麼樣也弄不明白葉小飛到底是怎麼治療的。
“盧哥,我怎麼看不懂呢?”張時成小聲向着盧志高問了一句。
苦笑一聲,盧志高道:“我也看不明白,隻是,我觀察了一下,他紮針的時候手指在撚動,病人的皮膚都有着一種顫動,這應該就是他所說的氣功的原因了,他修煉了氣功。”
“可是,銀針在病人的顱内到底是怎麼弄的呢?”
“你問我,我問哪個去?”盧志高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這次如果不是為了追夜小怡來到了二院,以他的本事,進入任何一個更好的醫院都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本來在他看來,這個二院在中醫上沒有什麼高人的,他甚至打算的是去省中醫院實習,那裡才是學中醫最适合去的地方,可是,看到了葉小飛的治病方式之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越看越是看不明白,想讓葉小飛教授,可是,上次葉小飛就明确了,傳承的東西不能随便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