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男人。
“蘇瑾郁，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找男人嗎？怎麼，我給你的錢都用光了，什麼迫不及待的出來賺錢？陪吃陪唱你是不是還要陪睡啊！自甘堕落，下賤！”
莫曦斐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陪吃陪唱陪睡，剛剛那幾個人不就是那麼想我的嗎？現在連他都這樣想我，一股悲憤從我的心底裡升起來，就像是一隻困在籠子的獸，無力，悲痛，壓抑。
我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掀開了莫曦斐，“我就是需要錢怎麼了！我就是要賺錢怎麼了！我陪吃陪唱陪睡我礙着你的事了嗎！我們已經分開了，我們沒有任何關系，我愛怎麼做怎麼做，這都和你沒關系！”我朝着莫曦斐大聲的吼道。，眼淚不争氣的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錢！我給你錢”！你不是陪吃陪唱陪睡嗎？與其陪那兩個老男人，給不了你幾萬塊，不如陪我。
“啊！莫曦斐，你要做什麼！”我看着莫曦斐猩紅的眼睛，他對大手一下子朝着我的衣服扯了過來。
我沒想到他會忽然這樣，一時驚吓，忘記了動作，他對大手一下子扯開了我的大衣紐扣。
撕扯聲一下子響起，“啊！不要！莫曦斐，不要！你要幹什麼，外面有的是女人想要親近你，你放過我吧，我自甘堕落，我下賤，你高尚，你是大總裁，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我用力的推開莫曦斐，可是莫曦斐卻一下子将我擠進在了洗手台邊，将我的身子困在她的身體和洗手台之間。
我一動也不能動，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莫曦斐的大腿擠進我的雙腿之間，兩隻胳膊輕輕一提，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将我抱起來坐在了洗手台上。
我坐在洗手台上，他擠在我的雙腿之間，大手一把扯開我的裙子。
“莫曦斐，不要，求求你，不要，這裡是衛生間啊，會有人進來的。”
我哭泣着懇求着他。
可是他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我的話似的。
另一隻手扯開了皮帶，沒有任何的前戲，沒有任何的溫柔，用力挺身。
我的身體像是被撕開的痛，“啊――”我疼得叫出聲來。
莫曦斐在我的身體裡大肆掠奪，一下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我的身後事冰涼的牆，要是沒有牆，我覺得我随時會被他撞飛出去。
我的淚一顆一顆的往下落，我的内心充滿了絕望，“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對我，醫院給我打電話讓我交錢，我能……怎麼辦？我不能坐吃山空，我要不掙錢，我爸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我找個工作竟然要我來陪人吃飯唱歌，那個經理不是人，把我扔在這裡，一個人跑了，我以為隻是普通的工作應酬，我沒想到會是這樣……嗚嗚嗚……”
我越想越覺得難過，越想越覺得傷心，眼淚更加洶湧的往下落。
莫曦斐還一直埋在我的身體裡，我的手捶打着他，“我已經這樣辛苦艱難了，為什麼你還要這樣說我，為什麼命運還是不肯放棄我，難道真的要我死嗎？是不是我死了，薇然就原諒我了你也不會再為難我了，可是……可是我連死都不敢，我要是死了，我爸怎麼辦？我妹還沒畢業，我還想看着她結婚生子，嗚嗚嗚……”
我專注在我自己悲痛的世界裡，不知道何時莫曦斐已經停止了動作，目光陰沉的看着我，漆黑的眸子裡不知道想些什麼。
我一晃過神就看到他對眼睛盯着我，而我們身體的某處還羞恥的結合在一起。
“你被人欺負了？不是你自願去的？”莫曦斐的聲音沉的要命，說出來的話帶着冰碴。
“我是自願去的，可是我不知道他會讓我陪那兩個人，我以為隻是陪着吃個飯，唱個歌，就像是以前……”我一下子頓在了那裡，别過頭，不想在說，我又想起了我和他的事。
“以前什麼！說！”
“嗯……”莫曦斐還埋在我的身體裡，他一動，我的身體忍不住帶起一股異樣。
“莫曦斐，你出去好不好！我求求你，會被人撞見的。”
“說了再說。”
“想起以前我陪你去的那些應酬，我明天會辭職的。”
我說完，莫曦斐從我的身體中撤走。
剛才他并沒有盡興，此刻他的樣子有些滑稽，西裝褲上支起一個帳篷，不過好在他外面穿着大衣。
我的樣子更慘，大衣被撕破了，裡面的衣服也被撕開了。
莫曦斐一離開，我感忙整理着我的衣服。
“高偉，進來。”莫曦斐沖着門口說到。
難道高偉在外面？
那麼我剛剛和莫曦斐說的話，豈不是都被他聽到了？
還有剛剛我和莫曦斐……
我的臉上一下子充血，趕忙拉緊自己的衣襟，将自己的裙子整理好。
這時，高偉已經從外面走了進來。
“總裁有什麼吩咐？”高偉低着頭目不斜視。
“把你的大衣脫下來，出去。”
高偉愣了一下，随手便脫下了大衣交給了莫曦斐，便走了出去，全程都沒有看我。
高偉關上門，莫曦斐将他身上的大衣扔給了我，披着高偉的大衣便走出門去。
走的時候不知道為何竟讓我覺得帶着一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披着莫曦斐的大衣，這裡是衛生間，一會沒準就有人進來，我不能久留。
我從洗手台上下來，雙腿間一摩擦都痛。
莫曦斐的大衣沒過腳踝，很寬大，就算我走路姿勢怪異也沒人看得見，不過我披着一件男士大衣從女衛生間出去總是引人注目的。
不過好在我從出衛生間到走出俱樂部的大門，都沒有碰到人，甚至連一個服務員都沒有看到。
我不知道莫曦斐出去之後就已經交代，不許有人出現，但當時沒人看到我，我覺得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我出了俱樂部，我此刻外面已經是深夜，莫曦斐的大衣保暖性能非常好，我到沒有感覺太冷。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公交了，從這裡打車到我家的話，估計要三四十塊。
我索性走回家去。
手有些冷，我将手插進莫曦斐的口袋。
我一摸，一愣，莫曦斐的手機和錢包竟然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