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另一種方式?”
莫曦斐威脅的話說出口。
我馬上張嘴,将勺子裡的粥連咽都沒咽,直接吞進去,生怕他就真的用另一種方式。
吞了一口,馬上張開嘴巴,等着他喂我第二口。
“這才是乖孩子。”
莫曦斐嘴角的笑容讓我想起了大灰狼,
莫曦斐将粥放進了我的嘴裡。
溫溫的,涼熱适中。
一點都不燙嘴,菠菜蝦仁粥,是我喜歡的味道。
我坐在那裡吃着,吃完一口等着他喂我第二口。
可是我坐在那裡等着,第二口卻他卻舀出來,遲遲的沒有喂到我的嘴巴裡。
我的目光不解的看着他。
莫曦斐看着我。
“還在生氣?”
我撅着嘴吧,我心裡很生氣,可嘴裡卻說。
“沒有。”
“口是心非。”
我看着他手中的粥,“還要不要我吃?”我是真的餓。
“吃吃吃。”莫曦斐的口氣帶着幾分寵溺,但我覺得一定是我的錯覺。
我一口接一口的吃,他一口接一口的喂,很快粥便見了底。
吃了粥肚子和胃裡好受多了,身子也暖了起來。
莫曦斐拿出紙巾,給我擦着嘴角。
我看着他對照顧人一點也不生疏的樣子,應該不是第一次喂人吃東西。
是那個他喜歡的女人嗎?
這時,護士從外面進來,看着莫曦斐給我擦着嘴角,眼裡滿是羨慕。
“莫先生,莫太太留院觀察已經超過八小時,輸完液随時可以出院了。”
我一聽護士的話,她誤會了,我和莫曦斐不是那種關系。
“護士小姐,我們不是……”
我還沒澄清,莫曦斐卻截斷了我的話。
“出院手續在哪辦?”
“莫先生,莫太太,我帶你們過去吧。”
“嗯,謝謝。”
小護士聽到莫曦斐的謝謝臉紅了紅,“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我的腿在床上動了動,漆蓋的位置取了玻璃碎片,上了藥,可還是很痛。
我的身上還蓋着莫曦斐的外套,因為我的褲子上不少的血迹。
我pp像床邊蹭着,想要下床,可是莫曦斐卻一下子将我從被子裡連着他的外套一起抱了出來。
我沒有任何的心裡準備,發出一聲輕微的驚呼。
“你腿有傷,我來。”
我耳邊是莫曦斐有力的心跳聲,耳邊是他低沉的話。
“莫太太,莫先生對您可真好。”護士滿是羨慕。
他好?
想到昨夜他的粗暴,我那裡到現在還很疼,還有他那傷人的語言,他什麼都知道,卻看着我為難,還在試探我,我的目光看着護士。
“護士,我不是他太太,他有未婚妻了,要是造成誤會可就不好了。”
護士聽完我的話,一下子愣在了那裡。
莫曦斐目光一下子變冷,盯着我的臉,像是要将我的臉盯出一個窟窿。
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忤逆他,我和他隻是協議的關系,而他還幫我那麼多,可是我忍不住。
“你們……你們竟然不是夫妻?”護士看着我們眼神怪異了起來。
莫曦斐的唇角緊繃,“和你有關系嗎?出院手續在哪辦?”
“在這邊,這邊。”
莫曦斐抱着我跟在護士的身後大步走着。
辦完出院手續,莫曦斐一路抱着我一直将我抱出了醫院。
坐在車子裡,一片沉默。
莫曦斐的目光忽然轉向我,“别生氣了,好不好?昨天是我錯怪你了。”
我低着頭,心中委屈。
他擡起我的下颚,我的眸子被迫的對上他的眼睛。
“昨天你跑走之後,我查了酒店的監控,我知道她是自己跑我屋子的。”
我看着莫曦斐漆黑的眼,他是在向我解釋嗎?
“哦。”
我輕聲的說着。
車子緩緩的開了醫院,經過一家藥店的時候,莫曦斐停車走了進去。
看到藥店我忽然想起昨天雖然他隻進去了一下,我會不會懷孕?
他怕是去買……
想到這裡,我的心中一片悲涼。
當莫曦斐從藥店走出來的時候,手裡拎着一個小袋子。
車子裡一片的沉默,在路過一個街口的時候,莫曦斐一下子拐了進去。
街口裡面的房子看起來要拆遷,已經拆的差不多了,整個巷口一個人影也沒有。
莫曦斐在巷子深處停了車。
我目光看着他,不知道他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莫曦斐從我的身上扯開他的西裝外套,目光注視着我雙腿之間的血迹。
“那裡還疼嗎?”
莫曦斐聲音沙啞。
想到昨夜他憤怒的樣子,沒有任何的溫柔,沒有任何的尊重,那忽然闖入的痛讓我的臉色發白。
可想到我們的協議,他不過在執行他的權利罷了。
“不痛,我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有什麼痛不痛的,我們趕快回去吧。”
我違心的說着,不去看他的眼,激怒他更好,早點結束我們的關系。
我真怕我越陷越深,夾在薇然對莫曦斐的感情中,更讓我為難。
莫曦斐聽到我的話,大手擡起我的下颚。
我的眼對上他漆黑的眼睛。
“是不是我會感覺不出來,讓我看看,你流血了。”
“不是,是我來大姨媽來了。”
我按住莫曦斐的手,他開到這麼偏僻的地方竟然是要看我那裡.
“你哪裡我沒摸過,乖,讓我看看,别害羞,這裡剛拆遷完,一個人也沒有。”
可是我怎麼能不害羞,可莫曦斐是一個根本不會聽别人意見的人。
我的手根本就阻止不了他的手。
我害羞的閉上眼。
隻能任由莫曦斐……
“腫了。”
莫曦斐聲音沙啞。
“别動。”
我感覺到一陣冰涼,本來的疼痛在清涼的作用下緩解了不少。
他在給我上藥?
我睜開眼,看到莫曦斐的手上塗着藥膏,身邊是剛剛去藥店拿出來的袋子,袋子打開着,除了他手上拿着的藥膏,裡面什麼也沒有。
他難道不是去?
不是去買那種藥?
“好了。”
莫曦斐幫我穿好了褲子,“這藥膏你拿着,回去記得塗。”
說完把藥膏塞進了我的手裡。
我看着手上的藥膏一片茫然。
莫曦斐忽然貼在我的耳邊,“下次我會溫柔。”
他的唇若有若無擦着我的耳朵,帶起陣陣酥麻。
下次?
還要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