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進來的人,竟然是莫曦斐。
這個時候太陽已經升起來了,他應該去上班呀。
我趕忙拿過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體,可絲滑的被子卻從我的肩頭滑落,我趕忙扶住,正好掩住了兇口,我看着他問道:“這個時間你還沒上班去嗎?快遲到了吧?”
莫曦斐的黑眸盯着我露在被子裸露的肌膚,皺了皺眉:“你希望我一個人去上班?留你一個人在這?”
“不是,公司的事情那麼多,你不去怎麼辦?”
“我不去公司也不會倒閉,有緊急的事高偉處理不了,會打電話給我的。”
莫曦斐手裡拿着什麼,我看不太真切。
“你睡着了還一直喊着疼,我怎麼能走。”莫曦斐邊說邊走到我身旁。
我這才看清楚他手裡拿的是什麼。
我的身體一僵,我睡着的時候喊痛了嗎?
我自己都不知道,不過我昨天我确實有些痛,但是看他生氣,我一直在忍着,不敢讓他停止。
可是此刻聽他這樣說,我的臉一下子通紅發熱,趕忙倉惶的移開視線,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拿開被子,我看看!”莫曦斐幾步走到了床邊道居高臨下的看着我說道。
我看着他,被子下的身體都不着寸縷,“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吧,你把藥給我就行了,你先出去。”我的臉熱的好像要滴出血來,完全不敢看他,伸着手想要接過他手裡的藥膏。
可是我的手伸出去了一會,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疼麼?”我的耳邊忽然響起莫曦斐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彎下腰來,說話的熱氣吹的我本就發紅發熱的臉上更熱了。
他靠的太近了,我試圖往後挪挪。
可是莫曦斐卻環住了我的肩膀,拇指輕輕地婆娑着我裸露在外面的痕迹,本來有些發痛的痕迹,在他的碰觸之下,變得異常的敏感。
我覺得我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我……我沒事。”我試圖躲避他的碰觸,可是他卻随着我的動作。
“很疼吧?”莫曦斐重新問到。
我低着頭,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嗯。”恨不得把頭低進被子裡。
莫曦斐發出一聲悶悶地笑,“下次不許說謊,不許在和那個男人有任何的牽扯,知道了嗎?不然我保證下一次比昨晚更疼!”
我點了點頭。
為什麼他的話聽起來醋意那麼大嗎?
可是又怎麼可能,應該就是大男人主義的占有欲在作祟吧。
我扯着被子,可是又怎麼能夠扯得過他,被子一下子被他拽走。
我的身體一下子暴露在他的視線中,外面的陽光越來越大,我的身體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變紅,整個人好像是一隻被煮熟的蝦子。
莫曦斐發出了一聲愉悅的笑聲,“又不是沒有見過,你的哪裡我沒有看到過,别遮着,給我看看,我幫你上藥。”
我根本不敢看他,我捂着不松手,“我沒事,真的,我一會自己可以上藥,你去上班吧,我真的自己可以的,公司中一堆事情等着你做呢。”
我哪裡他是都見過,可是這樣和那種時候不一樣,我死命的捂着不松手。
莫曦斐抓着我的手漸漸地松了開來,“那你自己上藥,不過我要确認你上完藥之後才能走。”
聽到他讓我自己上藥,我剛松了一口氣,可是接下來他卻說确認?
我一下子擡頭看他,“确認?”
莫曦斐唇角微微的上揚,“嗯,我就在這看着,看你上完藥我就走。”
我一聽,那怎麼行?
他站在這裡我怎麼上藥!
我和莫曦斐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瞅着,直到我覺得空氣中有些涼,“阿嚏――”我打了一個噴嚏。
莫曦斐站在床邊,此刻的我已經縮向了床腳。
他的眉眼間看着都帶着笑意,看起來神經氣爽,心情不錯的樣子,彎下腰,我以為他又要說給我上藥,趕忙向後退可是我已經沒有路可退。一下子撞在了床頭。
“嗚――”
床是真皮的大床,床頭雖然軟,可是我沒有一點準備,後背還是被撞的有些痛。
可是莫曦斐卻是拿起來剛剛被他拿開的被子,朝着我的身體覆蓋了下來。
被子蓋上我的肌膚的,我整個人像是多了一層安全感,捂着被子,目光懇求似的看着他。
“你先出去吧,要不一會我真感冒了。”
莫曦斐笑了笑,這才邁開大長腿離開。
看這他開了門,我長舒了一口氣。
可誰知,莫曦斐打開門,卻停在了門口,回頭看着我。
“下次我會輕點。”四目相對,我的臉滕的一下又紅了。
直到聽到莫曦斐的腳步聲離開,我才長長的出了口氣,用被子裹住身體朝衛生間走去。站在鏡子前看着裡面的自己,脖子上、肩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齒痕。
我站在衛生間,忍着酸痛将自己清理幹淨,又把莫曦斐拿來的藥膏塗抹好,這才走出了浴室。
我看着床頭的時鐘已經上午十點了,我的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我停着外面靜悄悄的,我想莫曦斐應該已經走了,他還能真的要檢查不成?
我打算出去買點東西吃,可是我剛走出卧室,就看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莫曦斐正坐在那裡,桌子上放着筆記本電腦,筆記本的屏幕上正是高秘書,好像是在莫曦斐彙報着什麼。
當看到我出現的時候,高秘書噤了聲。
“嗯,我知道了。”
莫曦斐關上了電腦,轉過頭看着我。
“餓了吧?藥上完了嗎?”
我點了點頭。
“走吧,去吃飯,我已經讓人安排好了。”
我一聽,“莫曦斐,你今天不必上班嗎?”
莫曦斐聽到了我的話,目光有些微微的不悅,“你很期望我去上班嗎?之前你就一直在讓我走,還是我走了,你一會兒要有什麼事?我在這裡不方便?”
我看着莫曦斐微微變涼的眸子,“我哪有什麼事,我隻是覺得你最近經常因為我不去公司,我怕耽誤你的工作。”
我誠懇的說着,我是真的怕耽誤他的工作,雖然以前我不知道他工作的狀态,但是我聽雷霆的老人兒說,莫曦斐事幾乎是零曠工的,哪怕是生病,都是在辦公室,一邊打吊瓶一邊工作的。
莫曦斐聽了我的話,臉上剛剛的不悅緩和了,“沒事,工作是做不完的,雷霆已經進入了平穩期,走吧,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