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很快就來到了宴會的地方,此時宴會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
我坐着莫曦斐的車子,遠遠的看到了瑾藤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瑾藤離開也好,還不知道一會兒發生什麼事情,我是姐姐,自然不願意妹妹看到我的狼狽。
我的目光從瑾藤的身上離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宴會門口的季媛溪。
季媛溪的身上還是我剛剛看到的那件衣服,而她的脖子上仍然系着那條披肩。
季媛溪在看到了莫曦斐的車子的時候,臉上一下子露出來笑意,還沖着莫曦斐的車子揮了揮手。
莫曦斐一臉的冷凝,車子一直開到了季媛溪的面前。
“下車。”
莫曦斐我聲音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自己從他的那邊下了車子。
季媛溪看到了莫曦斐下車,一臉的喜悅,看着莫曦斐。
既然來了,自是不能退縮,我要是不下去,莫曦斐估計會将我從車子裡面拽出去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一旁的車門。
季媛溪應該是剛剛和莫曦斐在說着什麼,可能是打着招呼,可是當看到從車子裡面下來的我的時候,滿臉的笑容一下子凝結了。
“曦斐。”
季媛溪看到了我,目光看着莫曦斐,唇角的笑容僵在了那裡。
“你……不是過來找我的嗎?怎麼帶着她?”
我實在是不願意面對這樣的場面,我也不知道莫曦斐要做什麼。
季媛溪是明星,而這是導演舉辦的晚宴,自然裡面是有不少的記者的。
雖然裡面的人已經散去了大部分,但是裡面還是有人不時的從裡面走出的。
有的記者看到門口的莫曦斐和季媛溪趕忙拿出來相機拍照。
“莫總,不知道您能不能和季小姐合張影呢?”記者滿臉的期待,隻是在看着莫曦斐的時候說話的語氣聽得出來滿是忐忑。
季媛溪在看到記者的時候,臉上又帶上了笑容。
“曦斐。”
而莫曦斐的臉沒有一絲的表情,在有記者想要照相的時候,冷冷的一個眼神過去,“不願意。”
記者聽到莫曦斐的話便不敢在放肆了,隻能灰溜溜的走了。
“莫總,您過來了?”導演大概是聽到莫曦斐來了,從裡面走了出來。
“曦斐,我們進去吧,這裡不少的記者。”季媛溪看着莫曦斐說着。
“是呀,莫總,你們要是想說什麼,不如進去吧,這裡人多嘴雜。”導演說到。
莫曦斐好像回了車子拿出來什麼東西,放在了口袋裡,不過他拿了什麼我沒有看清楚。
“跟過來。”莫曦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
莫曦斐邁着大步便朝着裡面走去。
我隻得跟上莫曦斐的步伐。
季媛溪也隻得跟上。
很快,我們便進入了裡面,導演吩咐人清了場,還排查了所有的記者之後很識趣的離開了。
一時間這裡隻剩下我和莫曦斐還有季媛溪。
“季媛溪,我想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
莫曦斐的聲音涼涼的。
我的目光看着季媛溪在聽到了莫曦斐的話的時候,臉上的紅潤逐漸退卻。
“曦斐,我……”
“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将永恒摯愛送你了?”莫曦斐冷冷的看着季媛溪問到。
我一聽莫曦斐的話,難道那條項鍊不是莫曦斐送的?
那這條項鍊是如何出現在季媛溪的脖子上的呢?
季媛溪一聽到莫曦斐的問話,目光狠狠的看了我一眼,随後可憐兮兮的看着莫曦斐。
“什麼永恒摯愛,我并不知道啊。”季媛溪的聲音帶着膽怯。
莫曦斐的手一下子拉住了季媛溪的披肩,季媛溪的脖子上一下子露出來了那條項鍊。
“季媛溪,我給你臉,當初的事情,你作為一個女人,自然是承擔了不少,但是,為什麼那晚,我會喝多,出現在你的床上,你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上次你的臉過敏的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自己弄的。”莫曦斐的語氣越來越冷。
我隻知道他們曾經發生過關系,還……
可是聽莫曦斐話裡面的意思,難到裡面還有什麼事情嗎?
難道是季媛溪用了什麼手段?
季媛溪在聽到了莫曦斐的話的時候,整張臉上血色全無,退後了好幾步。
“曦斐,我……我是真的愛你的。”
這還是季媛溪回來之後,我第一次聽到她承認她是對莫曦斐有企圖的。
“季媛溪,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我看這部劇的女主角你也不用繼續了,明天回國吧,以後我都不想在看到你,你在國外的那些合同依舊會繼續。”莫曦斐說話間沒有任何的猶豫。
莫曦斐說完,從口袋裡面拿出來一個小盒子,目光轉向我,将盒子丢進了我的手裡。
“季媛溪,我會和這個女人結婚,雖然你一開始就不對,但那個孩子我依舊感到抱歉,我明天會讓你的經紀人訂機票。”
“不要,曦斐,不要,我太嫉妒了,我不要離開,我奮鬥了那麼多年我才有資本在次站到你的面前,你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這個女人哪裡好?她沒家世,長的也沒有我漂亮,也沒有我有錢,她還離過婚,她就是一個破鞋,這個女人竟然能和你站在一起,你讓我怎麼甘心!曦斐,你竟然還說要和她結婚,你就不怕你成為所有人的笑柄,我愛了你那麼久,那麼久,我現在是影後,你應該娶的人是我……”季媛溪的聲音帶着崩潰,沖着莫曦斐滿臉淚痕的嘶吼到。
而季媛溪口中的兩個字卻一下子刺激到了我的神經,破鞋……
而她說的話我不得不承認,我沒錢沒家世,又離過婚,如果莫曦斐真的和我在一起,那麼他一定會受到别人的嘲笑。
想到這些,我站在那裡,險些站不住,身子晃了晃。
好在莫曦斐及時扶住了我,莫曦斐攔着我的腰,看着季媛溪,“這樣的話,别讓我聽到第二次。”
“我們走。”莫曦斐攬着我的腰要離開。
我的腦子裡滿是尖銳的破鞋兩個字,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破鞋,她就是破鞋,被别人穿過的破鞋!”
季媛溪聲音尖銳的嘶吼着,竟然從我的身後朝着我撲了過來,破鞋連個字在我的腦子裡回蕩,我抱着頭,身體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