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曦斐聽到警察的話點了點頭,便一同朝着門口繼續走去。
正在吵鬧的人看到了我們走了出來,本來正在哭哭啼啼的一個中年女人,目光一下子朝着莫曦斐身後的我看了過來。
“一定是你這個臭女人,不要臉,害了我們的兒子。”
女人的聲音讓正在和市長說話的把男人目光朝着我看了過來,目光陰狠,帶着冷光。
而說話的女人一邊說一邊已經朝着我的方向撲了過來,“你這個賤女人,你還我二個兒子,你這賤貨,竟敢害我兒子,我要撕了你!”女人的聲音在整個警局顯得異常的尖銳,不少人都朝着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一直走在我和莫曦斐身邊的警察,目光看着奔過來的女人。
一下子擋在了我和莫曦斐的面前,伸手攔住了撲向我的女人。
“秘書長夫人,現在事情還在調查中,請您控制情緒,不要沖動,貴公子的事我們也很抱歉。”
我聽到了警察對這個女人的稱呼,原來這個女人是這個城市的秘書長夫人,那麼現在躺在醫院的兩個男的就是秘書長的兒子了。
“高隊,肯定是這個女人勾引我兒子,我和老李剛剛在醫院的時候,我大兒子和二兒子醒的時候說了,他們兩個有些喝醉了,身體不舒服,想清靜一會,邊去了後面偏僻的樹林待一會,在那就看到了這個女人搔首弄姿,想要勾引我二個兒子,是這個女人勾引我兒子的,你們把她抓起來!我要讓她一輩子都出不去!”
我聽着女人的話皺着眉頭,那兩個男人醒了竟然是這樣說的?
簡直就是颠倒黑白!
我不管别人怎樣看待這個女人說的,但是我不想讓莫曦斐不相信我,我隻在乎他的看法。
我的目光看向莫曦斐,正要解釋,就看到莫曦斐低下頭,漆黑的目光看着我,鄭重而肯定。
“我相信你。”
短短的四個字,聽的我的眼眶眼淚在打轉,沒有什麼在這個時候比他的相信更加的讓人欣慰了。
我的唇角因為莫曦斐的相信緩緩的露出了這一天來第一個笑容。
“高隊,我知道我的兒子跋扈,但我的兒子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平時裡面投懷送抱的女人多的是,怎麼能夠看上這樣的女人,還要查什麼,一定是這個女人趁着我的二個兒子喝醉了,勾引我兒子,勾引不成還夥同這個男人報複我兒子,把我的兒子……你們……你們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啊!”女人說完便又哭了起來。
當聽到這個女人說到我夥同莫曦斐的時候,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好幾度。
莫曦斐的臉冷的能夠滴出冰來。
市長聽到了女人的話,趕忙過來賠禮,“莫總,您别生氣。”
女人看着那邊跟着市長一起過來的男人,看着警察。
“高隊,我們打交道也不是一兩次了,我夫人的情緒現在的确有些激動,但是還請體諒她看到孩子變成這樣的心,但是這個女人和這位莫先生說的隻是他們的一面之詞,我剛才聽說你們還要起訴我兒子,隻是當時根本就沒有人證明當時的情況,我兩個兒子和他們各執一詞,他們兩個是一夥的,所說的根本就不能作為證據!”
我一聽這個男人的話,當時在場的隻有我和莫曦斐還有那兩個男人,我和莫曦斐肯定是口徑一緻的,但是那兩個男人要是抵死不承認的話,的确沒有其他人可以證明……
警察聽了男人的話,“李秘書長,我已經讓手下去調查當時是不是有其他經過或者路過的人,還有當時事件發生的地方雖然偏僻,但是酒店那邊說那裡也是在監控範圍之内的,既然二位公子已經醒了,那我們的人也該去醫院錄口供了。”
警察一邊說一邊示意一旁跟着的剛剛記錄的警察去醫院錄口供。
我看到當警察說到監控的時候,那位秘書長臉上的神色變化,似乎竟有些兇有成足一閃而過。
難道?
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莫曦斐,我們在外地,這個秘書長是這裡的重要領導,要是這個秘書長從中間做了什麼手腳抹殺證據的話……
我的手不禁緊張的抓住了莫曦斐的衣袖,莫曦斐似乎感覺到我的擔憂,“不用擔心,我有安排。”
安排?
事情發生的這樣突然,事發後我們就被帶到了警察局,能有什麼時間安排?
我實在是佩服莫曦斐這般強大的内心,好像什麼都不擔心似的,要是事情真的被扭轉成他們說的那樣,變成了我勾引那兩個男的,那麼莫曦斐廢了那兩個男的就會變成蓄意傷害!這件事情的實質就改變了。
“我派去的人馬上就回來了,誰是誰非相信很快就有定論了。”
莫曦斐口袋裡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我麼的思緒。
“好,我知道了,做的不錯。”
莫曦斐說完便挂斷了電話。
“警官,我想馬上就有答案了,剛才我的秘書說,有人去酒店故意破壞酒店的監控設備,人已經抓到了,正在送來警察局的路上。”
我這才注意到高秘書自從送我和莫曦斐上了警車就沒有在出現過,沒想到竟然留在了那裡,而最神的還是莫曦斐,竟然已經猜到可能有人去破壞,在那邊守株待兔。
剛才還一直辯白着的秘書長聽到了莫曦斐的話之後臉色發白。
莫曦斐冷冷的哼了一聲,“法律最講究證據,在證據面前白的黑不了,黑的白不了!”
就在這時,隻見門口警察壓着兩個人,還有高秘書,還有另外一個男人跟在高秘書的身邊,一起走了進來。
“高隊,這是當時案發能夠監測到的所有錄像,另外這兩個人竟然買通酒店的保全系統,想要損毀證據,多虧這兩位先生幫忙我們才拿到證據。”
高隊接過證據,目光看着秘書長,“李秘書長,這兩位是您兒子的親信,這點您不能否認吧?”
我看這這個秘書長現在還有什麼話說,誰知,秘書長在沉默了幾秒鐘之後,竟然看向我,“這位小姐,剛才我是聽信了我那兩個混賬兒子的話,可能誤會你了,我們不如私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