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莫曦斐走下台,沒上台的女員工無不後悔自己沒來參加這個遊戲。
人群裡不停的有女員工又跑下台來參加,而我心裡則不停祈禱,莫曦斐可千萬别站在我身邊,剛才他在飛機上和我坐在一起,員工們各種各樣的目光我還記得。
可是,莫曦斐卻看了一眼場地,所有的女員工都屏住了呼吸,期望莫曦斐的目光駐足,目光看着莫曦斐帶着希翼,可是莫曦斐在所有女員工羨慕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走到了我和薇然的中間。
"我就站在這裡了,可以吧?"
莫曦斐詢問着衆人的意見,可在場的人誰敢說不!
莫曦斐這時轉過頭看着身後的薇然,"我站在這裡,可以嗎?"
薇然看到莫曦斐站在了我和她中間,在聽到莫曦斐的問話,兩眼發亮,目光癡癡的,高興的點了點頭。
可是莫曦斐并沒有多看一眼薇然,而是目光朝着我看了一眼,"蘇特助也沒有意見吧?"
就算是有,我能說嗎!我看着莫曦斐搖了搖頭,"沒有。"
"那蘇特助一會要把撲克牌傳給我,可不能在我們中間中斷呦。"
莫曦斐說的一本正經,完全一副認真玩遊戲的姿态。
我點了點頭,我自然也不想遊戲在我這裡中斷,因為壞了的人要在一起演節目呢,要是真的在我這裡壞了,豈不是要我和莫曦斐一起上台給大家演節目?
可千萬不要!
"一定不會在我這斷的!"我無比堅定的說到。
莫曦斐見我這般堅定,漆黑的目光在璀璨的水晶燈的照射下竟快速的閃過一絲笑意。
可隻是一瞬,讓我懷疑剛剛是不是我的錯覺。
"好,不過遊戲就是要玩的盡興,大家開心就好,也别自己心裡負擔。"
"瑾郁,開始了!"薇然在莫曦斐的身後沖我喊到。
"瑾郁,你可千萬别壞,這樣沒準我就可以和曦斐kiss了。"薇然一下子跑過來,貼在我的耳邊說到,說完她就跑了回去,越過莫曦斐的時候她的目光卻羞怯的看向了莫曦斐一眼。
我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心思,我悄悄的朝着人群中的朱宏良看了一眼,朱宏良臉色不好,正在灌着自己一杯酒。
主持人一聲:“開始!”
隊伍的前頭已經發出了驚險刺激的尖叫聲,還有沒參加遊戲的員工和家屬的大聲加油聲,一張撲克牌在長長的隊伍裡被傳遞着。
我和莫曦斐站在隊伍的四分之三處,前面已經壞過好幾波了,壞了的人都上台給大家表演了節目。
遊戲的情緒越發的高漲,尤其此處還有莫曦斐參加,此時這裡已經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很快賽程過半,離我和莫曦斐越來越近,我的心中有些緊張,但是畢竟已經觀看了很久的比賽,我也掌握了一些竅門,應該不會在我這掉的,何況莫曦斐作為公司的總裁,我想他更加的不肯輸才對。
很快,撲克牌就已經傳到了我前面的顧曉。
顧曉很順利的将撲克牌遞給了我。
我的嘴巴緊緊的吸着撲克牌,生怕一個不小心撲克牌掉在地上。
“莫總,加油!莫總,加油!”
人群的喊聲更大,無數雙眼睛集中在我和莫曦斐的身上。
莫曦斐的目光看起來沉着冷靜。
看着我說到,:“你吸着紙牌别松開,然後由我來吸,你先别松開,穩定好我給你眼神,你在松開。”
莫曦斐看着我,聲音無比鎮定,沒有一絲慌亂,仿佛一切皆在掌握。
我點了點頭,我剛剛也觀察了,不能一碰到就松開,要穩定好才能松開,不然就容易掉下去,我都能看得出來的戰略肯定莫曦斐能看得出來。
在他穩定的聲音下,我的心竟然奇異的平靜了,沒那麼慌亂,好像有他在,什麼問題都不是問題一樣。
我吸着紙牌,踮着腳尖,将紙牌貼在了莫曦斐的唇上。
人群中的加油聲,呐喊聲更大。
“莫總,加油!莫總,加油!”
我穩定着紙牌,目光一順不順的看着莫曦斐的眼神,等待他示意我松開。
縱然隔着一張紙牌,可是我的心還是忍不住的跳個不停,好像随時都能跳出嗓子眼。
莫曦斐忽然朝着我眨了一下眼睛,應該是示意我好了,我看到他漆黑的目光中快速的閃過一絲狡黠和笑意,可是我當時根本就來不及細思。
“該松開了,蘇特助不是想隔着紙牌親總裁不放吧。”
“要是我我也要多親一會,哪怕隔着紙牌,也夠我回味一個月了,不,回味一年!”
“總裁對她好特别,當初破格用她,剛才飛機上我好像還看到總裁和她坐一起呢。”
“是呀,是呀,他們……”
加油聲,呐喊聲中夾雜着一些一些别的聲音進入我的耳朵。
我的唇一下子離開了紙牌。
可就在我的唇準備抽離紙牌的瞬間,突然,我的嘴唇感覺到了溫熱的觸感,莫曦斐本該吸在唇上的紙牌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我的的嘴唇一下子貼上了莫曦斐的嘴唇。
周圍本來都呐喊聲,加油聲,及各種聲音一下子嘎然而止,衆人都睜大着眼睛看着我和莫曦斐。
莫曦斐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一臉的泰然自若,我一下子像是觸電一般,往後退了一大步,臉上像是被火燒一般。
我竟然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和莫曦斐吻在了一起,他剛剛明明示意我松開,他不應該接不住啊!
前台的主持人也愣了足有二分鐘才找回聲音,“下面,下面……”
主持人的臉不時的看着莫曦斐,不知道該怎樣做。
普通人輸了就懲罰,可莫曦斐是總裁呀,可不是一般人。
“真是抱歉,掃了大家的興緻了,第一次玩遊戲,有點拿不準,哈哈。”
莫曦斐低沉的聲音在安靜的掉地上一根針仿佛都能聽到的會場上響起來。
衆人才如夢初醒般,“不掃興,不掃興。”
莫曦斐的目光看了一圈四周,“好像斷了的人要接受懲罰,演一個節目,是吧?”
莫曦斐的聲音并沒有任何的不悅,這裡的人大多是習慣觀色之人,見莫曦斐這般說,便出聲附和道。
“莫總,來一個!”
“莫總,來一個!”
莫曦斐的唇角始終挂着笑,目光一下子看向我,“不好意思,連累你了,蘇特助,不知你是否願意和我一起為大家表演個節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