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會平安無事的回到藍市,可是沒有想到當車子快要離開這裡,路過一段回藍市必經的公路的時候,一輛大卡車突然從角落裡沖了出來,朝着我們的車子就直接撞了過來。
莫曦斐的手一下子攬住了我的肩膀,我“啊――”我一聲驚呼。
我們的車子盡管性能優越,但是,實在是太大了,我們這樣的小車根本就抵不住他的用力一撞。
車子在馬路上一下子傾斜了,還好高秘書的車技不錯,才免于撞到路旁的大樹。
大卡車擋在我們車子的面前,它的體積比我們大上太多,不讓我們過去,又不時地朝我們撞過來。
“總裁,蘇小姐,是秘書長,他竟然躲在這裡,我們怎麼辦?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高秘書朝着莫曦斐喊道。
這個路上的車非常的少。就算有車經過,看到這樣的情況,誰又敢停下來幫助我們?此刻我們處于劣勢。
如果我們的車子一直被大卡車相撞,我們将會有生命危險。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和高秘書的目光都看着莫曦斐。
莫曦斐的臉上沒有像我們這樣的交集。
“不要慌。”莫曦斐铿锵有力的三個字,讓我的心一下子從剛才的慌亂漸漸的變得平靜了下來。
莫曦斐的目光深沉的看了我一眼,伸出手快速地幫我系好了安全帶。
“不管發生什麼情況,都不要解開安全帶知道了嗎?”
我沖着他點了點頭。
“高偉,聽我的指示。”
“是,總裁。”
“你把安全帶解開,和我換位置,你在後面,幫我護好瑾郁,然後立刻報警。我去開車,這樣被他撞下去不是辦法,但是他的大卡車也有弊端,它沒有我們靈活,我們就要利用這一個特點,甩開他!”我和高秘書一聽到莫曦斐的分析,臉上都露出喜悅之色,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竟然能夠如此冷靜的分析出我們的特點,我們的長處,能夠有力地擺脫敵人,這樣的人才是可以做大事的人。”
高秘書和莫曦斐合作過幾年,隻要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彼此的意思。
高秘書順利的從駕駛位上退出來,而莫曦斐則是從上面穩穩的落在了駕駛位上。
我和高秘書都各自記好了安全帶。
大卡車上的秘書長看着他們換了位置,臉上露出了猙獰之色,朝着我們更加猛烈的撞了過來。
當他撞過來的瞬間,莫曦斐巧妙地将車子一下子漂移向後。
“高偉,照顧好瑾郁。”
高偉的手抓住我,“蘇小姐,得罪了,碰撞的時候不要動頭。”
這個時候顧不得這些,我點了點頭。
高偉和我說完話,便拿出來電話報警。
我看着前面專注的莫曦斐,“你自己小心。”
我的心中焦急,這個時候甚至對于他的擔心已經超過了對我自身安危的擔心。
莫曦斐聽到我的話,從倒車鏡中目光看着我,唇角微微的向上勾起。
“照顧好自己。”
莫曦斐車子一轉,避開了大卡車。
一擊未中,秘書長臉上腦修成怒,接連幾下朝着我們撞了過來。
莫曦斐臉上始終保持着玩世不恭,挑着眉看着對面大卡車上的秘書長。
莫曦斐的臉上越是這樣,秘書長的臉上越是暴怒,甚至五官開始變得猙獰起來。
莫曦斐忽然喊到,“一會我就要加速了,準備!”
“一!”
“二!”
“三!”
就在大車接連撞向我們失利的時刻,秘書長已經越來越沉不住氣了。
而不遠處依稀可以聽到警鈴聲,警察來了。
秘書長又一次朝着我們撞過來的時候,莫曦斐一下子将油門踩到了底,車子一下子在大卡車身邊飛快的饒了過去,我甚至覺得車子剛剛都已經飄起來了。
我穩着自己的頭,高秘書也在旁邊扶着我。
車子一下子從大卡車的旁邊繞了過去。
沒有了大卡車在前面擋着,車速一下子就快了起來。
大卡車的性能和速度根本就不可能和我們所乘坐的車子相比,一下子就被我們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莫曦斐和高秘書重新換了位置。
我從車子裡朝着後面看去,後面追上來的警車已經逮捕了正企圖逃走的秘書長。
莫曦斐的手從下面握上了我的手,語氣帶着關心,“需要休息一下嗎?”
我搖了搖頭,“還是趕快趕回藍市吧。”
莫曦斐點了點頭。
我們回到藍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本來預計莫曦斐開完記者招待會之後,就會返回藍市,可是誰也沒想到我又發生了那樣的事,莫曦斐在醫院裡陪了我幾天才回來。
高秘書先将莫曦斐送到了公司樓下,我本想上去看看,這麼多天沒上班了,我那兒的工作,相信也堆積了不少,可莫曦斐讓高秘書送我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不喜歡醫院,我想回家,之前那醫院不是說我隻要好好養就沒什麼事了,不需要再住院。”
最後在我的堅持下,莫曦斐同意讓高秘書先送我去醫院,他去公司處理一下緊急事物,便去醫院和我彙合。
如果醫院說我可以回家調養,那麼我便不需要繼續住院,如果大夫說我需要住院。那麼我必須無條件的住院調養。
高秘書送我去了醫院,院長看到是我,便帶我跨過了一些程序,直接去做檢查。
我剛檢查完畢,一出門就看到了莫曦斐在外面。
“莫先生,蘇小姐的外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隻要按時更換藥物,很快就能愈合,不需要住院。”
可是我心中卻擔心另一件事,我當時一心想要求死,把尖銳的石頭往脖子裡紮的很深,這麼深的傷口,就算愈合了,是不是也會留疤?
我心中十分擔心,那個女人願意自己的脖子上有一條醜陋的疤,尤其脖子還是穿衣服露在外面的,要是冬天還好,可是如果是很熱的夏天,我也不能在大夏天的在脖子上系個圍巾不是?
莫曦斐見我聽完院長的答案仍然有些悶悶不樂的。
“怎麼了?院長不是說不用住院,怎麼還不開心?”
我聽着莫曦斐的問話,他是大男人,有個疤痕什麼都自然不會介意,怎麼可能懂得我們女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