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雜人等已經走了,我們繼續吃飯吧!”林重拿起筷子,對目瞪口呆的沐雨秋和李薇兒說道。
沐雨秋和李薇兒是滿腦子疑惑不解!她們就想不通了。為什麼那個牛氣哄哄的楊開突然要對林重認慫呢?
“林重,那個楊開為什麼這麼怕你?”李薇兒忍不住問道。
沐雨秋也是豎起耳朵傾聽。她現在感覺林重這個家夥越來越神秘了,也有很多東西瞞着她們。
“我在海城認識了一位大人物,當時我在跟大人物吃飯,剛好楊開跑來跟大人物打招呼,他也看到我了。剛才他可能是誤以為我跟那位大人物關系很好,他不敢得罪,所以就跑了。”林重瞎扯道。
有些事情還是不告訴李薇兒和沐雨秋為好,林重也隻能對她們說一些善意的謊言了。
“切!騙鬼鬼都不信呢!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想知道了。”李薇兒哼了一聲,滿不在乎的道。
“吃菜,吃菜。楊開離開前可是給我們點了不少菜,不能浪費。”林重笑着道。李薇兒不想知道就最好了,這免去林重不少麻煩。
沐雨秋是想知道的,她的好奇心一直都很強。隻是林重不說,她也沒轍,隻能拿起筷子吃東西了。
吃完飯後,林重把李薇兒和沐雨秋送回家,又接到了鄧樂家的電話。
“林少,快來我酒吧!何敏才回來了。”
電話裡傳來鄧樂家急切的聲音。
“你等着,我馬上就到。”林重挂掉電話,開着車子朝鄧樂家的酒吧出發。
聽到何敏才已經回來,似乎還在鄧樂家酒吧裡,林重也是小小的吃了一驚!他知道何敏才會回來,但沒想到何敏才會回來的這麼快。
好在李明輝的手術圓滿完成,調養一段時間就能康複,這了結了林重的一樁心事,也讓林重能認真對付何敏才和錢劍行。
林重來到酒吧的門口,張經理立馬迎了上來,對林重說:“林少,鄧少遇見麻煩了。”
“快帶我去找鄧少。”
張經理帶着林重進入酒吧。酒吧的一樓可以用人滿為患來形容,震耳欲聾的音樂,五光十色的彩燈,還有沉迷其中的人們。
他們沉迷在自己的快樂世界中,并沒有意識到酒吧裡已經出事了。
林重跟着張經理找到了鄧樂家。
鄧樂家現在是一臉氣憤!他的面前還站着一個鼻青臉腫的服務員。
“瑪德,欺人太甚!調戲我們的頭牌姑娘也就算了,竟然還打人,簡直不把我放在眼裡。”鄧樂家一臉怒色的罵道。
“林少,何敏才帶着一群外國人來到我們酒吧,我們鄧少把他們當客人看待。他們卻在這裡鬧事,調戲我們的頭牌姑娘,鄧少叫人進去跟他們理論,還被他們毒打了一頓。”張經理解釋說道。
“原來如此!”林重明白的點了點頭。
鄧樂家酒吧的經營方式在揚州算得上獨樹一幟。這裡的頭牌姑娘賣藝不賣身,個個都是大家閨秀,多才多藝,專門給客人表演各種古典樂器以及唱歌。
來這裡的客人都知道這個規矩,如果他們要動手動腳的話,就會點一般的姑娘。頭牌姑娘誰敢動呢?人家标明了隻賣才藝的。
今天何敏才帶着一幫外國人來到這裡開個包間,讓頭牌姑娘到她們包間表演才藝,竟然調戲頭牌姑娘,這等于壞了規矩。
鄧樂家找人進去跟他們理論,他們不聽,還把人打的鼻青臉腫,簡直就是在打鄧樂家的臉。難怪鄧樂家會這麼生氣。
“鄧少,林少來了。”張經理走到鄧樂家身旁,提醒說道。
聽到林重來了,鄧樂家的怒火才稍微減緩了些,客氣的說:“林少,你可算是來了。你再不來,裡面那幫畜生都要鬧翻天了。”
“何敏才在裡面嗎?”林重問道。
“在,那個混蛋帶着一群外國人來的,那些應該就是雇傭兵了。有些那些雇傭兵在,何敏才敢肆無忌憚,打了我們酒吧的人。”提起這個,鄧樂家就有些氣。
“他剛回揚州,應該是來給我們下馬威的,進去瞧瞧吧!這麼久沒見了,看看何敏才到底有什麼變化。”林重點點頭說。
“林少,不能進去啊!裡面那些都是高手,我們十多個保安一起進去,都被他們扔出來了,你和鄧少進去我怕有危險。”張經理擔憂的說。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何敏才帶着一群雇傭兵來這裡鬧事,明顯是給我們下馬威。如果我們在外面待着不進去,他的目的就達到了。”林重沉吟道。
“林少說的對,何敏才就是來鬧事的。如果我們連進去的膽量都沒有,一定會被他笑話。張經理,把我們酒吧的保安全部叫過來,讓他們守在門口,我和林少兩個人進去。如果我和林少跟他們打起來了,你們就立馬沖進去。”鄧樂家叮囑說道。
“鄧少,我明白了。”張經理點頭道。
“林少,我們進去吧!進去會會何敏才。”鄧樂家對林重說道。别看鄧樂家現在看着淡定,其實心裡也是沒底兒。剛才他可是親眼看着十多個保安被扔出來的,可見包間裡那群牲口有多強。
不過有林重在,鄧樂家才稍微松了口氣。他對林重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就算打不過裡面那幫混蛋,要全身而退也是沒問題的吧?
林重和鄧樂家進入包間。包間裡坐着一群金發碧眼的外國人,在最中間的位置,坐着一個東方青年。頭發微長,相貌英俊,他就是何家的大少何敏才了。
“喲!鄧少和林少大駕光臨,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何敏才見林重和鄧樂家單槍匹馬進來了,感到有些意外,當即站起身來打聲招呼。
瞧何敏才一臉從容自若的樣子,林重不得不感歎磨難真的能使人成長。經過家族覆滅的洗禮,何敏才變的跟以前不一樣了,變的喜怒不形于色了。你無法從他的表情看出他的想法。
現在的何敏才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變的不好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