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錢先生獎賞。”許勇第一個說道。
“多謝錢先生獎賞。”見許勇都感謝錢劍行的獎賞了,這些大漢也不甘落後,異口同聲的感謝錢劍行。
“不用謝我。這些是你們應得的獎賞。你們盡心盡力給我做事,我的獎賞自然不會少給你們。反過來,要是你們不争氣,我就是想獎賞,也沒法獎賞你們。”錢劍行大笑說道。
錢劍行這句話頗具深意,還是在激勵這些人要盡心盡力幫他做事。
他話中說了,盡心盡力有錢拿。不争氣不辦事的話,就不要想了。
錢劍行這番激勵人心的話還是非常管用的。這些大漢一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立馬大幹一場再賺個幾十萬。
“現在晚了,你們去休息吧。”錢劍行對這些人擺擺手,讓他們離開。
人都離開後,錢劍行雙手負在腰後,向前走了數步,看着挂在牆壁上的雄鷹展翅圖,喃喃說:“呵呵,這隻是我給你們的第一份大禮罷了。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呢!最後的勝利者也肯定是我,而你們隻會被我一腳踩扁。”
錢劍行也回房休息去了。他等着明天的報紙和電視新聞。他明天打算坐在家裡看一整天新聞和報紙。相信看到連氏樓區着火的新聞,他的心情就會變得非常好。
在樓區,消防員與大火的鬥争還在繼續。噴了一車又一車水,隻是滅了兩棟大樓的火。其餘十多棟大樓的火還在蔓延,根本就無法熄滅。
看到這裡,連鋒也就不抱希望了,歎息說道:“算了,燒了就燒了吧。隻是這個仇我一定會記下,改天一定會向錢劍行索要回來。”
連鋒銀牙咬的咯哒作響,雙拳也握得死死的。他從來沒有這樣恨過這樣一個人。他發誓要報這個仇!
第二天一早,中海電視台就在播放連氏樓區的新聞,主持人說完一番話,鏡頭就轉到了連氏樓區的地方。一個記者拿着話筒,向大家彙報樓區的情況。
從電視上看,現在連氏樓區都還是冒着濃煙的,隻是火滅了。
“張先生,怎麼樣?我的傑作還算不錯吧?”錢劍行邀請了張豪和安德魯來到家裡吃早餐。
這時,錢劍行一邊吃着西式的早餐,一邊指着電視上播放的新聞,得意洋洋的向張豪和安德魯炫耀。
安德魯是個大個子,非常傲慢。他的心裡是瞧不上錢劍行的,認為組織跟錢劍行合作根本就是多餘的。
聽到錢劍行說電視新聞裡的大事件就是他搞出來的,安德魯對錢劍行刮目相看。
他外表是個大老粗,性格也驕傲,但不代表他沒有腦子。
一口氣燒十幾棟大樓。大樓的主子還是中海很有實力的經商世家。這種大事,就算是讓安德魯去做,安德魯也得再三思量。
而錢劍行直接就幹了。說明錢劍行不是一般人啊。單是這份膽識就值得敬佩。
“錢先生,連氏地産的大樓是你讓人燒的?這個連氏地産我調查過,是連氏集團旗下的公司。連家又是中海有名的經商世家,實力非常強。”張豪說道。
“嗯。看來你們來中海前做了充足的準備。連氏的資料都被你們調查的清清楚楚了。你們覺得連氏地産強,我不這樣認為。在我眼中他們就是一塊肥肉,早晚我要吞下去的。這把火就算是我給他們的一份大禮。對了,我放這把火也是在對付林重。因為林重已經跟連氏的連鋒混在一起了,這一點你們應該也知道吧?”錢劍行有些志滿意得的說道。
張豪和安德魯聽了錢劍行的話眉頭一皺,覺得這話有着奇怪。他們覺得連氏強,錢劍行卻認為是一塊肥肉。這話聽着怎麼那麼刺耳呢?
安德魯脾氣爆,不管錢劍行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他都有些忍受不了,想要質問錢劍行,讓錢劍行給他道歉。
張豪知道安德魯的脾氣,看他變臉了,就知道他想搞事。
張豪怕安德魯亂來,便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讓他冷靜些,别壞了大事。
畢竟他們在中海還是需要錢劍行這麼一個合作夥伴。
如果沒有錢劍行,他們在中海就需要從零開始。一切都會變得更加困難。有了錢劍行,一切就會容易許多了。
因此,就算錢劍行剛才那話有瞧不起他們的意思,他們也得先忍着。他們不能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跟錢劍行翻臉,失去錢劍行這麼一個合作夥伴。
小不忍則亂大謀嘛!說的不就是這個嗎?
被張豪踹了一腳,安德魯也冷靜了下來,瞪了錢劍行一樣,也就咽下了這口惡氣。
張豪臉上的肉朝兩邊推開,露出了一張燦爛的笑容,說道:“錢先生厲害啊。我聽說錢先生在揚州落魄過。孤身一人來到中海,這麼快就再度崛起了,還強大到不把連氏放在眼裡的程度,在下佩服!”
“這些都是小意思。回頭我會問鼎中海之巅,我也會回到揚州,奪回屬于我的一切,并且橫掃揚州的一切對手。”錢劍行傲然說道。
現在,錢劍行充滿雄心壯志,立誓要幹一番大事業。要在中海成為第一。然後回到揚州,把當初同意把他逐出家門的人狠狠收拾一頓。
至于家裡的老爺子,錢劍行還是很尊敬的,就不敢收拾了。
錢劍行知道,當初老爺子把他逐出家門,也是含着淚做出的決定。老爺子被林重逼迫,為了保住家族,隻能含着淚驅逐他。
鄧樂家,你還記得我嗎?你這個混蛋捅我刀子,聯合林重把我逐出家門。林重完蛋以後,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還有你,田景輝。其實我們是朋友,也沒有恩怨。可是我回揚州要達到第一就必須動你。等動了你,我照樣讓你把持田家,不過你得聽我的安排,凡事按我說的做。
錢劍行已經在幻想着回到揚州後要做的一件又一件大事了。
錢劍行相信。他的這些想法以後實現了,決定能讓整個揚州為之振動。那也算是他向整個揚州的人宣告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