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也暗暗下了決心,絕對不能讓這些雇傭兵傷害到沐家人。
既然錢劍行、何敏才找了這些亡命之徒,準備至自己于死地,自己也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林少,想個辦法吧!錢劍行手下的雇傭兵數量越來越多了,一個個都不是好惹的主兒。如果再這樣下去,等更多的雇傭兵到來,就換我們遭殃了。”鄧樂家一臉憂愁的道。
這樣的事情,他也隻能依仗林重了。如果林重都沒有辦法,那就隻能等死了。
“那些雇傭兵的藏匿地點你查到沒?”林重突然問道。
“已經查到了。他們都是亡命之徒,又是外國人,容易引入矚目,錢劍行也不敢讓他們待在市區,所以在郊外租了一個農場,給他們暫住。”
鄧樂家覺得有些奇怪,便問道:“林少,你問這個做什麼?”
“當然是準備主動出擊襲擊他們一回,把他們扼殺于搖籃之中。”林重認真的道。
“什麼?主動出擊?”鄧樂家一臉震驚!那些可都是雇傭兵啊!一個個都是不要命的主兒,雖說人數可能隻有二三十人,但也不是好惹的。
帶着一般的保镖偷襲他們,可能不是他們的對手,反而會全軍覆沒。
畢竟保镖是保镖,保镖是以保護雇主為主要,擅長的領域也是防守。
而雇傭兵擅長的是進攻,他們就是要用最快的速度把目标幹掉,那讓才能保障他們的安全,才能全身而退。
用擅長防守的保镖主動出擊去打雇傭兵,這不是找死嗎?
“林少,這樣不妥吧?那些雇傭兵個個都是殺過人的,戰鬥力非同一般,普通的保镖隻怕難以對付他們。如果派出大批保镖的話,隻怕又會引來官方的注意。”鄧樂家面露憂色。
“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現在那些雇傭兵的人數已經不少了,如果再過個把星期,就更對付不了他們了。”林重說道。
“呃……這個……”鄧樂家無言以對!
說的是啊!都知道雇傭兵不好對付!但如果任由事情這樣發展下去,來揚州的雇傭兵更多,就更加不好對付了。
“挑選鄧家最精銳保镖,帶上最好的武器,再加上我和刀澤,突然攻擊他們,肯定能打他們一個出其不意。相信他們也不會想到,處于劣勢的我們敢主動出擊對付他們。”林重冷靜的分析,把目前的情況分析一遍給鄧樂家聽。
鄧樂家聽後也有了幾分信心。奇招制勝!這是個好主意。
一般的保镖打不過雇傭兵,相信對方也很清楚,他們認定了自己和林重不敢攻擊他們,所以肯定會放松警惕。
在這個時候,自己和林重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必定能打他們個出其不意。
再加上保镖是精挑細選的精英,配上好的武器裝備,又有林重和刀澤這兩個變态人物帶領,也不見得打不過那幫雇傭兵。
“好,我現在就回去選人,今天晚上我們就幹他們一回。”鄧樂家也不是什麼畏畏縮縮的人,說幹就幹了。
鄧樂家回到鄧家,把鄧家的所有保镖都秘密找了過來,對他們說道:“今天晚上有一個極其危險的任務等着我們去做,願意去的就站出來,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們一筆獎賞。如果不願意去的,可以選擇不去。”
聽到鄧樂家的話,衆多保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雖說事成之後有獎賞,鄧樂家的獎賞也肯定不會是小數目,但鄧樂家也說了,這是個極其危險的任務,可能九死一生啊!
由此可見,那些獎賞并不好拿。這也是保镖們猶豫不決的主要原因。
見保镖們都沒有做出選擇,鄧樂家又說道:“富貴險中求!今天我鄧樂家親自帶隊前去,你們有好什麼好怕的?不過我也先說好了,跟我去的人必須要是精英中的精英,因為對手也是非常強大,對自己的能力沒有信心的,就不必站出來了。”
鄧樂家知道幹這樣的事情要身先士卒,自己這個當雇主的也要帶隊出馬。不然的話,保镖們怎麼會給你賣命?
果然,就如鄧樂家想的那樣。連他這個當雇主的都出馬了,也間接的鼓舞了保镖們的勇氣。
“既然鄧少都去了,我也去。”一個威武不凡的保镖站了出來,一看就知道是精英中的精英。
“我也去。”
“還有我。”
……
一個個保镖開始挺身而出,站出來的這些一個個都是鬥志昂揚、威風凜凜的精英保镖。
看見站出來這二十多個精英,鄧樂家也是心情大好,他深知用人之道,又說道:“好,跟着我鄧樂家出生入死,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等事成歸來,重重有賞。”
這些站出來的精英保镖一聽眼睛的亮了,原本普通的獎賞變成了重賞。
保镖們也暗暗下了決心,今天晚上一定要竭盡所能,幫助鄧樂家完成任務。
當然,有了鬥志昂揚的保镖也還是不夠的,鄧樂家又來到了鄧家的一間客房,請這位武功高手幫忙。
這位武功高手不用說也知道了,他就是刀澤。
一來到客房的門口就能聞見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由此可見,客房裡的刀澤沒少喝酒。
“刀澤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太邋遢、太好酒了。”鄧樂家皺了皺眉,用手掌拂開面前的酒精氣味。
跟在鄧樂家身後的精英保镖也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掏出房間的鑰匙,打開房門。
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他們也都知道了,敲半天門,房門也不見得會開。因為不出意外的話,刀澤已經喝得爛醉如泥了,站都站不穩了,哪裡還開得了門?
果然,開門進來就看見刀澤躺在地上,手裡還拿着一個玉葫蘆,整個人已經失去了意識,對衆人的到來毫無察覺。
“真是一個酒鬼。”鄧樂家無奈,隻能對保镖擺擺手,說道:“把他弄醒吧!”
“是。”
保镖們答應一聲,便拖着刀澤進入洗手間。
他們自然是打算用最原始的沖水大法,把刀澤給沖醒。
鄧樂家也找了個位置坐下,靜靜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