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連鋒說的是對的。這人确實是來搗亂的,你們看看他是有多厲害。這麼多人都沒能把他拿下,不尋常啊。”
“有道理。看來這人真的是來搗亂的。一般人怎麼會這麼能打呢?”
“誰說買東西的就一定不能打了?萬一人家以前當過兵呢?你們這是什麼邏輯?能打的就是搗亂,被他們按在地上揍的就不是搗亂了?”
衆人說個不停。
先前安德魯派出去找救兵那個大漢也帶着同伴回來了。
見已經開打了,幾十個人圍着安德魯揍,這些大漢也是急了。
“這些奸商欺人太甚,居然仗着人多毆打我們老闆,我們一起上吧,幫老闆解圍,随便收拾這些仗勢欺人的家夥。”
大漢們也加入了戰鬥。一開始,他是叫安德魯老大的,現在稱呼安德魯為老闆。自然也是在演戲,把自己僞裝成安德魯的保镖。
有了這些大漢加入戰鬥,現場的局勢就改變了。
人數較少的大漢居然逐漸占了上風,慢慢擊退連鋒的保镖。
連鋒的不少保镖都被放倒在地上,痛的是龇牙咧嘴,慘叫連連。
反觀安德魯那邊,沒有一個人受傷,個個都是越戰越勇。
“這情況不妙啊。這些家夥的戰鬥力很強,連少,打電話報警吧。記得找熟人,不然的話,怕是鎮不住這些人。”林重對連鋒說道。
連鋒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現在他已經深刻意識到這些人不簡單了,個個戰力非凡,這些保镖壓根就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打電話報警吧。
如果這些人不開眼敢動警察的話,他們就死定了。警察搞不定他們還有全副武裝的武警。他們再厲害,能跟全副武裝的武警硬鋼嗎?
連鋒立馬掏出手機,給一個熟悉的副局打了電話,說道:“雷副局長,連氏商場這邊,有人在我的首飾店搗亂,快出警吧,過來處理一下。”
雷大桐是這片區域的分局副局長,跟連鋒的關系不錯,偶爾還會坐在一起吃飯喝茶。
雷大桐平時對連鋒也是很敬重,畢竟連鋒是連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搞好關系是必須要的。
這會兒,連鋒打電話跟他說有人搗亂,雷大桐當即就同意出警。第一,要給連鋒這個面子。第二,這片區域是他管的,出了什麼事上面要找他的。
“連少,我立馬就帶人過去,你先堵着那些人不要讓他們跑了。”雷大桐對連鋒說道。
“你快點來吧。堵住他們不讓他們跑還是不難的。”連鋒說完就挂掉了電話。
“林先生,我已經叫雷大桐帶人過來了。他們來這裡可能需要一些時間,我的人可能撐不了太久。如果有必要的話,你出手盡量擋着他們吧。”連鋒見保镖們已經被打得潰不成軍,節節敗退了,便把希望寄托在林重身上。
這一次,非同尋常啊,這些人的戰鬥力異常強悍。連鋒也不知道林重能不能擋住這些人。
不過連鋒也隻能依靠林重了。林重都擋不了,還有誰能擋呢?
“沒有問題。如果他們要開溜了,我會擋住他們。”林重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安德魯聽到連鋒已經打電話報警了,飛起一腳踹到眼前的保镖,對那些大漢喊道:“速戰速決,快點把這些人解決了然後離開這裡。警察就快要到了。”
安德魯雖然驕傲,但也不傻。他知道自己其實是理虧的一方,如果真被警察帶走了,到頭來回落得一個自取其辱的稱号,整連氏一次的目标也沒能達到,在錢劍行哪裡也交不了差了。
大漢們聽到安德魯的話,打得更加賣力了,幾分鐘過去,保镖就躺的一地都是,痛叫聲不絕于耳。
“我們快走,不要在這裡逗留了。”安德魯招呼這些大漢趕緊離開。
林重及時出現在首飾店的門口處,擋住了安德魯等人的去路。
見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号人,安德魯雙手張開,擋住了身後的一群大漢,說道:“先停下。”
“你是誰啊?快滾開,好狗不擋道不知道嗎?”安德魯喝道。
“你們不是被奸商欺騙的消費者嗎?花了八十萬買了一塊假表,就這麼走了?你們的八十萬不要了嗎?”林重微微一笑問道。
“哼,我不差錢,那八十萬就當是施舍給乞丐了。現在我想離開,你要擋我去路?”安德魯冷哼說道。
“施舍給乞丐?怕是你沒有這麼大方吧?你們剛才分明就是在搗亂,聽到警察要來了,你們就害怕了。如果你們真的買了假東西,幹嘛着急離開呢?警察可是來主持公道的。”林重眯着眼睛笑看着安德魯,咧嘴笑道。
安德魯感覺林重的笑很惹人厭,因為林重一針見血,戳中了他内心的要害。
他們就是來搗亂的,警察來了他們自然站不住腳。現在不離開,等着去警局丢人現眼嗎?
可是,這些他不能承認啊。承認了死的更快。
那些看熱鬧的人聽到林重這一針見血的話,紛紛把目光定格在安德魯和那群大漢身上。
“說的對啊。如果他們真的買了假東西,為什麼要急着離開呢?警察來了可以主持公道,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複。結果他們卻要離開,真是可疑。”
“他們要離開了就說明他們心裡有鬼,如果心裡沒鬼,為什麼要怕警察呢?”
“他們真的是搗亂的,虧我先前還幫他們說話,真是瞎了眼看錯人了。幸虧這位兄弟跑出來揭穿了他們的真面目,不然我們都會被他們蒙在鼓裡。”
“被蒙在鼓裡的是你,不是我們,我早就看出他們是來搗亂的了。”
……
聽到四周傳來的聲音,安德魯的臉色很難看。他對突然蹦出來的林重非常不爽!這個家夥真是攪屎棍啊,跑出來攪局,搞的自己滿身“屎”,洗都洗不掉了。
“快讓開,我們要離開這裡。如果你不讓開的話,别怪我們動手收拾你。”安德魯的臉冷到極點,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了這樣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