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絕地反擊,沐雨秋成為了沐氏持股最多的人,也順利當上了沐氏董事長。
現在沐雨秋也不用擔心沐大山和何敏才會扔反對票了,因為徐宮的出現,已經證明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沐雨秋的。
現在沐雨秋一個人就掌握了百分之三十股份,林重事後也會把那百分之十股份轉給沐雨秋,沐雨秋就有了百分之四十股份。
沐氏的股東大部分也都是支持沐雨秋的,就算沐大山和何敏才專門投反對票,作用也已經不大了。
因為沐雨秋加上一部分股東,就能輕松碾壓他們。
林重和沐雨秋這邊大獲全勝,而何敏才那邊卻輸的灰頭土臉,郁悶的不行。
揚州的某個高級酒吧裡。何敏才、錢劍行、鄧樂家三大少爺見面。
“何老弟,今天你的大仇應該報了吧?以你和沐大山手裡的股份,可以輕松碾壓那個混蛋。”錢劍行一臉笑容的道。
林重上次來揚州,把他們都給幹了。錢劍行恨林重也是恨得牙癢癢的,現在何敏才一腳就把林重踩下去了,他自然也高興。
對于錢劍行說的話,何敏才苦笑搖頭,一臉陰郁。
“難道出事了?”錢劍行不愧是錢家最優秀的年輕人之一,腦子轉的很快,見何敏才這副模樣,就知道何敏才八成是撞鐵闆了。
清楚内情的鄧樂家很識趣的坐在一旁,喝着小酒,一言不發。何敏才撞了鐵闆,他很高興,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隻有這樣,他和林重的打天下計劃才能進行下去。
“唉!本來我是赢定了,沒想到林重竟然拿出了鄧家持有那百分之十股份,硬是把我給壓了下來,讓我丢盡了臉面。”何敏才說話的時候,似有意似無意的瞟向鄧樂家這邊。
其實何敏才也懷疑這件事情跟鄧樂家有關,但他又不好問出來。所以隻能通過暗示,讓鄧樂家給個解釋。
“樂家,怎麼回事?你們家持有沐氏那百分之十股份,怎麼會落到林重手裡?”錢劍行扭頭看向鄧樂家。
“唉!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以前我跟林重幹了一架,你們是知道的。由于林重對我們家老爺子有恩,我就被老爺子逼着上門給林重道歉,賠禮就是沐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連我都忘記了。都怪我,一時間沒想起了,沒提醒何老弟。”
鄧樂家一副我很頭痛的樣子,解釋說道。
錢劍行一聽,才明白過來。怪不得何敏才吃了大虧!原來是這麼回事。
其實,這些都是鄧樂家瞎編的,那百分之十股份是他從老爸那裡要的,随後就送給林重,作為聯盟的禮物。
當然,鄧樂家剛才編的謊話也絕對是滿分的。他跟林重本來就有仇,以鄧老爺子的個性,确實有可能逼着鄧樂家上門道歉。把百分之十股份拿出來當賠禮,也不是沒有可能。
鄧樂家說的有理有據,錢劍行、何敏才也不得不信。
如果不了解内情,誰也不會想到,兩個有仇的人會結成聯盟,并且還坑了隊友。
“鄧大哥,這件事情你應該早跟我說啊!你可把我害苦了,讓我在這麼多人面前掉面子。”何敏才喝了半杯悶酒,很郁悶的說道。
“是我的錯!我記性差,一時間沒想起來,忘了提醒你。我自罰三杯給你賠罪。”鄧樂家口頭上這麼說着,心裡卻不以為然!如果我早跟你說了,你還會被林重打臉嗎?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何老弟,你也别太難過了。我回頭幫你想個法子,整一整林重,幫你出口氣。”錢劍行開口說道。
被林重暴打那口氣,錢劍行也是咽不下的。見何敏才已經敗退了,自然就輪到他出手了。
鄧樂家見錢劍行要出手,也是謹慎了起來。因為錢劍行可不比何敏才。何敏才行事有些幼稚,一眼就能看出他想做什麼,也容易作出防範。
而錢劍行不一樣,錢劍行是他們當中年紀最大、混的最久的,城府和心計最深的人。錢劍行如果真的要憋個大招出來,真的很難防範。
……
“林重,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大伯的陰謀就會得逞,我爸媽也就遭殃了。”沐雨秋一臉感激的看着林重。對于這個男人,她是越來越看不透了,總感覺他有很多事情瞞着大家。
“不用跟我客氣!我也是盡我的職責辦事罷了。薇兒是我的雇主,她讓我來揚州幫你,如果我什麼事都沒幹成,回去是要被她整死的。”林重笑着回答。
沐雨秋是個聰明人,哪裡看不出林重是不想讓自己虧欠他呢?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把事情推倒李薇兒身上,然後告訴自己,這是他的職責,不讓自己有虧欠他的心理。
“不管怎麼說,這次真的謝謝你了。現在時間還早,不如我請你吃飯吧,就當是對你的感謝。”沐雨秋又說道。
“難道我費了那麼大力氣,就隻值一頓飯?”林重作出失望的樣子,連連搖頭。
高冷的沐雨秋這時都被林重給逗笑了,也開玩笑道:“那這頓飯你要不要吃?我隻問一遍,不吃可就沒有了。”
“廢話!必須要吃啊!民以食為天,何況不要錢,哪有不吃的道理。”
沐雨秋開車載着林重來到揚州比較有特色的民玉飯店。民玉飯店的裝修是偏古風的,一走進去,就能給人帶來一種回到古時候的感覺。
不僅如此,在飯店裡,還設有荷塘桌。就是在荷塘的旁邊擺餐桌,能讓客人一邊觀賞荷塘景色,一邊進餐。
當然,這個民玉飯店的價格也是不便宜。來這個地方吃飯的,基本都是社會中上流的人物。普通人,很少來這種花錢似水流的地方吃飯。
沐雨秋請林重來這個地方,也是準備放血了。
林重也沒有跟她客氣,使勁的點,什麼最貴就來什麼。處理沐家的事情,林重也費了不小力氣是吧?現在就輪到補回來的時候了,還用得着客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