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十幾分鐘,林重和鄧樂家離開了農場。
現在的何家還不知道農場已經被襲擊。如果他們知道了這個消息,相信今天晚上絕對會睡不着覺。
鄧樂家也下令封鎖了關于農場的消息,因為他想給何家人一個天大的驚喜。
當然,這個天大的驚喜何家人是絕對不會喜歡的。
第二天中午,鄧樂家開車來到沐家的大門口。
“林少,跟我去看一場大戲吧!看着何家覆滅的大戲。”鄧樂家降下車窗,對車外面的林重喊道。
“何家覆滅的大戲?”林重喃喃說道。
以前他跟何家并沒有仇,不過現在有仇了。這份仇恨也不是林重主動招惹的,是何敏才整出來的。
如果不是何敏才想各種詭計整林重,林重會跟何家結下仇恨嗎?會跟鄧樂家合作嗎?答案當然是不會。
因為沒有人願意招惹何家這樣一尊龐然大物,林重也不例外。主要是何敏才逼着林重不得不跟鄧樂家合作,然後對他們何家展開回擊。
如果林重不展開回擊的話,就會被何敏才逼死。就算林重不想死,離開了揚州,沐家也會被何敏才弄死。
所以林重不得不消滅何家,隻有何家覆滅了,他才會沒事,沐家也會沒事。
“我已經帶着呂勝到官方那裡說明情況了。用不了一個小時,何氏的董事長就會被請去警局喝茶,他們何氏也黃了。”鄧樂家洋洋得意的說道。
以前沒捉到何家的把柄,鄧樂家拿何家沒辦法,也不能去官方那裡打報告。現在可就不一樣了,現在有呂勝這個證人,鄧樂家還有什麼好怕的?
林重坐上了汽車,問道:“我們去什麼地方看大戲?”
“林少,你還不知道吧?何敏才和錢劍行要請我們吃飯。”鄧樂家哈哈笑道。
“哦!原來如此。”林重會意一笑,也已經猜到了這場大戲,是什麼樣的“大戲”了。
“那就出發吧!看看他們到底想對我們說些什麼。”林重又說道。
鄧樂家也沒有墨迹,朝約定好的地點開車過去。
錢劍行、何敏才确實要請鄧樂家和林重吃飯,也确實有事情要跟鄧樂家和林重說。
當然,這些事情肯定也不會是什麼好戲。
主要是來揚州的雇傭兵越來越多了,錢劍行、何敏才感覺自己勝券在握,所以打算找林重和鄧樂家出去,狠狠的羞辱一頓。
畢竟以前跟林重作對,隻有他們吃虧,林重沒吃過虧。現在可以狠狠的羞辱林重,他們也很高興。
來到約定好的飯店,鄧樂家對前台服務小姐說:“錢劍行、何敏才在哪?我找他們。”
由于錢劍行先前就吩咐了前台小姐說等會兒有人會來找他,又見鄧樂家一開口就提到了錢劍行,便走在前面帶路。
這一路上看到的餐桌都是空蕩蕩的,飯店裡除了工作人員再也沒有其他身影了。
顯然,這家飯店已經被錢劍行、何敏才包下了。
服務小姐帶着林重、鄧樂家來到錢劍行面前便離開了。
來到這個地方,林重和鄧樂家看看四周的情況,發現周圍站着很多身穿黑衣的男子,想必是錢劍行、何敏才帶出來的保镖。
何敏才和錢劍行也同樣在看着林重和鄧樂家,不看還好,一看他們的臉上也浮現出驚詫的神色。
因為林重和鄧樂家身邊空無一人。
這倒是讓何敏才和錢劍行吃了一驚!上次在飄香茶館,他們就讓鄧樂家吃了不小苦頭。據他們了解鄧樂家是個惜命的人,吃過了苦頭,怎麼可能沒帶保镖出門呢?這個倒是讓他們很不解!
“錢大哥,他們竟然不帶保镖,真是叫人不能理解了。林重是個窮鬼,請不起保镖也說得過去,鄧樂家這麼愛惜小命,怎麼可能一個人過來。”何敏才很是不解!陰謀兩個字也在這個時候浮現在他的腦海。
錢劍行收起了驚詫的神色,沉聲道:“故弄玄虛罷了。他們知道不管帶多少人,都沒有我們帶的人多。所以就幹脆不帶人了,這樣就能給我們營造一種他們留有後手的感覺,沒什麼好怕的。”
何敏才一想覺得也是。鄧樂家和林重來到這個地方,又能翻起多大的浪花呢?這家飯店都被自己包下了,就算他們有陰謀,也是在飯店外面。就如錢劍行說的那樣,他們是在故弄玄虛,沒什麼好怕的。
“鄧少、林重,你們竟然單刀赴會,我很佩服!你們就不怕我和何老弟整你們嗎?”雖然錢劍行剛才說了林重和鄧樂家是在故弄玄虛,但還是開口試探了一番,因為他也很好奇,對方到底在玩什麼鬼把戲。
這次,鄧樂家不同以往了,這次他信心滿滿。徑直的走到錢劍行對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瞄了何敏才一眼,滿不在乎的道:“怕?我鄧樂家需要害怕一個即将完蛋的人?錢少你開的玩笑可不好笑。”
本以為鄧樂家會被自己的話吓到,沒想到鄧樂家卻表現的如此鎮靜!就連錢劍行也是吃了一驚。
坐在錢劍行身邊的何敏才沒有吃驚的感覺,他感覺到的隻有憤怒。
鄧樂家剛才說那句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瞄了他一眼,不就是暗指他是即将完蛋的人嗎?
何敏才氣的不行!你特麼才是即将完蛋的人,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搞不清楚情況。
“再過幾天,等雇傭兵都到齊了,就讓你鄧樂家跪在老子面前當孫子。”何敏才心裡狠狠的想道。
林重也找了個位置坐下,面帶笑容的看着錢劍行和氣的不輕的何敏才。
感情這兩個家夥還搞不清楚情況!真的就如同鄧樂家說的那樣啊!這是一場精彩的大戲。
“上菜吧!我要跟鄧少邊吃邊聊。”錢劍行對站在數米外的保镖吩咐一聲。
那保镖接到命令,也下去辦事了。
“鄧少、林重,你們這幾天就沒有收到什麼消息嗎?居然這麼淡定。如果我跟你們的身份調換,我晚上都會睡不着覺。”錢劍行看着林重和鄧樂家,一臉不懷好意的笑,似乎在暗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