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個兇神惡煞的大漢,方經理吓得不輕,一連後退了好幾步。
對方這是一點兒道理都不講啊!明擺着是鬧事的。
方經理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知道這事情不簡單,立馬就拉着這店員溜了。
“方經理,我們就不管那幾個人了嗎?”店員見方經理拉着自己往店裡面走,便問道。
“管?怎麼管?你沒見那幾個人壓根就不講道理嗎?瞧他們那樣子,還打算對我們動手了,我們還是躲起來叫救兵吧。”方經理說道。
“外面那麼多名貴的首飾,我們不在的話,萬一丢失了怎麼辦?”店員又問。
“怕什麼?櫃台那些都是高級防彈玻璃,自然都打不爛,内側又是上了鎖的,根本就丢不了。就算丢了,回頭報警也能找回來。”方經理不愧是老狐狸。到了這個時候,看的比店員透徹多了,懂得先保住自身的安全,其他都是次要。
躲到了首飾店的倉庫了,又鎖住了門,方經理立馬掏出手機給連鋒打電話。
“連少,大事不好了。有人來我們商場首飾店這裡鬧事,買了一塊表說是假的,讓他打電話問供應商又不打,一直在鬧事,還差點要打我們了。”方經理對連鋒說道。
“有人在首飾店鬧事?你等着,我馬上就帶人過去。”連鋒想都沒想就答應帶人過來了。
“好,連少,那你快點帶人過來,我這邊怕是撐不了多久。“方經理說道。
“老大,現在我們該做什麼?那兩個人都走了。”大漢看着安德魯問道。
“做什麼?這還用問我嗎?砸啊。把這裡的東西全砸了,讓這些騙子嘗嘗我們的厲害。”安德魯大聲喝道。
兩個大漢撸起衣袖,搬起旁邊的椅子對着櫃台一陣猛砸。
不砸還好,一砸兩個大漢是非常的尴尬。這些都是防彈玻璃,子彈都打不穿,哪裡是一張椅子能夠破壞的呢?就算把他們的手砸斷了,櫃台上的防彈玻璃也不會有損傷。
“笨蛋,砸别的東西啊!櫃台砸不動就砸燈,砸門,大把東西可以砸,非得盯着櫃台砸?”安德魯罵道。
這些大漢被罵了一頓也學聰明了,找燈和門這些脆弱的東西砸,不一會兒,首飾店就一片狼藉了。
原本待在首飾店裡看首飾的客人也被吓得走到外面,擔心被這兩個瘋狗一般亂砸東西的大漢弄傷。
連鋒得知有人跑到首飾店搗亂,立馬就找到了林重,打算跟林重一起出發,去首飾店看看。
火燒樓區,被嫁禍,這兩件事情已經夠連鋒郁悶的了。連鋒心裡很不舒服,又有人來搗亂,他自然要親自出馬。
說不定這次搗亂的正是火燒樓區和殺雷富的人,逮到一個說不定就能找到突破口證明連家清白了。這樣的事,連鋒自然不能放過。
“林重,我們出發吧。有人在我們商場的首飾店鬧事,很有可能就是嫁禍給我們連家的人。我們去堵住他們,把他們拿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連鋒對林重說道。
林重知道連鋒想找突破口扭轉當前對連家不利的局勢,證明連家的清白。
所以林重也沒有多想,立馬就答應跟連鋒一起出發了。林重到也想看看搗亂這些是什麼人。如果真是火燒樓區和殺雷富那些人,就要狠狠的修理他們了。
連鋒和林重帶着幾十個保镖就出門了,十多輛汽車浩浩蕩蕩的朝商場開了過去。這架勢,在外人眼裡都要以為是黑大哥出門了。
很快,連鋒和林重就來到了首飾店,剛好看到有人在裡面不停的砸東西。
連鋒立馬帶人沖了進去,大聲喊道:“你們都給我住手,你們有什麼權利砸我們首飾店的東西呢?亂砸别人東西是違法的,你們乖乖的跟我去警局一趟。”
審訊這些人當然得交給警察,連鋒私底下審訊出來的結果,就算說出去了,圈子裡的人也不會相信。警方說的話就比較有說服力了,起碼把連鋒說的有說服力。
“你們的首飾店?你又是誰啊?剛才那個經理跑了,你又來了,你到底是誰,報上你的身份。”安德魯問道。
“我叫連鋒,是連氏集團的少董事,這個店就是我開的。你砸我家開的店,你說我該不該管。現在我命令你們住手,然後乖乖跟我去警局。這樣你們也少吃些苦頭,我也輕松些。”連鋒對安德魯說道。
“你就是連鋒?這個黑店的老闆?你來的正好了,你給我退八十萬吧。還要給我磕頭道歉,再賠我一筆時間損失費。這事就算了,否則我今天跟你沒完。别以為帶着一群保镖就能把我吓倒,我是不會向你們這些奸商低頭的。”安德魯很是牛氣的說道。
連鋒聽了就笑了。明明是他不講道理,被他這麼一說,他還成受害者了?真是可笑。
“你們在玩什麼鬼把戲我還不知道嗎?你就不要裝了,我已經知道你們是來搗亂的了。跟我走吧,别逼我動手,我這邊可是有幾十人,動起手來肯定是你吃虧。”連鋒指了指身後黑壓壓一片的保镖,冷笑說道。
“哼,我是消費者,我在你們這裡買了假貨,我有權利讓你們退錢。你們不退錢,帶這麼多狗腿子恐吓我就想了事?我絕對不向惡勢力低頭。”安德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很硬氣的說道。
首飾店外面的人見連鋒和安德魯争論個不停,也是來興趣了,一個個議論起來。
“到底是誰對誰錯呢?好像雙方都有些道理啊。這個老外說買了假貨,人家早早叫他打電話咨詢,他偏不,非要砸店。這連鋒帶着這麼多人來,也确實有欺負人家的味道。”
“管他這麼多做什麼?反正我們是吃瓜群衆,看得開心看得過瘾就可以了。”
“就是,我們就當個觀衆就可以了,他們争論到最後肯定會有結果的。等結果出來了,我們不就知道到底是誰對誰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