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請你回答一下我們的問題。”
記者見金珂利站着不動,也不說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催促了一句。
金珂利臉上沒有表情,内心已經燃起了熊熊怒火。你們這些記者算什麼狗屁東西?你們有資格站在我面前?有資格問我問題?還三番兩次叫我回答?老子就是不回答。
“金先生,你一直不說話,意思就是你默認裡面的走私車就是你的了?”記者很大膽的問。
“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金珂利看了一眼記者兇前的工作牌,冷聲威脅道。“你的名字和所在的公司我已經記下了。要是你敢寫一些我沒說過的話中傷我、誣陷我,你就得做好下半輩子在牢獄度過的準備。”
這記者吓的直咽口水。他沒想到金珂利的言語居然會那麼犀利。
其他的記者也是一片噓聲。他們也被吓到了。金珂利這麼兇,上來就放了這麼狠的狠話,他們已經不敢再往下問金珂利了。
至于回去寫不寫金珂利,答案當然是要寫。隻要他們不像那膽大的記者那樣,在金珂利面前露臉被金珂利記住就可以了。
他們不露臉,不被金珂利記住,那還怕什麼?他們回頭再用個化名發文章,金珂利哪裡知道他是誰呢?就算真知道了,金珂利也不見得會弄死他吧?因為寫這個事的人有很多,隻要他們沒有倒黴到被金珂利針對的地步就可以了。
記者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又已經收集到了勁爆新聞的一切信息,就開溜了。
“哎!這個林重辦事太狠了。看來燒毀這些車也無濟于事了,那些記者已經帶着證據走了。回頭金總走私豪車的新聞會傳遍整個海城。”艾倫蓋爾很遺憾的道。
“這都是你這個王八蛋搞出來的。我要你的性命。”金珂利雙目都能噴火,眼神灼灼的看着林重,仿佛都能在林重的身上燒成兩個大洞。
“金總,你也不用這個樣子吧?我們這叫禮尚往來。你搞出了十幾個門,讓媒體炒作,搞臭李氏和名揚的名聲,還打壓李氏和名揚。我曝光你走私豪車,不是很合情合理嗎?”林重雙手一攤,反正他是覺得很合理。
這樣才叫合理的戰鬥嘛!你給我一巴掌,我也給你一拳。
要是你給我一巴掌,我捂着臉什麼也沒做,這還叫什麼戰鬥呢?
“金總,别跟他說了,你說不過他。”艾倫蓋爾勸說道。
要是換做平時,金珂利能跟林重玩一玩嘴炮,興許還能不落下風。現在金珂利被豪車曝光的事弄的心亂如麻,一肚子的火。心都亂了,還怎麼跟林重玩呢?再玩下去就是自取其辱。
“嗯!你們挺有自知之明的。尤其是你,不但送了一千萬給我,還知道他說不過我,你很不錯,很識趣。我們要不要在附近找個茶館喝杯茶呢?拿了你的一千萬,不請你喝點兒東西我的心裡還真有些過意不去。”林重口頭上說着過意不去,心裡卻是爽極了。
艾倫蓋爾的錢不拿白不拿,别說一千萬了,就是一千億林重也拿,而且拿着心裡沒有任何負擔。當然,前提是艾倫蓋爾能拿出一千億。
瞧艾倫蓋爾這個樣子,肯定是拿不出一千億的,所以林重也不用往這方面想了。
艾倫蓋爾橫了一眼這嘴損的林重,冷笑着道:“你可能是屬狗的,而且還是瘋狗,真是逮到機會就咬人啊!”
“過獎了。你的誇獎我不敢當,也承受不起。你們疑惑為什麼總被狗咬的時候,可以堅持你們身上有沒有屎味。或許就是因為這個,狗才總是咬你們。”林重譏諷說道。
“……”艾倫蓋爾已經無語了。這個林重,不管你怎麼說他,他都能想出話怼你。與其被他怼,不如就直接閉嘴,這樣比較省心,也不用受氣。
“你們這些人用詭計整我們名揚,害的我們的貨賣不出去。怎麼樣?現在你也體會到被人整的滋味了吧?明天,你走私豪車的消息就會傳遍海城,看你該怎麼收場。”秦峰有些幸災樂禍。
“你們這是小人得志。我警告你們别太得意,我一定會報仇的。我還要告訴你們,我的報仇來臨的時候,一定會非常猛烈,猛到你們承擔不起。”金珂利威脅道。
“喲!我好怕怕啊!真是怕死我了。居然放這麼狠的狠話吓我,我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人,經不住這樣的吓啊!”秦峰用調戲的口吻把這些話說出來。
金珂利更氣了,對身邊的保镖吩咐說:“把這些人全部趕走。要是他們不走,就報警捉人。”
“不用趕了。我們自己有腿,我們會走的。回到家裡,我一定打開電視機,守在電視機前,等着看大新聞。”秦峰大搖大擺的從金珂利身邊走過,笑哈哈的道。
“我們也走吧。人家不歡迎我們,不想看到我們待在這裡了。”秦峰也說道。
林重和秦峰等人遠走後,金珂利看了看倉敞開的倉庫大門,看着暴露在衆人眼前的豪車,大罵道:“這些王八蛋,真是可恨!壞我的好事,斷我的财路。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金總,消消氣。打仗嘛!開戰嘛!總是會互有損傷的。現在才打了一個回合,你打了林重一拳,林重也打了你一拳。你可一定要撐住,要是你沒撐住,林重會樂的睡不着覺。”艾倫蓋爾對金珂利說道。
“這些道理我都懂。隻是心裡很不爽罷了。我一定會撐下去,打敗林重。”金珂利咬咬牙說。
“對了,金總,走私這事可不是小事。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情是很嚴重的。要是處理不好,你的下半輩子都要在裡面度過。”艾倫蓋爾又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想好處理的辦法了。我會讓我的心腹部下去頂罪,我肯定會沒事的。不過可惜了我的心腹部下,對我忠心耿耿,就這麼少了一個。在這個時代,找一個忠心耿耿的部下很難了。”金珂利感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