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重的衣服被酒水潑濕了,慕守靈也是吓了一跳!趕緊抽出幾張紙巾幫林重擦拭衣服。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剛才走得太急了,不小心絆了一跤才潑到你。”小飛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歉意的看着林重,他的眼中卻閃過一絲得意的精光。
“沒事!”林重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跟他計較。
“慕小姐,鄧少在那邊呢!鄧少叫我過來跟你打聲招呼,結果不小心弄濕你朋友的衣服,真是抱歉!”小飛一臉賠笑的道。
“鄧樂家來海城做什麼?”一提到這人的名字,再聯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慕守靈就有些不高興。
“怎麼?鄧樂家又是誰?”林重好奇問道。
“一個煩人的家夥!在揚州那邊弄得我不能好好讀書,我轉學到海城他又跟着過來了,真是煩人。”慕守靈皺着眉說道。
确實,在揚州鄧樂家對慕守靈的追求攻勢還是很猛的。每天都送一大束玫瑰到學校給她,放學又開着很名貴的車來接她,時間一長,同學們看她的眼神就變了,以為她有個高富帥男朋友,争相吹捧。
陷入那樣的處境,身邊的人也都是虛僞小人,所以慕守靈很不高興。聽姐姐說林重出現了,還在海城大學讀書,她才毅然轉學,沒想到還是沒能擺脫鄧樂家。
剛才小飛摔倒,想必也是鄧樂家指使的。慕守靈的心就跟明鏡似的,能把這些事情看得清清楚楚。
“小飛,請你回去告訴鄧樂家,說我不喜歡他,更不想再見到他。如果他下次還敢整我朋友,我慕守靈跟他沒完。”慕守靈不滿的說道。
見慕守靈生氣了,小飛也是吓得不輕!不管怎麼說慕守靈也是他主子鄧樂家内定的女人是吧?也就是她的半個主母了。主母教訓他,他哪敢反駁?
“守靈,誰惹你了?讓你發這麼大脾氣,跟我說一聲,我幫你教訓他。”鄧樂家也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說話的時候還瞥了林重一眼。
“你回揚州去吧!這裡不歡迎你。”慕守靈有些不悅的道。
“守靈,你這話說得就有些霸道了吧?海城可是一座大都市,又不是禁地,阿貓阿狗都能來,憑什麼我就不能來?”鄧樂家說話的時候不忘記橫林重一眼,似乎在說林重就是阿貓阿狗。
“……”慕守靈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話辯駁他。
見慕守靈說不出什麼,鄧樂家就更高興了,又說道:“我當初可是見過慕老呢!他老人家也交代了,讓我好好照顧你。你看看,好好的揚州大學你不念,非得跑到海城大學,我能不擔心你嗎?”
“再加上這年頭不安全,壞人到處都是。有些人表面正經,背地裡卻喜歡幹些見不得人的事,你可要多加小心,别被某些僞裝的很好的壞人給騙了。”
“小飛,你說是不是?”
“鄧少說的在理,這年頭豬肉用特制藥水泡泡就能當牛肉賣,一隻禽獸穿上人的衣服蹦跶,倒也不稀奇。慕小姐,你要多多提防身邊的人。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們鄧少一樣紳士。”小飛也附和說道。
聽到小飛這話,鄧樂家暗地裡豎起了拇指。這話說得好啊!背地裡狠狠的踩了這個家夥一腳,又間接的擡高了自己的身價,實在妙。
“你們說夠了沒有?”林重有些不耐煩的道。他也不想惹事,奈何這些人欺人太甚!
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就别說林重一個大活人了。被他們用酒水潑了,林重大度,沒跟他們計較。現在他們變本加厲,來到林重面前把林重狠狠的嘲諷一頓,罵林重是披着人皮的禽獸,換做你,你能忍?反正林重同學是忍不了了,也不想忍了。
“哦!這位同學,我們在交代守靈一些基本的常識,你有什麼高見嗎?”鄧樂家眯着眼睛,笑看着林重,說道。
“高見你大爺的,看你們穿着西裝革履,還以為你們是正人君子呢!沒想到也是陰險的小人。”林重很不客氣的罵道。
“注意你的言辭!你罵誰呢?小心我告你。”鄧樂家見林重開噴,心中也是暗氣。
“我罵你呢!又能怎樣?我罵人直接就罵,不像某些卑鄙小人,喜歡拐彎抹角的譏諷别人。”
“不就是拿杯酒潑對方嗎?還假裝摔倒?就問你們一句累不累!”
說着,林重便端起兩杯酒水,把鄧樂家和小飛潑成落湯雞,又說道。
“看到沒有,用杯酒潑人,就是這麼簡單!你們又何必把事情複雜化呢?還有,你們可以直接罵我禽獸,我都接着,沒有必要拐彎抹角的嘲諷。說了一堆廢話,繞了一大圈子就為了表達同一個意思,你們說着不累,我聽着都累了。”
林重把這話說完,鄧樂家和小飛的臉都黑了。
“你有種,希望你以後不要來揚州,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鄧樂家惡狠狠的瞪了林重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真實面目已經被揭穿,鄧樂家也沒有臉面待下去了。
小飛抹掉臉上的酒水,不滿的瞪了林重一眼,跟着鄧樂家離開。
“真是的,大家都是小人何必要裝高尚呢?簡直腦殘。”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林重沒好氣的說道。
鄧樂家聽到這話身體停頓了一下,他真的很想回來把林重吊起來抽一頓,但想到自己在海城勢單力薄,也就忍下了。
“哼!走着瞧,這個仇我會報的。”鄧樂家心裡想道。
“林重,發生了什麼事了?”王德三和任山文也趕了過來。
“沒什麼!兩隻煩人的蒼蠅,已經被趕走了,繼續吃飯吧!不要被一些小人擾了興緻。”林重說道。
任山文和王德三見林重說沒事,也回到了他們的位置上。
“林重,你剛才得罪了鄧樂家,我怕他報複你。鄧家可是揚州的一尊龐然大物,不是一般人能惹的。”慕守靈有些擔心的看着林重。
“沒事!你不都說了他們的老巢在揚州嗎?我在海城,他在揚州,八竿子打不着,他能拿我怎樣?”林重無所謂的道。
慕守靈一聽覺得也對!隻要林重不去揚州,事情不就解決了嗎?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鄧樂家和小飛走了,氣氛又恢複回來,林重和慕守靈有說有笑的聊着。兩人幾年前就認識了,今天再次遇見,就像有說不完的話似的,很容易就能找到共同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