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這裡也沒有别的事了,我和白先生就先走吧。剛剛發生了那麼重大的事,你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們就不打擾你了。”林重說道。
“董事長,我和林部長先走了。”白寒冬也附和說道。
“嗯!你們就先出去吧!我得聯系那些傷亡保安的家長,跟他們說明情況。”李明輝擺手說。
從李明輝的辦公室出來,走進電梯,按了一樓的樓層鍵。
“林部長,剛才真的多謝你了。因為我出了這樣的事,公司裡多少人等着看我笑話,等着看我被董事長開除,然後灰溜溜的離開李氏。”白寒冬感激的道。
“不用客氣。我跟白先生你是好朋友嘛!我幫你說句話不也是應該的?況且你對李氏也确實做出了不小的貢獻,犯了錯誤也是可以原諒的。不過就隻能原諒這麼一回了。”
“以後記住不要随便聽别人忽悠,就算是最親近你的人。不然可能還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到了那時,就算我幫你說話,也沒有用了。”
林重看着白寒冬,語重深長的說道。
“會的,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要是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不用你給我說好話了,也不用董事長開除我了,我跳樓謝罪。”白寒冬咬着牙根說道。
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一次,白寒冬就要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被人閑言閑語了。要是發生了兩次?那還得了?那還用混?
“白先生,梅花在哪裡?你應該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吧?”林重話鋒一轉,又問。
林重隻知道白寒冬跟梅花的關系很親密,并沒有見過梅花本人。在邁克的行動中,梅花也沒有參與。
林重問白寒冬梅花在什麼地方,是想把梅花找出來,看看能不能從梅花那裡問到曼陀羅組織的一些信息。
至于邁克那些小弟就不用問了。從他們的嘴巴裡是問不出什麼東西的。他們跟邁克一樣硬氣,甯願死也不願意吐露任何信息。所以梅花就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林先生,我知道你想找梅花做什麼。我隻能對你說很遺憾了。就在昨天,梅花就已經離開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白寒冬暗歎一聲說道。
“那就算了吧!你可以回家休息了。經曆了剛才那樣的事情,今天李氏也不用上班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調整心情。明天上班了好好幹。”林重拍拍白寒冬的肩膀,鼓勵說道。
梅花消失了,不見蹤影了,林重就隻能尋找别的線索了。至于這個線索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林重也不清楚。
林重唯一清楚的是,他一定要把曼陀羅組織幹掉。這個組織實在是太煩人了。就跟蒼蠅似的,一直嗡嗡亂叫。
隻是現在距離幹掉這個組織,中間還有很長一段路需要走。
……
在海城機場裡,一個穿着運動服,戴着口罩的女人出現在這裡。
她就是梅花。邁克知道行動後,林重會對梅花動手,所以提前通知梅花,讓梅花買好機票回米國。
這會兒,梅花就準備登機了。隻是讓梅花擔憂的是,邁克的消息還沒傳來。
丁鈴鈴鈴!
手機的鈴聲響起了,梅花拿起正在響的手機,搖了搖頭。等了這麼久,總算是把這個電話等到了。邁克他們應該得手了吧?
“喂!組長他們已經得手了是吧?他們有沒有登上貨船。”梅花接起手機說道。
“梅花,立刻上飛機回米國。組長沒有得手,他已經失敗了。在碼頭等候的人沒有等到組長,反倒是林重把我們的幾個兄弟押到警局了。”
“好,我知道了。我這就登機回米國。”梅花有些失望的挂掉這個電話。
她在海城這邊辛苦了這麼久,才傍上白寒冬那個傻子,讓白寒冬帶邁克潛入李氏。
現在倒好,邁克行動失敗了。她許久的努力功虧一篑,全都失敗了。
這一下子回去,非但不能拿到組織的獎賞,還很有可能挨罰。
不過挨罰也隻能回去了。在海城這邊她已經待不下去了。邁克已經失敗了。她隻能回米國,把這邊的情況告訴組織,讓組織派更多的人過來。
第二天,飛機在米國的金山城機場降落。
梅花下飛機後,打了一輛出租車,趕回曼陀羅組織的總部。
曼陀羅組織的總部非常隐秘,在一個常人想象不到的地方。
在金山城很大的一個商場裡,曼陀羅組織的總部就在這裡。
商場一共有五層。下面四層都是賣東西的。第五層則是曼陀羅組織的總部。
在普通人眼裡,五樓就是商場的倉庫,他們怎麼可能會想到那是曼陀羅組織的總部呢?最顯眼的地方,反而越不容易引起人的懷疑,越容易被人忽略,說的就是這個。
曼陀羅組織的仇人遍布世界,他們也有試過報複曼陀羅組織。但始終傷害不了曼陀羅組織的根基。就是因為他們做夢都不會想到,曼陀羅組織的總部會在一個商場裡。
隻要總部沒被毀掉,隻要待在總部的高層沒被殺掉。曼陀羅組織還是那個強大的曼陀羅組織。像加藤南、邁克、張豪這種死士,他們會像流水線作業一樣,很容易的培養出來,而且是批量培養。
梅花跟普通的顧客一樣,進入商場,乘坐電梯來到五樓。
一出電梯門,就能看到兩個身材魁梧的黑人大漢守在這裡。
這是曼陀羅組織的高層安排在這裡的,就是為了避免那些好奇者、好事者誤打誤撞上來,可以及時把他們趕走。
“這位女士,請你立刻下車。這裡是商場的倉庫,沒有什麼好看的。”其中一個黑人大漢攔了上來,張開雙臂,擋住梅花的去路。
“讓我進去,我是來見高層的,我不是外人。”梅花拿出了一張用來證明身份的卡片。
曼陀羅組織的人每一個都會發一張這種卡片。這是等于身份牌,想要僞造的話,幾乎沒有可能。
這兩個黑人大漢見梅花拿出了身份牌,又說要見高層,警惕的心就放松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