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劍行和張豪被捉後,很快就伏法了。他們在中海犯下了許多大罪,被槍決了。
林重也了結了這兩個敵人,中海的局勢也告一段落。
連氏集團在林重和錢劍行的争鬥中損失慘重。現在林重赢得了這場争鬥的勝利,連氏集團也開始恢複了。
相信再發展一段時間,連氏集團不僅能恢複,而且會超越以往最巅峰的時候,到達另一個高峰。
因為中海已經沒有敵人了。連氏集團沒有了礙腳石,隻會以超快的速度發展。
半個月後,中海金融投資公司裡,連鋒滿面笑容的向林重彙報情況,說道:“林先生,這樣下去咱們要發财了。沒有了錢劍行這個礙腳石,我們連家的名聲也恢複了,發展的非常順利。就這半個月,光是我們金融投資公司就賺了幾千萬。”
“是嗎?這樣就最好了,能賺錢就是一件大好事。”林重對商場這些東西不懂。不過見連鋒這麼激動,也知道目前情勢一片大好。
記得當初連鋒弄這個金融投資公司,林重是不想參與進來的。最後連鋒硬要分一半股份給林重,林重沒辦法了,就隻能接受了。
現在一看,林重賺大了。金融投資公司勢頭這麼好,前途不可限量,以後肯定能賺到很多錢,林重就可以躺着收錢了。
“連少,中海這邊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我該回海城了。”林重準備離開中海了。
說起來,林重也覺得有些好像。當初他是怎麼來中海的?是被張兮兮那丫頭逼着來的,要假扮她的男朋友來找中海連家退婚,後面遇見錢劍行,引起了一系列的大戰。
好在這些大戰都完美收場。
現在,也是該林重離開的時候了。他本來就不是中海圈子裡的,也不想融入中海圈子裡。中海的事已經解決了,不離開更待何時?
“林先生,你真的要這麼快離開?不在中海多待一段時間嗎?”連鋒問道。
“不了,我都不知道現在海城已經什麼樣子的,得回去看看才行。”林重道。
見林重說的堅決,連鋒也就沒有再勸說了,點頭道:“好,既然林先生已經做好決定了,我就不勸你了。我會幫你訂好回海城的機票。金融投資公司這邊你也可以放心,要是這邊賺了錢,每隔一段時間,我就會把分紅打進你的賬戶。”
“連少做事,我一向放心。”林重沒有質疑連鋒的話。連鋒從來沒有騙過他,所以他也願意相信連鋒。
……
海城,一間酒吧裡,震耳欲聾的音樂響着,舞池裡有無數青年男女扭擺着他們的身體,坐在吧台的客人也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在這酒吧裡,每一處都流露着人的放縱與野性。
在較為昏暗的這一邊,不斷轉換顔色的五彩燈光很少照射到這邊,所以這邊不顯眼,容易被人忽視。
一個衣着正式,身穿西裝打着領帶的胖子就是坐在這個角落裡。他的身邊還有一位身材火爆的女郎,跟胖子有說有笑。
“梅花,李氏最近有個組長要退休了,到時我跟董事長說一聲,推薦你去坐組長的位置。”胖子色眯眯的看着女郎,開口說道。
胖子名叫白寒冬,是李氏集團的一個研究人員。李氏正在研究的機密就有他參與,所以他可以接觸到李氏的一切東西。
而他對面的梅花則是他的情人。
一開始梅花隻是一個剛進入李氏的小職員,借着自身的姿色,慢慢就勾搭上了白寒冬,就發展到了情人這個階段。
現在,白寒冬要給梅花謀取一個不錯的職位。
别看隻是一個組長,在李氏集團内,能混到一個組長已經很不錯了。李氏的平均工資比外面的公司高出很多,組長這個職位的待遇要更好,而且穩定,好好幹的話,可以一輩子不愁吃喝了。
“多謝白先生照顧。”梅花柔聲說道。說話的同時,那雙能夠勾人魂魄的媚眼不停的朝白寒冬眨着。
平時白寒冬就是一個隻知道在研究方面埋頭苦幹的人,對于這樣的誘惑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立馬就淪陷了。
“梅花,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白寒冬拍着兇脯說道。
“為了我,你真的什麼都願意做嗎?”梅花問。
“當然,我白寒冬從來沒有騙過你。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沒有。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内心的真話。”白寒冬伸出了四根手指,一副對天發誓的模樣。
“白先生,我相信你,你是個好人。”梅花用電眼跟白寒冬對視幾眼,點頭說道。
白寒冬感覺身體有些發熱,他扶了扶鼻梁上的小眼鏡,又喝了口小酒,想起了正事,又道:“梅花,你不是說你有朋友約我們在這裡見面嗎?如果你的朋友要找工作的話,可以跟我說一聲,我可以把你的朋友介紹進李氏,給他們謀一份輕松的工作。”
白寒冬說這番話,也有吹噓顯擺的意思。誰不想在喜歡的女人面前展現自己的神通廣大呢?白寒冬自然也不會例外。
在這方面,白寒冬确實也有吹噓的資格。他身為李氏集團的重要研究員之一,李明輝對他也格外重視,他提出的很多條件,李明輝也都會點頭答應。
要把梅花的朋友介紹進李氏,對于白寒冬來說,根本就不是難事。
“白先生,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謝謝你了。我在外國留學的時候,認識了不少朋友,他們也想來華夏發展,隻是找不到工作。如果你可以幫他們忙,讓他們進入李氏,這可就太好了。”梅花看着白寒冬,柔聲說道。
聽到那嬌柔的聲音,白寒冬的骨頭都快要軟掉了。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對他來說,都極具誘惑力,讓他沒有辦法拒接。
“梅花,我在李氏的份量你還不知道嗎?董事長都得給我幾分面子。把你的朋友帶進李氏,絕對不算難事,你就放心吧。”白寒冬拍着兇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