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才當衆叫林重爺爺,這個賭注有些太大了吧?如果真的叫了一聲爺爺,不僅何敏才臉上無光,整個何家也得跟着掉面子,淪為揚州的笑柄。
由此也可以看出,何敏才對刀澤很有信心,認為刀澤必定能打赢林重。
“何敏才,你想的太多了。就你這樣的廢材,還沒有資格當我孫子,省省吧你。”林重很不客氣的回答。
何敏才一聽差點沒氣暈。他是誰?四大家族何家的少爺,跺跺腳揚州都得抖三抖,如今連當别人孫子的資格都沒有了,叫他如何能不氣?
“等着瞧吧!”何敏才知道說不過林重,冷哼一聲便離開了。
連輸了兩局,錢劍行臉上無光,沒有臉面再跑出來說話了,縮在那個角落裡一言不發。現在,他隻希望刀澤能把林重弄死。否則,以後他都沒有臉面在揚州混了。
在娛樂場所的一個房間裡,刀澤喝了幾瓶酒就躺在床上,睡得跟死豬一樣,不停的打呼噜。
有幾個保镖,就守在刀澤的門口。
“刀澤呢?他上哪去了?”何敏才問道。
“他還在房間裡,一直都沒出來。不過他剛才叫兄弟們去給他拿了幾瓶酒,這個時候有可能在喝酒。”保镖沒有隐瞞,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嗯!”何敏才點了點頭,便開始敲門。
等了幾分鐘,房門都沒開。何敏才也是懵了,難道刀澤已經喝醉了?這可就大事不好了,喝的爛醉如泥,還怎麼跟林重打?
“快開門,我們進去找他。”何敏才對身邊的保镖說道。
“是。”保镖拿出房間的鑰匙,插進鑰匙孔裡,扭了扭,房門開了。
何敏才等人魚貫而入,一進房間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何敏才皺了皺眉,用手拂了拂面前的空氣,不禁暗罵!這個刀澤也真是的,少喝幾杯會死嗎?大戰即将來臨了,都還喝那麼多,喝醉了怎麼跟人家打?
很快,一個保镖就看到了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刀澤,便對何敏才說道:“何少,刀澤睡着了,現在還在床上打呼噜。”
“還不快點叫醒他。”何敏才不悅的道。
在幾個保镖的呼喊下,刀澤從睡夢中醒來。
“刀澤,錢劍行那些廢物高手都被打倒了,輪到你出場了。”何敏才看着神智不太清醒的刀澤,提醒說道。
說起那些“高手”,何敏才也是有些尴尬。本想用那些所謂的高手拖一拖林重,耗盡林重的體力,這樣一來,等刀澤上場,就穩赢了。
沒想到啊!林重一拳一腳就把金銀河和宮本二郎給幹掉了。他的體力沒有消耗,自己的面子倒是丢盡了,真是晦氣。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一開始就叫刀澤上場好了。
“他他……他們都……都敗了嗎?”刀澤站起身來,含糊不清的問道。
現在的刀澤已經把他那陳舊的衣服換掉了,穿上了一身黑色的名牌西裝。可是頭頂那亂的跟鳥窩一樣的頭發卻出賣了他,把他邋裡邋遢的本質展現在大家面前。
更讓何敏才等人感到可笑的是,現在的刀澤走路都走不穩,兩邊臉紅通通的,一看這模樣就知道沒少喝。
都醉成這個鳥樣了,還能打嗎?何敏才目瞪口呆。
這個刀澤,總在關鍵時刻掉鍊子。
“刀澤,你怎麼喝這麼多?都醉成這個模樣了,你還能上台幹架?”何敏才有些擔憂的道。
“不不……不礙事!”刀澤露出一張笑臉,張大嘴巴對何敏才說道。
刀澤一張口,何敏才就感覺一股濃烈的酒精味撲鼻而來,差點沒把他給熏吐了。
“你們快點帶刀澤去醒醒酒。”何敏才對身旁的保镖吩咐道。都醉成這個鳥樣了,還說不礙事,别說你的對手是林重,就是老子,也能k的你懷疑人生。
保镖們拖着刀澤來到洗手間,按着他的腦袋,用水龍頭沖了個五分鐘,刀澤才清醒過來。
“輪到我登場了是吧?我早就說了嘛!一開始就應該讓我上,錢劍行找那三個菜鳥是擋不住林重小兒的。”刀澤用幹手巾擦拭着頭發,說道。
見刀澤總算清醒過來了,何敏才也松了一口氣,道:“刀澤,這次全靠你了,你一定要弄死林重,不然我的臉面可就丢光了。”
“我盡力。”刀澤拿起他的長刀,率先走出房間。
何敏才也招呼幾個保镖跟上,準備去看一場好戲。
上次,林重能打赢刀澤,是因為刀澤中了激将法,招數亂了,才被林重擊敗。
這次,刀澤已經有所準備了,林重還能赢他?這還是個未知數。
何敏才帶着刀澤來到林重面前,志滿意得的道:“林重,有刀澤幫我,你死定了。”
林重沒有理會何敏才,直接看向刀澤,問道:“你也會當别人的走狗嗎?”
“不!我沒有跟他。我留在他身邊,隻是為了等一個擊敗你的機會。”刀澤一本正經的道。
“瘋子。”林重忍不住罵道。
找人幹架都能做到這麼執着,全世界估計也隻有刀澤這個怪胎了。
“少說廢話!我等今天已經等了很久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刀澤用刀一指林重,神情嚴肅的說道。
嘿嘿!何敏才見兩人已經杠上了,便回到錢劍行身邊,得意的笑道:“錢大哥,你就看着吧!刀澤一定能打赢林重。”
“但願如此吧!”錢劍行點頭答道。現在他也隻能把希望寄托到刀澤身上了。
“你真的要跟我打?”林重問道。
“對!”
“這裡人太多了,能不能換個地方?”林重知道今天這一戰躲不過去了,便一指左側的房間,說道:“敢不敢在裡面跟我打?”
“有何不敢!”刀澤斬釘截鐵的道。
“好。”
緊接着,林重就跟刀澤走進了那個房間。錢劍行、何敏才等人本想跟上來看熱鬧,但被林重給擋下了:“我都已經說了,我們兩人的決鬥不想被别人看見,你們在外面等着。”
衆人目瞪口呆,你特麼這是開房還是幹架?幹個架還怕人看見嗎?真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