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先生說的對。現在中海的局勢是越亂越好,越亂我們就越能從中撈到好處,達到自己的目的。”秦明的眼神變的堅定。
“你明白就好了。回頭就把這事情寫到紙條上,用信封裝起來,讓人送到林重和連鋒面前了。讓他們去跟張星原互掐,等他們筋疲力盡的時候,就輪到我們出場的時候了。在那個時候,我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他們幹掉。”錢劍行又說道。
“嗯,我回頭就找人去做這件事情。”秦明點頭說道。
在中海金融投資公司那邊,王大富已經來到連鋒的辦公室了。
林重和連鋒都在辦公室裡,商量着地皮開發的事情。
“喲,王先生你來了,快坐吧。”連鋒很客氣的招呼王大富坐下,又親自給王大富倒了杯茶水。
看到連鋒和林重這麼熱情,王大富的心裡難受啊!他感到非常内疚。連鋒和林重對他那麼好,給他生意做,而他呢?卻要在林重和連鋒的建築裡動手腳,要害死連鋒和林重。
看到王大富面色不佳,連鋒便問道:“王先生,你的事情還沒處理好嗎?如果沒處理好的話,你就先回去吧。等你處理好了,我們再簽合同,反正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
聽到連鋒的這句話,王大富就更是内疚了。他歎息了一聲,說道:“連少,我沒事,我們就來簽合同吧。簽了合同,我的公司就可以為你們建造小區了。”
王大富真的擔心待久了,他會心軟下不了手,所以打算快點簽了合同快點離開。
他也不想害林重和連鋒,可是張星原拿他家人的性命逼迫,他也沒有辦法。如果不害林重和連鋒的話,他的老婆孩子都會遭殃。
“好吧,我們就簽合同吧。合同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和林先生都已經在合同上簽好字了,你簽上你的名字,你帶走一份,留一份在我們這裡,合同就正式生效,我們的合作也正式開始。”連鋒取出了兩份合同,遞到了王大富面前,又給他遞了一支筆。
王大富拿起筆,在簽名處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合同就正式生效了。
“連少、林先生,合同已經簽了,我就先回去了。”王大富對林重和連鋒說道。
“嗯!如果你忙的話,就先走吧。”連鋒很客氣的道。
王大富帶着那份合同走出了連鋒的辦公室。
“林先生,這個王大富很奇怪啊!剛才他簽合同的時候似乎若有所思,好像有什麼事情隐瞞着我們。”連鋒沉思一會兒,說道。
“我也看出來了。連少,等真正開工後,你派幾個親信去工地那邊看着,以免真的出了事情。”林重提醒說道。
“我會派人去辦的。”連鋒想了想,覺得這也是個好辦法,就答應下來了。
下班後,林重和連鋒準備回連家,剛從公司門口走出來,就有一個身穿黑衣黑褲的保镖朝這邊走了過來。
“林先生、連少,你們先不要走。有樣東西我要交給你們。”保镖把一個信封遞了過來。
連鋒和林重都沒有去拿這個信封。
“這個信封是誰讓你拿來給我們的?總要報上你雇主的名字吧?”林重看着保镖手裡的信封,疑惑問道。
“我雇主的身份要保密。反正這個信封裡面的東西對你們有用就對了。”保镖也不再跟林重和連鋒多言,直接把信封塞到林重的手裡。
塞完信封,保镖也沒有多做逗留,轉身就往回跑,很快就消失在公司門口了。
“奇怪了,怎麼會有人把東西給我們呢?還隐藏自己的身份,真是夠神秘的。”林重看着手裡的信封,搖頭說道。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或許落款人的名字在信裡。”連鋒說道。
“好,打開看看吧。”林重拆開信封,把裡面的紙取出來。
紙上寫着很長的内容。林重和連鋒看着紙上寫的東西,越看是越心驚。
因為上面寫着,張星原綁架了王大富的家人,逼迫王大富在建小區的時候用假材料,準備把小區做成豆腐渣工程。
至于落款人的名字是沒有,可見寫這些東西的人可以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不想讓林重和連鋒知道他是誰。
“這這……這是真的嗎?張星原居然逼迫王大富在我們的小區動手腳?這是要害死我們啊。”連鋒一臉吃驚的說道。
“以現在的情況看,假不了了,非常的可疑。王大富本來是很正常的,他跟我們看地皮的時候,非常正常。就在那個時候,他接到了一通電話,就說要回去一趟。很有可能就是張星原綁架了他的家人。不然的話,王大富也不會變的那麼奇怪。”林重分析說道。
“林先生,你分析的很對。這個可能性很大。在簽合同的時候,王大富明顯有猶豫。或許他并不想害我們。可是張星原用他的家人性命威脅,他不得不害我們。”連鋒歎息一聲,搖頭說道。
“弱者就是這樣,被強者逼迫的時候,他們除了遵循強者别無他法。我們也不能怪王大富,畢竟張星原是拿他家人逼迫他的。家人的性命在别人的手裡捏着,每個人都會做出這樣的選擇。這事情隻能怪張星原太過惡毒。”林重說道。
早知道張星原這小子這麼黑,上次林重就該狠狠的揍他,讓他也在醫院躺個一年半載。
上次就是下手太輕了,沒把他給打殘,所以他才這麼快蹦出來搞事。
“這封信又是誰寫給我們的?他不願意透露自己的身份。可是能搞到這些消息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啊!他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們,又有什麼目的呢?我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什麼好心人。我隻相信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連鋒說道。
“現在顧不得這麼多了。要找到寫這封信的人估計很難。不過阻止王大富用假材料施工還是很簡單的。我們就先解決了王大富這邊的事情再說吧。這個小區對于我們來說,非常的重要。”林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