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王部長嗎?怎麼,沒去看你那保安部,倒是來這裡參加會議了?”白澤斌嘲諷似地說道。
王辰并沒有因為白澤斌的嘲諷而感到生氣,相反,他微微一笑,說道:“保安部不需要管理,倒是這個天運的董事會,出了一批叛徒。”
“哼,你還以為你是那個如日中天的保安部長?我告訴你,現在老天運已經垮了,你也沒有了什麼價值,最好在這裡給我安分一點!”白澤斌冷聲說道。
王辰看着白澤斌,眼中卻盡是玩味:“哦?你就這麼确定老天運垮了?”
“那要不然你可以試試重新運作一下,說不定這天運公司,還能被你轉型成保安公司。”白澤斌說着輕蔑地看了王辰一眼,他覺得王辰現在嘴上強硬,卻是在自取其辱。
突然,白澤斌有了一個有趣的想法:“其實你也不是沒有機會,隻要你在這裡乖乖給我磕兩個響頭,為之前所做的事情道歉,說不定我大發善心,會讓你在新天運謀取一個保安隊長的職位當當。”
白澤斌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嘲諷了,王辰沒有說話,反而是用手輕輕敲着桌子。
見王辰沒有表态,白澤斌更是來勁了:“你好好考慮一下吧,像你這樣的人,在外面連條狗都比你強,現在我給你這個難得的機會,把不把握,就看你的了。”
王辰依舊沒有說話,他似乎是在等着什麼事情。
這時,白如霜有些看不下去了,說道:“二叔,當着我的面這麼挖我的人,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那白澤斌呵呵一笑,說道:“你的人?你現在看看,在你的帶領下,這些人都混成了什麼樣子?老天運股市大跌,客戶全部違約,相反我們新天運,朝氣蓬勃,又有充足的資金量,你現在還不放他們走,這完全就是在害他們。”
一旁的秘書也突然說道:“白總,股市又跌了,還有客戶端已經全部解除了合同,我剛剛查到那些客戶全部到了熊貓市分部簽署了合作協議。”
秘書的話一出,白澤斌笑得更是猖狂,他說道:“看到了嗎?老天運完了,你們的白如霜總裁廢了,還有這個王辰,平時不是很狂嗎?現在怎麼狂不起來了呢?”
說完之後,白澤斌一陣大笑,他似乎對目前的情況非常滿意,隐隐有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敲響了,大家的目光又都朝着門口看去。
“呵,說不定是律師所的人,他們過來宣布老天運破産的。”白澤斌笑着猜測道。
“請進!”白如霜說道,就算白澤斌不說,她也有這樣的猜想,畢竟公司現在已經成這樣了,還有什麼人會主動過來?
大門一開,瞬間五名黑衣保镖率先走了進來,并靠牆站成了一排。
那白澤斌原本還想嘲諷幾句,看到這個陣容,他不禁微微一楞,現在這做律師的體格都這麼強壯了嗎?
不等白澤斌繼續猜想,下一秒,他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隻見一名國字臉的中年男子穩步走進了會議室,他穿着并不是很出衆,但是眉宇之間,久居高位的氣場頓時展露無遺。
“錢……錢老闆?”白澤斌震驚地說道。
來的人正是華夏商界無人不曉的錢月笙,隻見他走進會議室後,對着王辰揮了揮手,卻連看都沒看一眼白澤斌,随後走到會議桌旁,并坐了下來。
“錢老闆,您今天過來是為何事?”白如霜疑惑地問道。
這個錢月笙,算是天運公司房産方面的大客戶,但是他平時和天運集團除了生意上的往來之外,并沒有任何的交集。
白如霜擔心,他也是來取消合同的,雖然這在錢月笙的商業生涯之中并沒有出現過這種事,但是自從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白如霜也漸漸變得不是那麼自信了。
錢月笙對着白如霜點了點頭,随後說道:“白總,聽說你們總部被熊貓市的分部搞得有些雞犬不甯?”
“錢老闆消息還真是靈通。”白如霜簡單回道。
錢月笙微微一笑,随後說道:“這樣,朋友有難應當相助,既然天運集團出現了危機,我錢月笙也得表示點什麼。”
說着,錢月笙揮了揮手,一名黑衣保镖上前,接上錢月笙的話說道:“白總,我們錢老闆說了,月笙集團,将資助天運集團200億資金,以度過眼下的危機,并且,将與天運集團加強商業合作。”
此話一出,會議室内頓時安靜了下來,除了王辰之外,每個聽到這個消息的人,表情都是異常的豐富。
“錢……錢老闆,您說的是真的嗎?”白如霜有些不敢相信地再次确認道。
錢月笙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千真萬确。”
這下會議室内瞬間熱鬧了起來,那和白如霜一起苦苦堅持的五名董事個個喜笑顔開,反觀白澤斌和那名叛徒董事的代表王董事,則是一臉陰沉難看。
“錢老闆,您可以考慮一下和我們的新天運合作,我們新天運人才濟濟,正缺少您這樣的投資商。”白澤斌急忙想要補救。
這時,錢月笙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我不喜歡一個為了利益就能忘本的公司。”
一句話,瞬間就将白澤斌給堵住了,錢月笙說得一字沒錯,他們為了能謀取更大的權力和利益,甚至不惜讓老天運跌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這下白澤斌有些坐不住了,錢月笙的插手,就像是在滾燙的油鍋内滴入了一滴水,讓整個局面瞬間翻滾了起來。
他急忙起身,一句話也沒說,皺着眉頭徑直想要離開會議室。
不過在他踏出會議室門口之前,旁邊的王辰淡淡傳來了一句話:“白澤斌,幫我給你三弟帶去一句話,這件事遠沒有這樣就結束。”
白澤斌咬了咬牙,随後推門走出了會議室,這與他一開始意氣風發地進來,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局面。
這時,還坐在會議室内的那個王董事,臉色更是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