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震驚,大家都知道,能把一個性格高傲的調酒大師逼到親口認輸的程度,已經證明了一切,随即,一雙雙崇拜的眼神望向王辰,此時在他們的眼中,王辰猶如在散發着無盡的光輝,崇敬之情無法言語。
而王辰則是忽略了這些目光,他看向菲尼克,無奈地搖搖頭,轉身走出了吧台,來到菲尼克的身邊。
“你在幹什麼?”王辰看着依舊跪在地上的菲尼克,有些無語。
“我輸了,我将會履行自己的承若,今後不再碰調酒!”菲尼克說出這句話仿佛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
王辰皺了皺眉,冷聲說道:“你調不調酒不管我的事,我隻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跪天,不跪地,隻跪父母,在這場上的所有人都沒有資格讓你下跪,站起來,别他麼丢了男人的臉。”
王辰的一句話猶如驚雷一般炸響在菲尼克的心中,他看向王辰有些發愣,随即突然反應過來,慢慢站了起來,帶有感激之情地看向王辰。
“我要是你,碰到比我強的人,我不會放棄,反而會很興奮,我會想盡辦法超越他,讓自己變得更強。”王辰說完這一句,便頭也不回地坐回了柳惜音的旁邊。
而菲尼克聽到這話後則是眼睛一亮,猶如被一語驚醒一般,他淡淡地對王辰說了一句:“謝謝你!”,随後消失在人海之中。
柳惜音看着坐過來的王辰,眼神有些迷離,剛才王辰與菲尼克對話的一切,她自然全部收入眼裡。
神秘、果斷,有着無與倫比的兇襟與氣魄,王辰啊王辰,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柳惜音心裡默默想道。
“喂!”王辰用手在柳惜音面前揮了一揮,把柳惜音的思緒帶回到現實中來。
“看什麼呢,我臉上有花嗎?”
一句話,逗得柳惜音有些好笑,周圍的人群随着菲尼克的離去而逐漸散去,氣氛也漸漸變得輕松起來。
“王辰,你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柳惜音突然眯起眼睛,認真地問了一句。
“一個剛放出來的人。”王辰朝柳惜音撇了撇眼,随意地說道。
“得了吧,你怎麼進去的别以為我不知道。”柳惜音捂着嘴笑着說道。
這回,輪到王辰眯起了眼睛,他看向柳惜音,感覺到這個女人越來越神秘了。
“說吧,你今天為什麼要贖我?”王辰直接開門見山。
“幫助朋友,這個算不算理由?”
“算,但不充足。”
柳惜音看到王辰犀利的回答,微微一笑,便毫不保留地說道:“其實吧,我還是保持之前的想法,想讓你離開天運集團,來我這邊一起做事,我說過,我不比白如霜差。”
“如果你想說這件事,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告辭。”說完,王辰起身想要離開。
“等等,如果我說我會幫你解決飛鷹幫那邊的事情呢?”
柳惜音的一句話,仿佛觸動到了王辰,隻見他猛地回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柳惜音。
半響過後,王辰冷冷地說了一句:“怎麼幫?”
柳惜音輕聲說道:“答應我的要求。”
搖了搖頭,王辰依然選擇離去。
望着王辰漸漸遠去的背影,柳惜音有些坐不住了:“這個笨男人!”
随後柳惜音站起身來,大聲沖王辰喊了一句:“他們遍布很廣泛,你要找到他們并不難!”
王辰聽到聲音後身形停了一下,随後朝後揮了揮手,繼續向前漸漸離去。
“什麼嘛,明明自己幫了他的忙,怎麼還跟求着他似的!”柳惜音有些悶悶不樂地自言自語道。
……
離開飛揚酒吧,王辰打了個的回到了小區,此時天色已經很晚了,他上了樓,想要拿鑰匙開門,結果摸了摸口袋,頭上頓時豎起黑線。
卧槽,不會這麼背吧?王辰歎了口氣想道,自己的鑰匙今天明明帶出去了,怎麼又找不到了?
可能是在哪裡掉了吧,不過現在想這個也沒用,還是先進屋子再說。
不過萬幸的是,今天王辰的手機沒有關機,他掏出手機撥打了白如霜的号碼,想要讓她幫自己開門。
嘟……嘟……嘟……
等了十幾秒,白如霜并沒有接電話,他知道白如霜不可能沒看到電話,排除遇到危險之外,唯一的可能就是她還在生自己的氣,而剛剛打電話的時候隐隐聽到屋子裡傳來手機的聲音,說明白如霜現在正在屋内,那麼王辰可以肯定的是,她就是在生自己的氣。
摸了摸腦袋,王辰頭有些大了,早知道這樣昨天就不逗她逗那麼狠了,現在好了,明知山有虎,而這母老虎又不讓他進門,就連道歉都沒有機會。
道歉?算了,給她慣的,她生氣就生氣好了,自己又不是沒辦法進去,何必求她。
說到辦法,王辰則又是朝樓道的通風窗口外望了一望,看向屋子的方向有兩個窗口,近的那個就是白如霜住的屋子,而遠的那個應該就是客廳的窗戶了,這次隻要比昨天爬得稍微遠一些,從客廳的窗戶進入就可以了,按照蔣冰的習慣,客廳的窗戶因為要通風,所以除了下雨,一般情況是不關的。
想好了辦法,王辰便立即行動了,因為昨天有爬過一次,所以今天再上去就有些輕車熟路了,不過王辰忽略了一點,就是自己昨天吊在排水管上把一處的排水管弄彎了,那個地方的弧度足以讓王辰措不及防踩空從而失去平衡。
而當王辰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一腳踩空後,他雖然有些意外,但大腦依舊做出了最快的反應,當即兩隻手抓住了白如霜房間的窗邊框保持住了平衡,不過因為用力過度,王辰雙手重重敲在了窗戶上面,發出了不輕的聲音。
完了!王辰第一反應想道。
刷的一聲,窗簾被拉了開來,王辰與在屋内的白如霜對視了幾秒,氣氛很是尴尬。
“你在幹什麼?”白如霜吓得身子一怔驚呼了一聲。
“呃……老婆,我說我在窗外吹吹風你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