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了這個事件之後,王辰也沒有繼續在樓下浪費時間,他對着黃院長等人囑咐了幾句,讓他們收拾一下,随後自己便上到了二樓實驗室内。
一進實驗室,王辰就開始全身心投入到了醫藥筆記的研究中去。
這一研究,就是一上午的時間。
待到中午時分,王辰疲憊地揉了揉眼睛,實驗室内的桌上散亂地擺放着許多草稿紙,紙上均是密密麻麻地寫着計算公式。
“這筆記的密匙還真不是一兩天就可以破解出來的。”王辰感歎一聲,随後便來到陽台處點燃了一根煙。
今天一上午的研究,再加上之前的成果,王辰略微摸清了一些筆記密匙的門道,不過這距離破解筆記的密碼,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經過這幾天的研究,王辰越來越确信了這筆記上一定隐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因為一個實驗的随筆,不可能設置這麼高難度的密碼,這筆記上的密碼,甚至已經超過了戰地密報的密碼級别。
這時,王辰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發現是柳惜音打來的電話,于是便接通了問道:“惜音,找我什麼事啊?”
“你還記得我啊?”電話另一邊柳惜音埋怨的聲音響起。
王辰露出有些尴尬的表情,這段時間确實忙碌了一些,倒是好久沒有主動聯系她了。
“怎麼敢把你忘了?要真是那樣,你不得叫福伯派人扒了我的皮啊。”王辰打趣道。
“哼,不和你胡扯了,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醫館。”
“好,等我一會兒,我十分鐘就到。”
說完,柳惜音便挂斷了電話,留下王辰一個人在陽台上發愣。
這個柳惜音這麼着急,一定有着什麼事情要找他,不過電話裡沒有說明,那就隻好等她來了再問問清楚了。
王辰将煙頭掐滅,随後轉身回了實驗室,他将實驗室内的東西收拾歸置整齊,然後下到了醫館門口。
果然,過了十分鐘左右,一輛黑色的加長版林肯便停在了醫館的門口,車門打開,王辰不等招呼,便直接上了車。
剛進入車内,突然一股女人的香味傳來,接着一個柔軟的身軀便撲進了王辰的懷中,柳惜音在王辰的唇上輕點了一下,随後放開王辰,并微微一笑,說道:“讓你那麼多天不聯系我,今天這個算是收點利息。”
王辰尴尬地笑了笑,随後便問道:“惜音,你今天找我是什麼事情啊?”
柳惜音臉色一正,也轉為了正題:“我查出了二十年前實驗室爆炸現場的地址,要不要去看看?”
王辰聽到這個消息,便有些激動,他說道:“走啊,還等什麼?”
柳惜音撇了撇嘴,說道:“一聽到關于醫藥筆記的線索,你比誰都熱情。”
“這還不是你的功勞嘛。”王辰嘿嘿一笑,一下将柳惜音摟入懷中。
柳惜音輕哼一聲,随後右手放在王辰的兇口,一雙媚眼撲閃撲閃,要不是現在車上還有别人,王辰說不定當時就忍不住吃了她了。
這個柳惜音,前生一定是個小妖精!
一路上,王辰不停忍受着柳惜音的不斷調情,短短半個小時的路程,王辰卻感覺比兜了整個地球一圈還要漫長。
車子來到了一處廢棄工廠外面,便停了下來,王辰和柳惜音下了車,對着那廢棄工廠看了一會兒。
“你确定是這裡?”
“嗯,我查到的地址就是這裡。”
王辰點了點頭,看了看周圍,幾乎算是人迹罕至了,看來當年實驗室的爆炸事件,并沒有影響太多的人,這荒郊野嶺的,能炸死頭野狗已經算是不錯了。
不過當年實驗室爆炸案之所以那麼轟動,主要是因為那些正在實驗室内做着研究的數名醫學界專家全部葬身于這場災難之中,要不是這場意外的爆炸,或許整個華夏的醫藥水平,又将向前推進幾十年。
王辰和柳惜音朝着廢棄工廠内走去,柳惜音此次出行除了一個司機以外,并沒有帶任何的保镖,據她所說,這柳家可能還窩藏着飛鷹幫的餘黨,在徹底清洗幹淨之前,一切的活動都還得保密進行。
兩人走進了工廠大門,工廠内灰塵彌漫,看樣子是很久沒有人來過了,地上全是廢棄的機械設備,王辰能從其中一些設備碎片上找出當年那些高端實驗設備的影子。
看着廠内牆上那一片的燒糊痕迹,不難判斷出這裡曾發生過一場大規模的爆炸,看來柳惜音所找到的地址,應該就是二十年前那所實驗室的地址沒錯了。
“二十年前那場爆炸事件非常轟動,但當時的政府卻極力壓制這件事情,導緻後續很少有這件事情的報道。”柳惜音輕聲說道。
王辰點了點頭,不過他突然生出一個疑點:“惜音,我有個問題,你們都說二十年前的實驗室爆炸案很轟動,但是這醫藥研究的實驗,一般隻有那些醫學領域的人會關心,大多數普通的居民甚至有可能都不知道這件事情,那為什麼會引起轟動呢?”
柳惜音解釋道:“根據一個報社的老記者所說,當時這個醫藥的實驗放出的風聲很大,說是實驗如果成功了,将徹底解決癌症的問題。”
一聽到能夠解決癌症的問題,王辰才恍然,這個困擾着所有人類的病魔,要是能夠通過那場實驗來找到解決方案,這确實很激動人心。
“不過可惜的是實驗室被炸毀了,那些實驗人員基本都死光了,活下來的人也不願意透露當時實驗室的情況,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這裡的實驗室到底是因為什麼而炸毀了,實驗到底研究到哪一步了。”
王辰點了點頭,實驗室中幸存的那幾個人,他恰好都認識,林叔已經放棄醫藥行業,而白振東則是躺在病房内按享晚年,這其中白振東是最有可能知道實驗室爆炸案的秘密的,不過他卻什麼都不說,隻能自己去着手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