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頭掃過的時間很短,但是在僅僅十幾秒的時間内,蔣冰卻感覺像是度過了兩個小時一樣長久。
當攝像頭離開他們正上方的一瞬間,蔣冰便用力将王辰給推開,但是她卻發現自己的雙手根本就使不上力氣,于是便憤憤說道:“你趕緊給我讓開。”
“這麼兇幹嘛?看你樣子不是挺舒服的嗎?”王辰看着蔣冰那羞紅的面容打趣道。
蔣冰原本臉色就被氣紅了,她緊咬牙關,卻突然間轉為了一副微笑的樣子,說道:“挺舒服是吧?”
嘭的一下,蔣冰的右腿膝蓋重重頂在了王辰的下盤處,感受到一股劇痛傳來,王辰的臉都綠了,他悶哼一聲,不過身子卻始終沒有讓步,說道:“你還真下得去腿啊!”
“再不讓開,我讓你變成太監!”蔣冰沉聲道。
見到蔣冰如此咄咄逼人,王辰倒還真是不想讓開了,他雙腿順勢夾住蔣冰的大腿,一隻手同時按住了蔣冰的雙手,另一隻手放在蔣冰的下巴處輕輕一挑,随後說道:“想讓我變成太監?那我變成太監之前豈不是得爽一下?”
“你個臭流氓!”蔣冰咬牙說道。
不過此時的她還真拿王辰沒有辦法,自己的身體都被王辰給控制住了,就連兇前的兩座山峰都被王辰給死死壓住,一股酥麻的感覺傳來,讓得蔣冰的身子微微抖動了起來,她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對待過。
看着王辰慢慢朝她靠近的臉龐,蔣冰突然間失去了抵抗的力氣,她的眼神也從憤怒變得有些迷離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對于接下來的事情,居然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還有些緊張和激動起來。
當王辰的臉已經貼近了蔣冰臉龐時,他突然湊到蔣冰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好了别發春了,第二個攝像頭也掃完這裡了,現在才安全了。”
說完,王辰一個翻身起來,并彎腰拉了蔣冰一把。
這時蔣冰才發現,剛剛自己隻注意到了第一個攝像頭,另一邊的攝像頭差點就被自己忽略了,要是自己剛剛真讓王辰站起來了,那就真的危險了。
想到這裡,蔣冰的臉上又是一陣紅潤,王辰看到後還以為蔣冰是在自責,于是便拍了拍蔣冰的肩膀說道:“沒事,這不已經躲過去了嘛。”
不過王辰不知道的是,蔣冰此時内心卻是在天人交戰,剛剛他們倆以如此的姿勢倒下,雖說是無意的,但是身為一個女人,本因對這個情況有些小生氣,但是在剛剛王辰靠近她的時候,她自己卻一點生氣的感覺都沒有,反而還隐隐有種期待的感覺。
蔣冰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或許是因為和王辰在一起久了太熟了,又或者是别的原因。
就在蔣冰想入非非之時,王辰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吓了一跳。
“想什麼呢,又在做春夢嗎?”王辰打趣道。
蔣冰一陣惱怒,說道:“放屁!占老娘便宜的事情以後再算,先去救白如霜再說!”
說罷,蔣冰直接邁開腳步,越過王辰朝着别墅門口走去。
見到蔣冰好像突然打了雞血一般的舉動,王辰先是一愣,随後無奈搖了搖頭,追上去說道:“别走這麼快啊,你知道前面還有多少攝像頭嗎?”
不過前面還真沒多少攝像頭了,王辰和蔣冰通過莊園内樹影的遮掩,輕松避開了别墅大門上的攝像頭,随後在一扇落地窗前突然駐足。
觀察了一番,确認沒有異狀,王辰便用衣服包住手臂,随後拿手肘朝着落地窗狠狠砸了一下。
落地窗碎裂,兩人也順利進入别墅,在别墅内的攝像頭倒一個也沒有安裝,或許是别墅的主人覺得外面這麼多的攝像頭,不會有人有機會偷偷潛進來,也或許是這間别墅内本就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兩人摸索着上樓,并輕松躲過一些路過的家丁,随後便開始分頭找尋那些有異樣的房間。
而此時,在别墅内的某處房間中,正有着四個人,其中兩人對視而坐,一人站在沙發後面默不作聲,還有一名女子,則是被綁在旁邊的椅子上,怒視着這些人。
“柳先生,你安排的這點人夠嗎?”白揚端坐在沙發上有些皺眉問道。
柳承雲坐在他的對面,此時正一臉淡笑,說道:“白揚小弟莫不是看不起我柳家的這些保镖?”
“柳先生說笑了,誰都知道柳家培訓出來的保镖能力出衆,但是我聽說柳承風那邊十幾個保镖都沒能阻止王辰的行動,可見那小子确實有古怪的地方,有些事情不得不再謹慎一些啊。”白揚略有深意地說道。
似乎柳承風這個名字在這裡是禁語,當柳承雲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眉頭不由得一皺,語氣也有些不滿起來:“哼,我帶來的這些心腹,可都是培養了多年的精英,和柳承風的那些人能比嗎?”
“現在門口把守着二十名保镖,這些人别說制服一個王辰了,就算是熊貓市的警方過來了,沒經過我的同意,他們也不可能進得來!”
聽到柳承雲這麼有自信的言論,白揚也略微放心了一些,說道:“柳先生如此說,我當然是相信的,不過我們所做的這些事情可都是見不得光的,你的那些保镖……”
“他們一句都不會說的。”柳承雲頗有自信地說道。
白揚點了點頭,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這時,被綁在旁邊的白如霜聲音冷冷地說道:“白揚,你到底想怎麼樣?”
白揚轉頭看向白如霜,并冷笑一聲,說道:“如霜妹妹,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你們不會得到天運集團的!”白如霜斬釘截鐵地說道。
聽到白如霜這麼說,白揚大笑兩聲,說道:“如霜,你猜對了一半,不過話卻是說錯了,我們不僅能夠得到天運集團,并且我還能得到你。”
“你想幹什麼!”白如霜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了。
“想幹什麼?當然是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