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什麼時候放人?”王辰直接問道。
白澤斌也沒有廢話,直接說道:“在交彙地點,我把你帶過去,他們放人。”
“交彙地點在哪裡?”
“這個我現在還不能透露。”
王辰此刻臉色陰沉無比,他終于知道,這是一場早就策劃好的陰謀。
交彙地點,假據點,這種種的一切,都預示着神秘組織早就将目光投向了自己。
這個時候,那名老成的警員急忙說道:“王探長,這件事要慎重啊,那些人對你肯定沒安好心,要是你答應了和他過去,那才真的危險了。”
“可是現在還有别的辦法嗎?”王辰沉聲道。
老成警員啞口無聲,确實,現在的形勢已經處于被動之中,如果不按照神秘組織的方法去做,别說是摧毀他們現有據點了,那些被抓的警員安危都無法保證。
“我的安全你們不用太過擔心,現在最關鍵的事情是把被抓的警員同志給解救出來,就按照他說的那樣做吧。”王辰心意已決。
其他警員見到王辰這樣說,也都沒有說出什麼反駁的話,在他們看來,王辰有着如此神秘的身份,存活的概率确實比那些經驗不足的警員要來得多一些。
就在這些人确定方案的那一刻,他們卻沒有注意到,葉答已經悄然離開了房間,并執行着王辰給他布置的另外一項任務。
不一會兒,警局門口的車子已經備好,王辰和白澤斌下了樓,兩人坐上了警車,在一群警員的目送下,離開了警局。
此刻王辰和白澤斌的身份像是颠倒了過來,白澤斌開着車,而王辰卻是帶着手铐老實坐在副駕駛座上。
此刻的白澤斌心情很好,他朝着王辰輕蔑看去,并打趣道:“沒想到會用你們自己人的手铐拷住自己吧?”
拷住王辰的是安全局特制的加強版手铐,就連煉氣中期的高手都無法掙開。
這原本是對付那些内力高強的不法分子準備的武器,可是現在,卻嘲諷般地拷在了王辰的手上。
王辰沒有理會白澤斌的嘲諷,而是靜靜望着車窗外,似乎在考慮着什麼問題。
白澤斌見到王辰如此,卻還是喋喋不休繼續說道:“其實你們做了那麼多的努力,又有什麼用呢?神秘組織的勢力早已遍布東海的暗處,等到局勢成熟之後,東海遲早會成為他們的天下。”
“所以你這條瘋狗就連家人都要背叛,為的就是抱上神秘組織的大腿,享受榮華富貴?”王辰冷笑道。
“這個條件,難道不夠嗎?”
“你真是個人渣。”王辰說着冷哼一聲。
此刻的白澤斌,已經沒了什麼壓力,語氣也頗為放松,他似乎是想繼續嘲諷王辰,說道:“其實我知道,這台警車上有着定位系統,說不定連錄音功能都有,不過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找到組織的彙合點并解救人質嗎?要真是這麼想的,我隻能說你們太天真了。”
王辰眉頭微皺:“你什麼意思?”
“車子隻會開到一個中轉點而已,想要知道神秘組織真正彙合點,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白澤斌說着略顯得意。
王辰聽到這個消息,倒沒顯得怎麼意外,他早就知道神秘組織做事嚴謹,不會留下太多的破綻,之前警員細心在警車上布置的那些機關,基本是派不上什麼用場的。
“還有,距離我們身後的三個街道處,有兩輛黑色桑塔納車輛一直跟着,應該就是你們的人了。”白澤斌繼續說道。
這下王辰有些吃驚了,關于這一點,他實在想象不到白澤斌是怎麼知道的。
隻見白澤斌譏笑一聲,朝着王辰繼續說道:“神秘組織早就将東海警員的行動習慣和車輛人員調查得一清二楚了,所以我才會說,和組織的人鬥,你們還是太嫩了。”
“你們想怎麼樣?”王辰沉聲問道。
“怎麼樣?當然是給後面的車使點絆子了。”
王辰不知道白澤斌說的是什麼絆子,但是過了半小時後,車子駛入了一個長道,就真的沒有發現後面跟随的車輛了。
而車子又開了将近一公裡,才在一處郊外的工廠處停了下來。
工廠門口已經有人等候了,一共三個人,其中一名正坐在一輛黑色商務車駕駛座上,還有兩人則是在車旁抽煙等候着。
等到警車停穩之後,那兩人将煙頭一扔,徑直朝着警車走來,他們拉開車門,粗魯地将王辰拽了出來,并押着王辰推到了商務車上。
王辰上車之後,白澤斌也緊跟而來,幾人默不作聲,在那兩人對着王辰搜身完畢之後,司機發動了車子,繼續朝着夜路開去。
“你們不是說,會放人的嗎?”王辰皺眉問道。
其中一名神秘組織的人員眉頭微挑,他轉臉看向王辰,并突然對着王辰的肚子就是一腳。
這一腳夾雜着内力,直接将王辰的内髒踢傷,王辰悶哼了一聲,臉上均是痛苦的神色。
“老實一點,再多說一句話,我讓你晚飯都給吐出來!”男子冷聲說道。
王辰冷眼看向男子,似乎并沒有被他的威脅給唬住,反而是繼續問道:“那些人質呢?什麼時候放人?”
“你真不怕死啊!”
男子又對着王辰的肚子上來了一腳,看到王辰依舊不依不饒,他索性一擊手刀敲擊在王辰的後頸處。
換做平時,就算是身體強壯的大漢,也受不住這麼一下手刀,但是王辰卻奇葩一般并沒有暈過去,而是沉着臉繼續看向男子。
男子微愣過後,轉而更是生氣,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挑釁。
他右手凝拳,直接朝着王辰的臉上砸了過去。
“臭小子,我看你脾氣還硬不硬!”
這一拳力量十足,要是正中臉上,鼻子絕對會直接開花。
不過就在男子以為王辰要嘗到教訓之時,卻見王辰的腦袋朝着左邊一撇,輕松閃過男子的攻擊。
“你!”
男子怒然,正想再次進攻,卻突然感到下身一痛,随即慘叫着捂着自己裆部,倒在座位旁邊哀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