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所有的敵人都被自己解決完了,夜鷹男子得意地笑了笑,在飛鷹幫看來,今天最大的收獲是抓獲了王辰,而在他的眼裡,擊敗了王辰來得更加激動。
“其他人不用管,把他們兩人給我擡上車。”男子對着身後的兩名青鷹手下冷聲說道。
“是!”
兩名手下一人扶着一個,将王辰和蔣冰扶着出了煌天醫藥公司,此時玻璃門已經打開,像是早就知道了這個結局,為他們迎接凱旋。
兩名青鷹成員扶着暈倒的兩人,和夜鷹男子一起坐電梯下樓,不過他們坐的不是普通的電梯,而是直通秘道的隐秘電梯。
這處電梯安排在一片磚牆後面,需要特殊的手法才能打開,也隻有飛鷹幫的成員才知道打開方式。
今天的局飛鷹幫謀劃了很久,為的就是一點意外都不發生地将王辰抓獲,為此他們故意暴露了煌天公司這個據點,并誘導王辰和蔣冰進入其内。
電梯下到了秘道,此時秘道内燈光透亮,并且一輛黑色的商務車正等在過道内,一名司機正在車上抽着煙。
“成功了?”司機将車門對着電梯口,見到電梯門打開,夜鷹男子率先走了下來,他忍不住問道。
夜鷹男子沒有回答他,而是得意地朝後指了指,隻見兩名青鷹男子将王辰和蔣冰扶出了電梯。
司機臉色一喜,随後丢掉了手上的煙頭,并打開了自動車門。
待幾人都上車之後,商務車緩緩開出了過道,行駛到了外面的馬路上,融入進都市的龐大車流當中。
“看來這增強劑的效果顯著啊,就連王辰這樣的強敵都能被制服。”司機顯然在飛鷹幫中的地位不低,正和坐在後排的夜鷹男子平等級地聊着天。
“多虧了你們實驗室這幾個月沒日沒夜的研究,才能讓增強劑提前出世。”夜鷹男子淡笑着回道。
而那名司機卻擺了擺手說道:“增強劑的副作用很強,實驗的幾個人都是爆體而亡,也隻有你才能夠承受這樣的力量在體内運作。”
夜鷹男子點了點頭,随後又得意地看向了一旁倒下的王辰和蔣冰,仿佛抓到了王辰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偉事一樣。
“任憑你個人實力再強,也敵不過我們飛鷹幫的魔爪,這個社會,已經過了拳頭硬打天下的時代了。”夜鷹男子絲毫不隐藏臉上的自豪,甚至開始對王辰有些不屑起來。
他漸漸開始感覺,王辰也不像他想象中那麼強了。
這時,一道細微的動作瞬間引起了夜鷹男子的注意,隻見躺在王辰兇口的蔣冰那修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接着,眼睛緩緩睜了開來。
蔣冰眼睛睜開之後,先是被室外的強光照得有些刺眼,随後她馬上适應了環境,當看到自己在車内并且身邊正坐着一臉驚訝的夜鷹男子時,臉上閃過一絲驚愕,随後立馬朝着男子揮出一拳。
那名夜鷹男子雖說對蔣冰的突然蘇醒有些意外,不過他也馬上反應了過來,蔣冰的拳頭在常人眼裡已經很快了,但是在他眼中猶如一場慢動作電影,所以他略一伸手,就輕描淡寫地抓住了蔣冰的右手,化解了這次進攻。
男子一用力,将蔣冰拉了過去,接着又抓住了蔣冰的左手,并一腳踹在蔣冰的膝蓋處,蔣冰頓時半跪了下來,被男子徹底制服。
“沒想到,你居然在我的手刀之下,這麼快就能蘇醒。”夜鷹男子有些吃驚地說道。
他的這記手刀,結合了人體的結構而下的手,不管是誰,哪怕是那些武術高手,都會被擊暈至少三個小時,怎麼叫都不會醒,而蔣冰這樣一個女子,卻昏迷了不足半小時就醒了,這才讓男子感到意外。
男子想想不對勁,他的攻擊從來沒有失手過,不管是誰,都不會逃脫他的魔爪,除非一種人,那就是體質異于常人的那些可怕家族中的人。
“你是家族的人!”夜鷹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地說道。
不僅是男子,開車的司機也張大了嘴巴,仿佛家族這個字眼有着什麼可怕的意義。
車上唯有兩個不明情況的青鷹男子,正帶着好奇的表情看向夜鷹男子,他們不知道家族這幾個字意味着什麼。
蔣冰見到夜鷹男子提及了家族,臉色也是一變,考慮到現在的情況,她也是不再隐瞞,說道:“如果你們把我抓了,京城的蔣家一定會找你們的麻煩!”
聽到蔣家二字,夜鷹男子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帶着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蔣冰,仿佛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可能!蔣家的人怎麼會來一個小小的江甯市當什麼刑警副隊長,你在騙人!”夜鷹男子有些驚慌失措地大吼道。
蔣冰此時卻突然淡定了下來,她對着夜鷹男子冷冷說道:“信不信由你,不過你大可以試試看,看看蔣家會不會找你們複仇。”
男子臉上的表情變了數種,最後,他還是冷靜了下來,并冷笑一聲說道:“蔣家又能怎麼樣?等到我們的實驗成功了,整個天下就都是我們的了!”
說着,男子大笑了起來,而蔣冰則是半跪在地上陰沉着臉,她沒有想到,自己把蔣家這座大山給搬了出來,卻還是沒有震住他們。
更可怕的是,從夜鷹男子的語氣中聽出,要是飛鷹幫的實驗成功了,那麼就連蔣家他們都不會懼怕,這個實驗到底是有多恐怖?
這時,正在開車的司機對着那狂笑不止的夜鷹男子沉聲說道:“先别急着得意,現在才剛剛抓到王辰,距離實驗成功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不能因為她而引起蔣家的注意,否則很可能功虧一篑。”
聽到司機的提醒,夜鷹男子也收回了笑容,神色有些嚴肅了起來,他知道司機擔心的是什麼,這件事确實需要預防一下。
“那就隻好先委屈一下你這個蔣家的人了。”夜鷹男子說罷從座位旁邊的包内拿出了一個針筒和藥劑,并冷笑着看向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