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名警員剛下車,就直接目睹黑衣男子飛起一腳踹向王辰的畫面,男子速度快到了極點。
那段監控錄像不止蔣冰一人看過,甚至可以說整個華夏警局的人,隻要不是萌新,都看過無數遍,男子光是一個背影,就已經被那十二名警員第一時間認出了身份。
那是華夏警署的恥辱,卻也是華夏警署的心魔,見到男子使出監控錄像前一模一樣的招式踢向了王辰,那十二名警員甚至連掏槍的時間都沒有,隻能一臉絕望地看着這一幕發生。
王辰在江甯警局已經是一個神話般的人物,飛鷹幫被抓進警局的成員有一半是王辰參與并抓到的,身為江甯警局最高指揮官黃局長曾不斷在他們面前強調,如果王辰不做保安改當警察,那麼江甯市的犯罪率将會變為華夏最低。
所以當見到王辰即将血濺當場之時,那十二名警員都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秒到達現場,王辰的殒命将是他們又一個重大的損失。
然而警員們的這些想法,王辰卻并不知道,此時他見到眼前的男子的飛腿已經快要踢到自己的臉上,王辰卻是淡然一笑,随後如迅雷般祭出了右拳。
“白癡!”男子内心默想着,眼中的王辰已經是一個死人。
嘭的一聲,伴随着一個恐怖至極的咔嚓聲,和剛剛一樣,一個身影倒飛了出去,并重重摔倒在了地上,而這個身影,卻沒有再次起來。
在場的蔣冰和那十二名警員在内,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異常震驚,嘴巴張大,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因為他們看到,那名實力可怕到極緻的男子,居然被王辰一拳給打飛了!
咕嘟一聲,是一名警員咽口水的聲音,那名警員震撼的内心還未平複,就有些顫顫巍巍地說道:“我……沒看……錯吧……”
相比于他們的震撼,當事人王辰卻是輕松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像是做了一件極其輕松的事情,他淡淡看向那名倒在地上呼吸漸漸變得衰弱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并自言自語道:“力道還行,不過第一次施展有點難控制。”
這套王八拳可是他養父教給他唯一的一套武術,有鬥轉星移之效,出現這樣的效果王辰并不驚訝,相反還有些意料之中。
王辰見男子已經被自己解決,随後便轉身想要和蔣冰說明市中心醫院那些被狙擊而死的人的情況,不過當他看向了旁邊車内的蔣冰之時,差點被吓了一跳,隻見蔣冰正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面部表情極度誇張。
“蔣隊長,你吃驚起來的樣子倒是蠻可愛的嘛。”王辰微微一笑說道。
蔣冰見到王辰朝自己打趣,便立刻注意到自己的表情确實有些誇張,她晃了晃腦袋整理了一下表情,整個人比之剛剛淡定了一些,但那種震驚的神色依然還有一些。
“王辰,你是怎麼做到一拳将他打倒的?”蔣冰咽了口口水強裝鎮定地問道。
王辰見到蔣冰這樣問,于是有些不屑地說道:“他很強嗎?要不是我身體虛弱,還用得着和他拖那麼久?”
王辰說的是實話,自從他消盡身體極限強行施展完陰陽第三針之後,身子骨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力氣不足巅峰時期的一半,要換作巅峰時期,他根本不用費什麼勁憋了個王八拳當大招用。
不過王辰這樣的話在蔣冰耳中,卻有些不切實際了,她對着王辰白了白眼說道:“剛剛打赢架就裝逼,你不裝會死?”
“愛信不信。”王辰無奈擺了擺手,他沒必要和蔣冰解釋這些。
這時,遠處的十二名警員也飛奔過來,他們足足派去了十個人謹慎摸過去,查看那名男子的情況,剩下的兩人則來到蔣冰車邊,先是用吃驚的目光看了王辰一會兒,接着和蔣冰彙報道:“蔣隊長,刑警第二分隊過來支援,不過這個情況……”
“将那名連環殺手拷起來,押回局裡,雙手雙腳都用手铐拷住,别再出什麼意外了。”蔣冰沉聲吩咐道。
“遵命!”那名警員和蔣冰說着,眼神卻時不時還在輕瞥着王辰。
“不用拷腳了,他的右腳已經被我打斷了。”而此時,王辰又說了一句震撼衆人的話出來。
“王辰你……你說什麼?”那名警員再次瞪大了眼睛看着王辰。
剛剛發生的事情太快,他們根本沒有看清王辰是怎麼解決那名連環殺手的,隻以為王辰運氣好将殺手打暈了而已。
不過王辰說那名連環殺手最奪命的右腳被王辰一拳給打斷了,這讓他們震驚之餘有些難以相信。
不過下一秒,不遠處正查看倒地男子情況的十名警員中的一員,神情複雜地對着向蔣冰彙報工作的警員喊道:“老張,這殺手的右腿被打斷了,要不要先送去醫院?”
“真打斷了!”那名被叫做老張的警員嘴巴微張,今天給他帶來的震撼實在太多了。
“隊長,我過去處理一下。”那名警員向着蔣冰點頭說道,随後他帶着身旁的另一名警員快速趕去男子倒下的現場,不過在走之前還是偷看了王辰兩眼,王辰給他帶來的震撼實在太大了。
兩名警員離去之後,王辰無奈撇了撇嘴,對着蔣冰說道:“蔣冰,現在相信我沒有殺蘇景天和他那保镖了吧。”
“你還沒有排除嫌疑,必須回警局協助我們調查。”蔣冰從震驚中回過了神來,并冷聲說道。
“調查個屁,那個高爾夫球杆包裡就是狙擊槍,你們比對一下指紋和子彈不就知道了?”王辰有些不滿地指了指剛剛被男子放在牆邊的黑色長條包說道。
蔣冰看了看那長條包,随即點頭說道:“如果檢驗出來确實是這樣,那麼你确實可以擺脫嫌疑。”
“行了,那你們拿去檢驗吧,回頭有事再叫我。”王辰說着将手中的手铐鑰匙丢給了蔣冰,這手铐拷了蔣冰這麼久,也怪難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