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塊是吧,這本雜志我買了。”王辰微微一笑,随後将手中的雜志直接從當中撕碎。
看到雜志被撕碎,那寶哥的眼睛瞪得都快冒火了,他怒氣沖沖地看着王辰,随後對着旁邊的三名壯漢吼道:“打,給我打!打死了我負責!”
那三名大漢也滿懷惡意地看着王辰,其中一人手中還抄着一根鐵棍。
“小子,以後出來長長眼睛,不是什麼人你都能惹的。”抄着鐵棍的那名大漢有些憐憫地看着王辰,他知道下一刻,王辰會是什麼慘樣。
不過王辰到現在了還沒有露出慌張的面容,他略帶深意地問道:“那你們是什麼人?”
“草,這小子太嚣張了!”
“幹死他,讓他長點記性!”
三名大漢說着朝着王辰沖去,活像三頭下山猛虎,他們身後站着的寶哥此時則是一臉的得意,敢惹他的人,一般都沒什麼好下場。
不過下一秒,寶哥臉上得意的神色突然不見了,轉而變為了深深的震驚。
隻見王辰淡定起身,然後一腳踹飛了一名大漢,剩下兩名大漢拳頭被他輕松躲過,他左右手各拎一個,兩名大漢像兩隻雞一般被王辰拎了起來,随後王辰微微一笑,左右手猛得一合。
嘭的一聲,兩名大漢腦門相撞,兩人眼睛裡星星都快被撞出來了,紛紛倒在了地上,捂着頭嗷嗷大叫。
先前那名被踹的大漢也不好受,他受傷的是腹部,此時正捂着腹部跪縮在吧台旁邊,三人隻撐了一秒鐘,就被王辰挨個解決了。
在一旁看着的寶哥和那名員工此時變得目瞪口呆,他們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是否都是真的,王辰和那三名大漢,就體格上來說都不成正比,但是他居然能把三名大漢全部幹倒,這意味着什麼……
寶哥頓時發覺不是王辰太嚣張,而是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于是他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惡臉瞬間變為了笑臉,他快步走了上去,對倒在地上的三名大漢看都沒看一眼,朝着王辰說道:“這位先生,真不好意思,是我不好,是我沒看出來。”
這寶哥的臉翻得比書還快,這見風使舵的速度,王辰更加懷疑他不是什麼咖啡店的老闆了,于是便問道:“三天前有一個女人在這裡被你們打暈了,是不是有這回事?”
寶哥和吧台員工聽到後,臉色紛紛一變,不過寶哥最先反應了過來,隻見他依舊笑臉相迎地說道:“這位先生,您是不是誤會了,我們是小本生意,可不敢做打人……打暈人的事情。”
那寶哥原本是想說不做打人的事情,可是他看了看地上的三名大漢,急忙換了口風。
“那這麼說你是良民?這裡是良店?是我誤會你們了?”王辰微笑着問道。
“對對,這其中一定有着什麼誤會。”寶哥也是笑臉回道,不過他的後背此時已經爬滿了冷汗。
王辰見到寶哥如此,心裡便是冷哼一聲,臉上依舊笑容不變,走過去伸出手說道:“那不好意思了。”
“哪裡……哪裡……”寶哥低了低頭,也伸出手和王辰握了起來。
不過握完之後,王辰卻是沒有放手,而是帶有些玩味地問道:“寶哥平時也玩槍啊?”
那寶哥聽後臉色頓時一變,他知道王辰是摸到了他手指上的老繭,于是便不再隐藏,想要抽出右手去拔槍。
不過抽了一下,寶哥便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被王辰牢牢抓住,根本抽不動!
此時,王辰的臉上依舊帶着笑容,不過寶哥卻發現,王辰的雙眼漸漸透露出了一絲冷光。
咔嚓一聲,伴随着瘆人的慘叫聲,寶哥一下跪倒在了地上,此時他的右手手腕已被王辰給輕易折斷,無力地垂了下來。
“說說看,三天前是誰指使你們打暈那個女子的?”王辰又提回了三天前的事情,不過這一次他卻并沒有笑容。
那寶哥頓時欲哭無淚,他發現自己遇到的是一個硬茬子,特别硬的那種……
“大哥,我喊你大哥了,你放過我們吧,三天前的事情我們真的不知道啊!”那寶哥連喊帶叫的,差點就擠出眼淚了。
王辰卻是撇了撇嘴,随後看向那名已經驚愕在吧台内的員工問道:“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那名員工此時被王辰看了一眼,頓時渾身都顫抖了起來,剛剛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全部消失了,轉而變為了恐懼的神色。
他動了動嘴巴,剛想說些什麼,卻發現那跪在地上的老闆也轉頭看向自己,并瞪了瞪眼睛。
此刻說也不行,不說也不行,那員工就這樣站在原地,久久沒有開口,一副被吓傻了的樣子。
王辰見到員工也套不出什麼話來,随後又轉臉看向那名寶哥,聲音冰冷地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說不說?”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那寶哥帶有一些哭腔地說道。
王辰冷哼一聲,随後蹲下身,拍了拍寶哥的後背,嘴角卻詭異地揚起一個弧度,說道:“好了好了,别叫了,像個男人的樣子好嗎?”
那寶哥有些吃驚,不知道王辰為什麼态度一下子又變好了,不過不等他反應,王辰突然從他的背後拔出了一把手槍,吓得寶哥直接攤在了地上。
“像個男子的樣子,不要這麼唯唯諾諾的,做就做了,沒做就沒做,說實話。”王辰目光變得很尖銳,手槍瞬間上膛了。
見到王辰上膛的手勢這麼娴熟,寶哥一下子回想起了王辰剛剛說的那句:“你也玩槍啊。”
既然王辰說了也字,寶哥這才明白,王辰也會用槍!。
“大哥,别沖動啊,我真的什麼都沒幹過!”寶哥急忙求饒道。
不過王辰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到現在了還不承認,看來就隻有先把你打死,再問問看别人了。”
說着,王辰将槍口對準了寶哥的腦袋,這麼近的距離,準是一槍爆頭。
看到王辰将手槍扳機慢慢扣下,寶哥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