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霜此時正安靜地坐在屋内的沙發上,雙手被反綁,嘴巴裡還塞着一塊白布。她沒有任何掙紮,眼神卻憤怒地盯着面前的那位黑衣男子。
屋内一共五人,四男一女,其中一位穿着黑色皮衣的男子正坐在沙發上面對着白如霜,其餘四位則站在男子身後,悠哉地把玩着手裡的槍,看得出來,那名皮衣男子就是這五人組中為首的一人。
黑衣男子看了一眼白如霜,摸了摸額下的一撮胡子淡淡說道:“不虧為天運集團的女總裁,這份臨危不懼的氣場,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白如霜動了動嘴巴,但是因為嘴裡的白布堵住,所以并不能發出聲音。
黑衣男子嘴角微揚,接着朝身後揮了揮手,說道:“大壯,把她嘴裡的布拿掉。”
“分主,萬一拿掉布塊她亂叫怎麼辦?”一名高約一米八的健壯男子說道。
“放心,這裡是天運集團的頂樓,整棟樓除了我們就空無一人了。再說了,我相信白總裁應該不會做這種沒有意義又招人煩的事情。”黑衣男子說着意味深長地看了白如霜一眼。
那名高壯男子聞言便不再猶豫,走過去一把扯下白如霜口中的白布。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白如霜深呼了一口氣,直接問道。
黑衣男子微微一笑,說道:“我為什麼要回答你這個問題?”
“你們要多少錢?”白如霜這次直接換了一個問法,一般情況下綁架無非就是為了錢,歹徒如果拿到足夠的錢,就會放人離開。
不過這一次她卻是猜錯了,當白如霜問完這個問題之後,黑衣男子搖了搖頭,而他身邊的四個手下都笑了起來。
“白總裁,這世上的事不是所有都能用錢解決的,你明白嗎?”黑衣男子說道。
“那你們想要什麼?綁架我對你們有什麼好處?”白如霜疑惑起來,如果這群人綁架不是為了錢,那他們為什麼不找别人,反而找到自己呢?
“分主,别廢話了,我看王辰這小子一直不接電話,估計是怕了,我們直接把這女的解決了吧。”那名高壯男子再次說道。
聽到王辰的名字之後,白如霜心裡一驚,難道又是王辰在外面惹上了什麼事情,結果仇家找上門,反而牽連到了自己?想着想着,白如霜對王辰升起了一絲埋怨之心。
“你想怎麼解決?”這時,那名分主微微一笑,對着那高壯男子問道。
那名高壯男子搓了搓手,興奮地說道:“這娘們兒這麼漂亮,不爽一下都可惜了,剛剛我上來之前套套都買好了,就為了等這一刻。”
其餘兩名站着的男子哈哈大笑,他們被這高壯男子耿直的話語給逗樂了,而另一名女子則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屑地說了一句:“低俗。”
那名分主看了看時間,然後對那高壯男子說道:“你再打一個電話,如果他還不接,那麼這個人就由你處置了。”
高壯男子聽到後興奮地點了點頭,随即拿出手機開機,然後撥打了王辰的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電話裡再次傳出這個聲音,高壯男子開心地挂斷了電話,朝那名會主看去。
會主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這樣的慫包,也不配與我為敵,大壯,這女的就交給你了,我們在這邊休息一會兒就走。”
那名高壯男子聽後連連點頭,抱起白如霜就往門外跑,白如霜使勁掙紮,卻因為手腳被綁,從而還是動彈不得。
“快點啊,你幹完了我們也要試試。”剩下那兩名男子急忙說道。
大壯頭也不回,一腳踢開門就要往外沖,他準備去隔壁房間鎖上門慢慢玩。
“救命啊!有人嗎!王辰你個混蛋!”白如霜此時再也保持不住她那份高高在上的總裁姿态,此時的她,就是一位普通的女子。
“别叫了,那慫包不會來的。”大壯咧嘴一笑,對着白如霜說道,不過他話音剛落,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黑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兄弟,麻煩讓一讓。”大壯說道,他還以為這個黑影是守在電梯門口那三個人的其中一個。
“這可不行,我找我老婆有事,你可以把她放下了。”一個男子的聲音淡淡說道。
白如霜聽到了這個聲音,猛地回頭看去,隻見月光照射在了黑影身上,露出了此人的臉部輪廓,她不會忘記這個輪廓,這個人就是王辰!
大壯也聽出了不對,他擡頭看去,正對上一雙發怒血紅的眼睛,眼神中的冷意仿佛都流露到了周圍的空氣中,讓得大壯那高大結實的身體都不由得一顫。
嘭的一聲,大壯倒飛進了辦公室内,讓得裡面的四個人都是一愣,隻見大壯的身體重重撞在了辦公桌上,随即摔在了地上失去知覺。
看到這一幕的四人,全部又把視線轉移到了門口,隻見王辰正緩緩抱着白如霜走了進來,接着把白如霜解開繩子,如若無人般地對白如霜關切地問道:“沒事吧?”
“你可以來得再晚一些。”白如霜抱着雙手,沒好氣地說道,她現在把一切的罪責都怪到了王辰的身上。
王辰沒有解釋,反而有些歉意地笑了笑。
突然,王辰臉色沉了下來,他一個轉身,飛快地來到一個人的面前,右手死死抵在了那人手上拿着的手槍扳機處,讓他想開槍的想法死在了搖籃裡。
“你們是飛鷹幫的吧?”王辰看了一眼那名男子手上露出的紋身,淡淡說道。
“是又怎麼樣?勸你現在馬上投降,并且乖乖交出醫藥筆記,否則的話,别怪我們不客氣了。”那名男子雖然被抵住了槍支,但是自己還有兩名同伴和會主在,他就不信王辰還能把他怎麼樣。
聽到男子這樣一說,王辰皺了皺眉,看來飛鷹幫還不知道醫藥筆記已經被别人偷走的事情,以為是他拿走了筆記藏了起來。
“我這裡沒有筆記,不過介于你們的這個行為,我倒可以臨床教你們一些治療嚴重腦殘的特殊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