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有不少人将目光轉向了王辰的身上,在那最後一刻,王辰為什麼要朝人質跑去?那些人質最後的結局,是不是也被炸死了?
現在商業街那邊的神秘組織成員死傷慘重,不可能再防得住東海的警方和特種戰員,于是特種組織首長也下達了行動命令。
“不行,我得親自去看看。”
房間内,首長突然睜開了眼睛,他從沙發上站起,并踏着沉穩的步子離開房間。
守在門口的兩名手下見到首長出來,紛紛恭敬地與首長敬禮打招呼。
“備車,去現場。”首長隻簡短說了五個字。
……
在現場的廢墟中,不斷有哀嚎聲傳來,警車和救護車的燈光閃得耀眼,神秘組織那些被炸傷的傷員必須要先送去醫院救治,随後才會走相關的法律途徑給其定罪。
那些在現場忙着抓捕工作的東海警員和特種戰員,見到特種組織首長親自過來,紛紛露出了有些驚愕的目光,随即有一名特種戰員中的小隊長徑直朝着首長走來。
“首長好!”小隊長敬禮說道。
首長點了點頭,随後他朝着四周看了看,并問道:“這邊神秘組織的死傷情況怎麼樣?”
“到目前為止,有三百二十名神秘組織成員被抓獲,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燒傷,那些被炸死的成員大概有兩百名,不過中心地帶還未發現浩然天或是王隊長的身影。”小隊長低頭彙報道。
首長臉色微沉,能夠抓獲神秘組織成員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是他最為關心的那兩個人,卻還沒有消息。
“難道是我多慮了?”首長心裡想道。
就在這時,遠處廢墟中央處突然有一名特種戰員急匆匆跑過來,邊跑邊喊道:“快點來人跟我進來救人,我找到人質了!”
聽到這名特種戰員如此喊,所有人都為之精神一震。
進去救人,就說明人質還活着!
雖然所有人都不明白,為什麼那些人質靠近中心爆炸區域,卻能夠存活下來,但是這畢竟是一件好事,于是大家便一個個拎着醫藥箱和擔架跑了進去,幫着去救出人質。
首長也急匆匆趕了過去,他不顧旁人的阻攔,堅持要親臨現場。
在他們看到那些人質的時候,原本就驚訝的心情,更是變得大吃一驚。
白如霜等人全都活着,或者說,她們不僅活着,甚至身上連一絲被爆炸波及到的痕迹都沒有。
而且奇怪的是,在他們所處的地方,居然是一片完好的空地,地上的每一片瓷磚都完好如初,和旁邊那廢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剛剛那名特種戰員大喊着要救人,隻是說要救傷勢嚴重的白振東而已。
首長心中越發的激動,他直接朝着宇老走去,因為宇老是人群中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
“宇老,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首長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隻見宇老搖了搖頭,随後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王辰藏着的炸彈爆炸了,周圍的神秘組織成員全被炸死了。”
“爆炸前最後一刻的畫面我們都看得到,我想要問的,是你們怎麼從爆炸中活下來的?”首長着急問道。
“是王辰,他用自身的内力外放形成了一個類似保護罩的東西,擋住了炸彈的傷害,保護了我們。”
聽到宇老這樣的回答,首長才知道為什麼剛剛王辰要在人質沒完全撤離的情況下引爆炸彈,并且爆炸的前一刻還沖向了宇老等人。
在王辰奇迹般的方法之下,人質竟沒有一個出現意外。
可是王辰本人呢?
“首長,我們發現王辰了!”
一名特種戰員喊道,他将一塊巨大的石闆翻開,裡面露出了一臉灰燼的王辰。
“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沒在保護罩裡!”首長驚呼一聲。
王辰的軀體立刻被人搬到擔架之上,他的傷勢實在太過嚴重,不能有絲毫的耽擱,直接被兩名特種戰員運輸到了外面,準備直接送往醫院。
首長又将目光移到了宇老的身上,并質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宇老微微歎氣,他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沙啞:“這炸彈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光是一個人運行内力形成的保護罩根本維持不住,隻有兩個人一個在内,一個在外共同施展内力,才能将保護罩穩固下來。”
首長的臉色越發沉凝,已經無需宇老過多解釋了,他知道,在外面維持保護罩的人,必定是王辰無疑。
“這王小子,連和我商量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施展起了内力,要是炸彈再晚上幾秒爆炸多好,這樣的話由我和他互換位置來頂傷害,以我的修為實力或許能扛過這次爆炸。”宇老歎氣道。
首長點了點頭,可是他的臉色并沒有好轉多少。
好消息是,醫院裡傳來王辰的情況,說王辰隻要度過了危險期,本身就沒什麼大礙了。
王辰距離炸彈爆炸處足足有二十米的距離,就算被炸彈所傷,大概率也不會直接殒命。
不過就好像好消息之後始終會出現一個壞消息一樣,繼續在廢墟中搜索的特種戰員傳來聲音,說龔銘的屍體找到了,卻沒有發現浩然天的屍體,就好像浩然天憑空消失了一樣,到處都找不到他的痕迹。
首長并不相信浩然天被炸得灰飛煙滅了,修煉者的身體本身就得到了強化,再說了龔銘的屍體都能保存下來,更何況浩然天的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浩然天也在這場爆炸之中幸存了下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一次的計劃就不能算是成功,雖然抓住了不少神秘組織的人,可最終的目的,卻并沒有完成。
并且那十二古武家族的人即将來到東海,到時候浩然天就算自己組建的組織實力減半,配合上古武家族的力量,他還是東海的一大禍患。
“那浩然天的實力太厲害了,并且他也應該注意到了那件事情。”宇老沉聲說道。
首長見到宇老臉色有些難看,便疑惑問道:“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