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到了地下室,此時在地下的第一道門口,依舊把守着六個人,他們看到王辰等人下來之後,顯得很是詫異,随後便立馬拔出了槍對準他們三個。
王辰還是毫不商量,直接上前利用詭異的步伐将六人全部放倒,因為地下室狹窄的緣故,讓得那六人雖然拔出了槍,但都不敢随便亂開,所以也就給了王辰一絲可乘之機。
再次放倒六人之後,王辰一腳踹開了門,随後帶着柳惜音和李福來到了柳承風的地下室房間,可能是因為門口已經安排了十二個人,所以柳承風的房門口根本沒有人站崗,裡面的人應該根本沒有料到他們會成功闖了進來。
王辰把門打開,随後他陰沉着臉看向了裡面,隻見柳承風依舊躺在熱床上,而他的床邊,則站着兩名不速之客。
聽到門口的動靜,這兩個人也朝着門口看了過來,當他們發現王辰和柳惜音站在門口之時,顯然有些吃驚。
“你們是怎麼下來的?”說話的人長得和柳承風有些相似,隻不過少了一些豪爽、卻多了一些狡猾。
柳惜音生氣地走入屋内,她對着自己的二叔說道:“如果我們再下來晚一點,我爸的性命怕是要交代在你手上了吧。”
“怎麼和你二叔說話的?”那柳承雲微皺眉頭,顯得很是不滿,随後說道:“你請了一個醫生說是給你爸看病,這看了多久了,你爸不還是昏迷着嗎?我今天帶了一個醫生過來,他說你爸的身體正在越來越虛弱,一定是你請的那個庸醫搞得鬼!”
聽到柳承雲這樣說,柳惜音也有些生氣,她說道:“我爸的病本就需要時間治療,哪兒有那麼快會好?請二叔以後不要擅自做主闖進地下室,這裡是柳承風的地盤,不歡迎你的到來。”
“哼,你爸要是死了,這裡還不都是我的?”柳承雲此時卻譏笑一聲說道。
柳惜音剛想發怒,這時,旁邊的那名柳承雲帶來的醫生走上前來,他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對着柳承雲搖了搖頭說道:“沒用了,不知道上一位醫生對着這位病人做了什麼,現在病人的器官正在急速衰弱,預計再有三天就撐不住了。”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對我爸做了什麼手腳!”柳惜音美目圓瞪看着那名醫生。
柳承雲卻是一下站在那名醫生面前,對着柳惜音沒好氣地說道:“還不都是因為你請了什麼庸醫過來,要不是我今天帶人過來看病,我還真不知道你爸的身體已經差到了這個地步。”
“我爸身體差不正是你想要看到的嗎?”柳惜音咬着貝齒對着柳承雲說道。
不過此時的柳承雲,卻是一副憂傷的樣子說道:“惜音,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的二叔呢,我和你爸本就是至親的骨肉,我怎麼可能不關心他呢?”
若不是柳承雲說話時眼中閃過一絲不善的目光,作為旁觀者的王辰都差點信了他的鬼話。
就在幾人還在争辯的時候,王辰突然站出來說道:“别吵了,我來看看吧。”
“你是誰啊?你有什麼權力來我們柳家的地下室?”柳承雲對着王辰皺眉問道。
“他就是幫我爸治療的醫生,請你們讓開一下。”柳惜音幫着王辰說道。
得知了王辰的身份,那柳承雲則更是不屑,他譏笑着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庸醫啊,你把我哥哥看病看成了這種樣子,現在居然還有臉再過來?”
“請你讓一讓好嗎?我給你哥看病,又不是給你看病,在這裡給我逼逼什麼啊?”王辰不耐煩地說道,這個柳承雲已經拖去了不少的時間,他必須馬上看看,床上的柳承風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不過柳承雲卻是露出一副怒意的表情,他從來沒想過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敢這樣跟他說話,于是他便厲聲說道:“小子,我勸你說話注意一點,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你也不想突然從這個世界上憑空消失掉吧。”
對于柳承雲的威脅,王辰根本不理會,這種威脅他見得多了,自己不還是好好的在世界上逮着嗎?
于是他理都不理這個柳承雲,直接走過去一把推開了旁邊的醫生,想要查看柳承風的身體。
“你膽子不小啊!”
王辰身邊傳來一聲怒喝,随即柳承雲一掌朝着王辰擊來,看這個招式和力度,很顯然是練過的,若是一個普通人被這一掌擊中,很可能會被直接打出内傷。
不過對于王辰來說,這卻是一次不足以他重視的進攻,隻見王辰略一甩手,就想要拍開這一掌。
柳承雲看到這樣一幕,更是憤怒,這個王辰明顯是在瞧不起他,于是他便又加重了力道,想要就這一掌直接将王辰放倒。
啪的一下,擊來的手掌被王辰輕易給拍開了,模樣仿佛是兩個小朋友打架一般輕松。
柳承雲此時卻滿臉寫着震驚,自己的掌風有多厲害,自己是最清楚的,他萬萬沒有想到,王辰會如此輕易解開了自己的招式。
朝着王辰深深看去一眼,柳承雲這才意識到王辰絕非等閑之輩。
而此時的王辰,卻懶得再去理會那個柳承雲,剛剛那一掌來得雖然猛烈,但卻缺乏技巧,他隻不過是挑了一個詭異的角度利用了一下巧勁,就将柳承雲的掌風直接拍開了。
不過柳承雲的掌風并不能說沒有任何優點,如果被他當面擊中,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就連王辰說不定都會元氣大傷,不過王辰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站在床頭,王辰看向柳承風那張蒼白的臉,此時他的臉上血色全無,比上次來見他的時候更為嚴重,王辰知道自己的治療手法會帶來什麼作用,所以像這樣的情況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
“惜音,我上一次離開之後,有沒有人再靠近過伯父?”王辰沉聲對着柳惜音問道。
柳惜音搖了搖頭,接着神情有些複雜地看向了她的二叔柳承雲,說道:“除了我的二叔,沒有人靠近過我父親。”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的醫術不行,還想要賴在我的頭上?”柳承雲有些氣憤地對着王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