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好了,那就請說說你的答案吧。”蔣立詳一副悠然自得地說道。
王辰此刻絲毫不顯緊張,他微微一笑,回道:“要我加入蔣家也可以,不過你蔣立詳可能還出不起這個錢。”
蔣立詳沒有說話,他身後的那名保镖卻是突然開口怒喝道:“小子你什麼意思?蔣少爺出四百萬買你的命那是看得起你,别以為你自己有多了不得了。”
“那這位先生,蔣家又是出了多少錢買你的命呢?”王辰突然反問道。
那保镖被王辰一句話嗆得有些無從應對,他憋了兩秒,才從嘴裡吐出一句:“你管得着嗎?”
“如果你沒有四百萬的話,是不是你連和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王辰又問道。
保镖頓時啞口無言,隻能憤憤朝着王辰看去。
而這時,蔣立詳又開口了:“王先生覺得我出的錢少?可是我卻認為這個錢已經遠遠超出你命的價值了。”
“是嗎?”王辰嘴角一揚,說道:“那我倒是要給我的命多争取一些錢了。”
說着,王辰突然抄起了桌上的筷子,并朝着蔣立詳扔了過去。
咻的一聲,筷子如電光火石一般蹭過了蔣立詳的臉龐,并直直地插進了他身後的牆面上。
“你幹什麼!”
蔣立詳身後的五名保镖頓時勃然大怒,起身準備朝着王辰包圍過去。
不過這時,蔣立詳卻突然喊道:“都給我停手!”
那五名保镖一愣,随後朝着蔣立詳看了過去。
隻見蔣立詳目光正停在了剛剛飛過來的筷子上,那筷子已經有一半沒入了牆面之中,看得人渾身都忍不住一顫。
“王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蔣立詳沉聲說道。
王辰卻是斜斜靠在了坐凳之上,并說道:“我和蔣先生一命換一命,那我的命豈不是漲價了嗎?”
臉龐略微傳來一絲瘙癢,蔣立詳朝着臉上摸了過去,發現剛剛被筷子蹭過的臉上已經溢出了一絲血迹。
蔣立詳内心有些震驚,他自認自己實力不弱,但是剛剛筷子飛過來的一瞬間,他甚至連一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如果剛剛王辰真是動了殺心的話,那麼這一下,可能就要了自己的命。
沒有想到王辰看着也是煉氣初期的實力,身手卻如此了得,這麼一來,他對于王辰的估值還真是低估了。
啪、啪、啪……
蔣立詳鼓了鼓掌,并對着王辰說道:“王先生,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憑你的身手和勇氣,這四百萬對于你來說的确有些掉份兒了,這樣吧,我給你漲到一千萬。”
一千萬,已經是一個很高的數額了,就算是蔣立詳雇一個海外殺手集團來暗殺王辰,也不過一千萬的價格。
所以這次,蔣立詳是真的看上王辰了。
不過蔣立詳看上王辰,王辰卻不一定看得上蔣家,他說道:“道不同,錢再多也無法彌補,我剛剛這麼做主要是想告訴蔣先生一句,在你想要對我的人動手之前,也請想好我會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回報你。”
厲局長此刻已經被王辰的霸氣給徹底震到了,他沒有想到王辰敢對蔣立詳動手,要知道蔣立詳的父親是京城的高層人員,就連他看到蔣立詳都得畢恭畢敬的。
蔣立詳也對王辰産生了濃厚的興趣,他說道:“我不會對你的人動手,這是一個講法的社會,不過法律上也有它保護不到的地方,有些情況下,人活着可能比死了還要痛苦,希望王先生能夠清楚這一點。”
“自然清楚,蔣先生說得對,法律上有它保護不到的地方,這點不僅對我是這樣,對你也不例外。”
兩人這會兒并沒有動手,但是在交談之間,卻早已火藥味十足。
“你為了這個賤女人,真的要和蔣家鬧掰嗎?要知道她從蔣家逃出去之後,故事已經從京城傳開了,用不了多久,全華夏的人都知道她是個賤女人了。”
蔣立詳這句話非常傷人心,蔣冰平時一向自強開朗,但說到底也是個女人,當她聽到蔣立詳這麼講,内心也湧出一股委屈與哀傷。
不過蔣冰的處理方式卻和别的女人不太一樣,她咬了咬牙,一雙美目中燃起憤怒的火焰,随後輕聲對着旁邊的王辰說道:“王辰,我的事不用你來操心,你和蔣家好好談,談不好你和如霜的日子就難過了。”
聽到蔣冰這麼說,王辰心中卻不由得一暖,已經是這個時候了,蔣冰依舊把他和白如霜放在第一位上,不得不說,她是一位值得結交的女豪傑。
“王先生,你可以不用加入我們蔣家,我們之間的關系也可以得到緩和,不過前提是你不要去管這個賤女人的閑事,我想這一點對你來說不算是難事吧?”蔣立詳冷笑着說道。
現場五名保镖通通朝着王辰直視了過去,似乎王辰要是敢不答應,下一秒他們就能将王辰撕成碎片。
并且厲局長還在旁邊不停地扯着王辰的袖子管,一雙眼睛不停對着王辰眨巴眨巴,想要讓王辰認清情況,避免引起沖突。
“王辰,和蔣家和好吧,我和你本來就沒有關系,老娘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蔣冰又小聲說了一句。
在大家的注視下,王辰倒依然顯得淡然異常,他伸手推開了旁邊厲局長的手,并輕笑一聲,說道:“蔣先生如此重視王某,倒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這麼說你答應了?”蔣立詳笑着說道,“聰明人的做法,為了這麼一個人人唾棄的逃婚女人确實不值得。”
王辰還沒有回答,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個答案呼之欲出,和京城的蔣家作對,除非一個人腦子出了問題才會這樣想。
蔣冰在一旁已經垂下了腦袋,并輕歎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的東海之行也即将結束,沒想到剛過了幾天想過的日子,又得回到那個蔣家的地域中去。
就在衆人都以為事情已經明朗之時,王辰微微一笑,随後他一把将一臉詫異的蔣冰勾住,并坦然說道:“蔣冰不是什麼賤女人,她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