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男生宿舍三樓靠近盡頭的房間内,兩名男子手插口袋堵在門口,床上坐着萬泉與另外兩名此房間的男同學,而林小雨和她的兩名舍友,則是被逼在了宿舍陽台處。
林小雨非常的憤怒,她俏臉微紅,一雙小手緊緊捏拳,美目怒視着面前那幾個人。
“向同學,我過來是為了拿門票的,你把萬泉找來想要幹什麼!”林小雨怒然道。
那個被稱之為向同學的男子正坐在萬泉旁邊,他的神色略微有些緊張,似乎是因為欺騙了林小雨等人而感到内疚。
“林……林小雨,你惹到萬少了,就要做好這樣的準備……”向同學說話時還有些支支吾吾。
不過此刻他卻一絲的悔意都沒有,他的右手一直放在口袋内,觸碰着裡面萬泉獎賞給他的一沓紅鈔票。
這時,萬泉也開口了,他倒是沒有絲毫緊張,反而有些輕蔑與得意。
“林小雨,我說過了,敢搶我的學位,就算你在東海也不會好過,我對付你的手段,可還不止這些。”萬泉擡着臉輕言說道。
林小雨氣得身子有些顫抖,而她旁邊的兩位女同學,則是互相畏縮在一起,并且各自的雙眼都有些紅潤,似乎是被吓哭了。
林小雨剛剛就已經隐約猜測到,這名向同學帶着她去男生宿舍拿門票,一定有着什麼不軌企圖,所以她才把她的舍友一起帶了過來,想着人多他們也不敢怎麼樣。
但是林小雨還是太低估自己與同伴的實力了,當她們進入宿舍之後,就立即被萬泉帶過來的人逼到了陽台邊上,并威脅如果大叫就直接在宿舍扒光她們的衣服,讓她們無法見人。
更麻煩的是,林小雨因為拿票心切,走得匆忙,手機還放在桌上沒拿,那兩名舍友亦是如此。
這樣一來,連報警的機會都沒有了。
“萬泉,學位的事情我一個人承擔,你先把我的兩個朋友放走。”林小雨憤憤說道。
萬泉聽到林小雨這麼說,目光中便露出了些許*的神色。
“呵呵,都這個時候了還心系着你的同學啊?不錯,她們和你搶學位的事情沒有關系,不過既然來了,那我自然不會輕易放任何人離開,林小雨你想想看,為了一個學位,你究竟害了多少人?”
林小雨貝齒緊咬,她沖着萬泉怒吼道:“萬泉你就是個壞蛋!”
不過這樣的痛罵對于萬泉來說,那簡直是不痛不癢。
“哈哈,沒想到你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不肯求饒,那好啊,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作壞!”
說罷,萬泉揮了揮手,兩名堵住門口的男子頓時擡起腳步,朝着林小雨三人緩步走去。
見着兩名成年男子緩緩靠近,林小雨那兩名舍友已經開始驚慌起來了,她們急忙說道:“不看了!演唱會我們不看了,快放我們走……”
不過這已經不是看不看演唱會的事情了,自從她們決定一起來拿門票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了這樣的結局。
林小雨沒有放棄,她張開手擋在自己同伴的身前,并怒目圓睜瞪着那兩名男子。
這并沒有什麼用,兩名男子來到林小雨的面前後,均是冷笑一聲,随後林小雨瞬間被拉住推倒在了地上,正好摔倒在了萬泉的腳邊,而那兩名林小雨的舍友,則是被男子死死拉住頭發,任憑她們如何哭訴喊叫都沒有用。
林小雨擡起頭,眼神正好對視上了坐在床上的萬泉,此刻萬泉正輕蔑地俯身看着林小雨,嘴角盡是嘲諷的笑容。
“你好好看清楚了,這就是和我萬泉作對的下場,就算是有着那個王辰護着你又能怎麼樣?他現在還能來救你嗎?”
說着,萬泉一腳踩在林小雨的頭上,将林小雨的腦袋踩得磕在了地闆上,發出一聲響亮的叩地聲。
萬泉見着林小雨反抗不了,臉色更是得意,并繼續說道:“你這樣的人,就隻能用這樣卑微的姿态來見我,還想搶我的學位?呸!”
砰的一聲,宿舍的大門在這一刻突然打開了,愣是把房間内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萬泉直接起身,并警惕地看向門口,當他發現門口站着的是王辰時,臉色突然一變。
而林小雨則沒有去看門口,她感覺到了萬泉腳已經松開,卻趴在地上沒有起來,身子不斷顫抖,似乎是哭了。
就在此時,林小雨的手臂被人輕輕攙扶住,随後一股大力傳來,輕而易舉将林小雨給扶了起來。
林小雨轉頭,馬上發現了旁邊站着的王辰,此刻看向王辰那心疼的目光,林小雨心頭一顫,眼淚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如沖毀大壩的洪水一般,直淌了下來。
“王辰哥!”
林小雨直接撲進了王辰的懷裡,并将頭埋在王辰兇口,嚎啕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
聲音很是凄慘。
王辰聽着越發心痛,看着萬泉的眼神也逐漸冰冷起來。
他拍了拍林小雨的腦袋,并對着林小雨耳邊小聲說道:“等着,你在他們手上吃的虧,哥一個個朝他們讨回來。”
林小雨擡起頭,抹了抹眼淚,她抽泣着點了點頭,并站到了旁邊。
現在王辰過來了,林小雨也不怕萬泉那些人了,在她心目中,王辰就一柄大而結實的保護傘,能夠幫她擋住所有的狂風暴雨。
相比之下,萬泉此時卻已經有些慌亂起來了,他知道王辰的實力,并且不确定自己帶來的兩個人是否能夠幹過王辰。
或者這樣說,他今天根本就沒想到,王辰會這樣出現在東海醫藥大學的宿舍樓内,要是把王辰也提前算進去的話,他不會隻帶這麼點人來。
不過現在解釋什麼也已經來不及了,萬泉咬着牙,并對着王辰狠毒地說道:“王辰,你想清楚了,我們萬家的勢力已經有一部分進駐東海了,要是你敢對我動手,我分分鐘就能叫來無數的人把你給淹沒了。”
面對萬泉的威脅,王辰根本沒有當回事情,他隻是冷聲問了一句:“屁話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