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說話期間,樹林之中隐隐出現了兩個人影,那兩個人影被眼尖的小弟注意到,随後他瞬間松了一口氣,接着興奮地對為首的歹徒說道:“大哥,人帶來了!”
這名小弟剛剛用對講機聯系過林中的那五名歹徒,結果對講機裡一點回應的聲音都沒有,讓他還一度以為是不是出事了,不過現在看來,這完全是他想多了。
那名為首的歹徒聽到小弟這麼說,也朝着林中看去,那兩個人影已經很明顯了,他微微一笑,随後對着柳承風說道:“你等着,馬上你就能和女兒團聚了,希望你們在人生的最後一刻,還能說出點讓我感動肺腑的話。”
說完之後,這五名歹徒都是大笑了起來,江甯市首屈一指的大人物柳承風,今天就要栽在他們的手裡,光是想想,就足以讓人過瘾。
相比于他們,柳承風此時的心情可謂有些沉重,王辰行動的失敗,帶來的結果就是他完全處于了被動狀态。
不過柳承風卻并不責怪王辰,畢竟這項任務的難度十分艱巨,不要說王辰了,就算派上一名華夏頂尖的特種軍人,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完成這項任務。
就在那五名歹徒得意之際,那兩道人影也已經走出了林子,一個妙曼的身影正是柳惜音,但是在柳惜音旁邊的人,卻是那穿着破舊麻衣的王辰。
這一幕突然出現在衆人的眼中,令得那五名歹徒的笑聲戛然停止,他們用極其驚愕的目光看向王辰,眼睛一個個睜得老大,似乎都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幕。
而相比之下,柳承風看到王辰将柳惜音帶出來之後,卻是松了一口氣,随後眼中全是欣慰之色,看來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王辰真的幫自己完成了這個任務。
解救柳惜音的行動何其艱難,但是看兩人的樣子,似乎并沒有受到絲毫傷害的痕迹,這就說明王辰在解決林子内歹徒的時候,連一點傷都沒有留下,回想起王辰從車上離開之時,渾身上下就隻帶了一把小刀,這讓柳承風在欣慰之餘,也更多出了對王辰實力的敬佩。
“這不可能!他是誰?他為什麼在這裡!”那名為首的歹徒似乎快要瘋了,他立馬抓起了旁邊最近的一名小弟衣領,并用力搖晃着喊道。
那名小弟也是一頭霧水,在林中看守柳惜音的五名歹徒裝備精良,身手也不差,他想不到為什麼這年輕的小夥孤身一人就能将柳惜音給救出來。
這時,另一名小弟似乎認出了王辰的身份,隻見他顫顫巍巍對着為首的歹徒說道:“大哥,這個人,好像就是和我們接頭的人說的那個王辰!”
那名為首的歹徒聽到這句話,瞳孔驟然增大,他也想了起來,當時接頭交接任務的時候,那個接頭人提到了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名字就叫王辰。
當時那名接頭人臉上的恐懼之色,為首的歹徒到現在心裡還記憶猶新,他原本以為是對方太小題大做了,但是現在看來,似乎這個王辰真的有什麼讓人為之忌憚的本領。
事情已經發生了,為首的歹徒也很快做出了反應,他立馬對着自己那四名小弟喊道:“先打死那個王辰再說!”
為首的歹徒腦子還是很清楚的,在這三人之中,柳承風的實力毋庸置疑,而柳惜音則是要留着用來威脅柳承風,這樣一來,雖然并不知道王辰的真實實力,但是他依舊被選定為第一個下手的目标。
就在那些歹徒舉槍要射殺自己的時候,王辰也同樣做出了反應,他一個箭步直接沖了上去,身手快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那些歹徒中,有三個剛掏出槍還沒扣下扳機,王辰就已經近身到他們旁邊,并飛快地奪下他們手中的槍,在他們震驚的目光中,一個個被王辰直接打暈在了地上。
不過王辰的速度再快,也無法同時解決五個人,剩下的兩名歹徒依舊是個大問題。
但是那兩個歹徒在扣動扳機之時,卻發現王辰轉頭笑臉對着他們,一點都沒有快被子彈射穿頭顱時的那種恐懼感。
“不好!”
那名為首的歹徒察覺到了端倪,不過沒等他做出反應,自己的身後便是一涼,随後眼睛一暗直接倒了下來。
旁邊的那名小弟也亦然如此。
這時,柳承風從他們倒下的身子上跨過,他笑着看向王辰,并說道:“不錯,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喂,伯父,您别以為誇一句就了事了啊,我剛剛可是真的身處險境了,不給個足夠多的補償,我可不答應!”王辰嘿嘿一笑回道。
柳承風無奈搖了搖頭:“你這個臭小子,都把我女兒搞到手了,還想着要什麼補償?”
柳惜音此時剛好走了過來,她聽到自己的父親這麼說,瞬間臉色一紅,埋怨說道:“爸!你怎麼這樣說……”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柳承風說着歎了口氣,“唉……你們這倆小年輕,精力還真是旺盛啊,在樹林中待了不少時間吧?留我老頭子一個在這裡和歹徒交涉……”
聽到柳承風猜到了自己和柳惜音剛剛做過一些事情,就連王辰都忍不住老臉一紅,随後說道:“咳咳……柳伯父,您誤會了,我們隻是小動,可沒大動啊。”
“王辰!”
柳惜音這下臉色變得羞紅無比,她平時雖然妩媚,見過不少男女之事,但是也禁不住王辰當着她父親的面這樣說。
但是這個柳承風居然也絲毫不想給他女兒留面子,他笑着對王辰說道:“小子,把我女兒搞到手算你的本事,要是換作别人想來接近我的女兒,看我不打斷他兩條腿!”
見到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父親如此聊得來,柳惜音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生氣,于是她一跺腳,佯裝生氣地說道:“你們就慢慢聊吧,我先走了!”
說完柳惜音便朝着車上走去,王辰和柳承風相視一笑,随後也不答話,跟着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