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剛剛不是還發短信說你堵車在路上嗎?”白振東有些詫異地問道。
王辰卻是朝他翻了翻白眼,這都快過去半個小時了,你們爺孫倆是得聊得多嗨啊。
不過他并不關心白振東剛剛和白如霜聊着什麼,他問道:“白老爺子,這麼急叫我來什麼事啊?”
王辰見白如霜在這裡,于是多少給白振東留了點面子,不然他依舊老頭老頭地稱呼着,在他眼裡,這白振東和他的養父生前一樣無恥,什麼坑都讓他往下跳,這不白如霜就是白振東推給自己的坑。
不過王辰給白振東留面子,白振東卻是一點不給王辰面子,他對着王辰就罵道:“你這個臭小子,還有臉來見我!你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事嗎?”
什麼叫還有臉來見他,不是他讓自己來的嗎?王辰有些無語,但還是問道:“幹了什麼事?”
“下午的事情這麼快就忘了?如霜都和我說了,你是不是除了如霜,在外面又有老婆了?”白振東說着臉色也沉了下來。
原來說的是下午那件烏龍的事情,王辰有些哭笑不得,他回道:“這件事啊,如果我說下午有個姑娘,抱着我硬說我是她老公,其實是為了躲避她那個黑幫哥哥給她安排的婚姻,所以才找的我頂事,你們信麼?”
“你給我講故事呢!”白振東氣得拿起一個蘋果就朝王辰砸了過去。
王辰一把接住蘋果,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接着咬了一口說道:“這年頭說真話沒人信,我也沒辦法。”
“爺爺,你也看到了,我照着約定和他試着過了幾個月,但是這個人一點老公的義務都沒有做到,每天要麼晚回家,要麼不回家,在外面還勾三搭四,這樣的男人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想要解除婚約!”白如霜語氣堅定地說道。
白振東看向王辰問道:“有這麼回事嗎?”
“解除,必須解除!幾個月了,床都不讓我上,天天逼着我在外面沙發上躺着,我男人的尊嚴都快躺沒了。”王辰見解除婚約這事兒有着落,立馬興奮地又啃了一口蘋果,并添油加醋地說道。
白振東聽到王辰的話後,随即眉頭一皺,他又朝着白如霜問道:“如霜,王辰說的是真的嗎?你們每天不是睡在一起的嗎?”
“爺爺,你還要讓他和我睡在一起!”白如霜有些委屈地說道。
白振東無奈搖了搖頭,并歎了一口氣說道:“如霜啊,是爺爺平時太寵你了,才養成了你這樣不易近人的性格,不過爺爺和王辰的養父有過承若,你和王辰的婚事從小就訂下了啊。”
“憑什麼!”白如霜有些不服地說道,“爺爺,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早就沒有什麼娃娃親了,再說王辰整天無所事事,沒一天正經過,他就是個廢人,你讓他做我老公,我不同意!”
“不準你這樣說他!”白振東生氣地吼道。
“爺爺!”白如霜見到白振東還這樣向着王辰,便更加委屈了。
“聽我的話,以後你們倆回去好好過日子,别讓我這個半隻腳踏進土裡的人還要為你們操心。”白振東語氣堅定地說道,絲毫不給白如霜留什麼餘地。
見到自己的爺爺都這樣說了,白如霜有些失落,她不甘地點了點頭,接着徑直離開了房間,自始至終也沒有看過王辰一眼。
見到白如霜這樣,白振東歎了口氣,對着王辰說道:“唉,我這個孫女的脾氣我最了解,發生這樣的事情其實她也有責任,你也受委屈了。”
王辰把蘋果一扔,對着白振東說道:“其實如霜她剛剛說的也都是真心話,既然她和我在一起那麼委屈,何不就此離婚好聚好散?”
白振東卻搖了搖頭說道:“如霜剛剛那說的是氣話,她的脾氣我清楚,如果她真的對你恨之入骨,那麼就算我在這裡堅持也沒有用的。”
“況且。”白振東話鋒一轉,看了一眼王辰繼續說道:“她還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多麼的優秀。”
“喂喂,你别給我帶高帽啊,不要以為你這樣說我就不想離婚了。”王辰對着白振東翻了翻白眼說道。
“離個屁,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孫女這麼優秀的人嫁給你你還不樂意了?”白振東口氣一轉,接着又開始說起了王辰。
“好了知道了,我會和如霜好好過的,隻要她不提離婚,我就不離,行了吧?”王辰無奈擺了擺手說道。
“這還差不多,你小子反應還挺快,知道哄我老頭子開心。”
“誰稀罕哄你了,要是我再不答應,你又要把養父那個承諾拿出來壓我身上,結果還不是一樣?”
“臭小子!”說着,白振東又朝王辰砸去了一個蘋果。
王辰順手接住,接着丢回給白振東,并淡淡說道:“沒什麼事我就走了,家裡飯燒好還沒吃呢。”
白振東聽到王辰要走,于是沉了沉聲,問道:“飛鷹幫那邊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對你和如霜下手?”
王辰撇了撇嘴,這老爺子謹慎得很,如果是公司發生的事他肯定知道,混迹商場那麼多年,沒點眼線是不可能的,不過最近天運集團那幾件大事倒是都看不出飛鷹幫的影子,但理論上飛鷹幫是不可能輕易放過白家他們的,于是老爺子就把消息打探到自己頭上來了。
“飛鷹幫倒是通過警方幫忙,抓了一個小頭目,不過有一個更有意思的消息,你可能比較感興趣。”王辰說着神秘地笑了一下。
“什麼消息?”白振東好奇地問道,天天在醫院躺着,他都感覺和外界斷開聯系了,聽說有什麼讓他感興趣的消息,他當然很想知道。
“我找到醫藥筆記的下落了。”王辰有些自得地說道。
“不可能!”白振東聽到王辰這樣說道,立馬反駁着喊道,一副老骨頭架子差點就跳了起來。
見到白振東如此震驚,王辰倒是有些奇怪了,他疑惑地看着白振東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