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說罷,便突然伸出手指,在蔣冰的身上點了一下。
“你幹嘛?”蔣冰微微皺眉,有些不解王辰為何有此舉動。
不過王辰卻也沒有立即解釋,而是笑着說道:“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沒過一會兒,蔣冰便開始有些昏昏欲睡起來,她平時雖然不太喝酒,但酒量也不至于這麼差,疑惑之際,她突然想起了王辰在她身上莫名其妙點的一處穴位,于是便有些睡眼迷離地看向了王辰,接着,便在王辰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倒在了桌子上。
再過一會兒,王辰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便自己也佯裝倒了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十五分鐘後,夜排檔的老闆出來見兩人已經趴在桌上睡着了,便無奈地搖了搖頭,随後緩緩朝他們走來,想要叫醒他們。
當他走到桌前時,突然,一陣寒風刮過,一名男子便詭異地出現在了夜排檔老闆的旁邊,并冷眼看着桌上睡着的兩人。
夜排檔老闆被突如其來的一個人吓了一跳,不過他立馬拍了拍兇口定了定心,接着露出一副生意人的笑容對這名男子說道:“這位客人,吃飯的話裡面請,外面就這一張桌子。”
“滾!”男子看也未看老闆一眼,而是對着老闆口氣冰冷地說道。
老闆見狀,以為男子和桌上睡着的兩人認識,不想讓自己打擾他,不過說話也太不客氣了。
于是老闆也沒了好臉色,不過客人就是上帝,他也不可能和這名男子争吵起來,隻是一臉不爽地憤憤離開。
男子并沒有去理會老闆的種種情緒,而是低頭看着熟睡中的王辰和蔣冰,他擡起手,翻開了兩人的眼皮觀察了一下,便滿意地點了點頭,随後掏出一台黑色的手提電話撥通了一個号碼。
“成了,過來擡人。”
男子淡然說完這一句話,便馬上挂斷了電話,然而人還是靜靜站在桌旁,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一輛黑色商務車開來,從車上下來了三個人,他們先是恭敬地朝着黑衣男子鞠了一躬,随後便将桌上的王辰和蔣冰一個一個扛上了車。
黑衣男子見事情辦完,随之也起身準備上車,這時,那名夜排檔的老闆見到幾人要走,頓時有些着急了,急忙跑出來喊道:“喂,等等,錢還沒付呢!”
黑衣男子眼中冷光一閃,随後一道細小的銀光從他手中射出,直插進夜排檔老闆的腦門上,那老闆頓時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在細針出手的那一刻,黑衣男子便沒有回頭去看那名老闆,而是緩緩走上了車,車門一關,車子便發動了起來。
“七号大人,這兩人确定不會醒過來嗎?”這時,車内的一名男子有些謹慎地突然問起。
被稱作七号的黑衣男子朝他冷冷看去一眼,那名問話的男子頓時感到了一絲冷意。
“實驗室配的藥,不會有誤,他們兩個三個小時内不會醒過來。”七号淡然說道。
見到七号都這樣回答了,車内的人便更是放心了,他們隻是飛鷹幫青鷹級别的底層成員,如果王辰在車内醒了過來,這幾人根本就不夠看的。
不過車内的幾人坐着的時候,眼神卻時不時朝着這名叫做七号的男子偷瞄過去,并偶爾透露出一絲羨慕或是嫉妒的眼神。
這些小動作七号當然作收眼底,不過他卻并沒有理會這些人,因為他知道,這些人之所以有這樣的目光,是羨慕他被飛鷹幫選中,注射了增強劑,從青鷹級别的小頭目一下上升到了夜鷹。
車子開出了兩條馬路之後,便來到了一條小道上,這時,七号男子突然開口說道:“往旁邊的樹林裡開去,車子停在裡面。”
開車的司機略一皺眉,說道:“七号大人,上面安排的計劃不是這樣子的啊?”
“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嗎?”七号語氣明顯有些不滿起來。
那司機不敢多說,随後便按照七号的指示将車開進了樹林,他知道以七号的實力随時可以殺了他,飛鷹幫内不講感情,實力說話,他犯不着為了所謂的命令得罪七号。
車子開到了樹林深出,并停了下來,七号開門下車,然後對着車上的三名男子說道:“把他們都給我擡下來。”
那三名男子聞言,眼中紛紛露出了一絲古怪,不過他們并沒有猶豫,而是照着七号的命令,将王辰和蔣冰擡下了車,并放到了地上。
七号看向倒在地上熟睡的王辰,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不過他立馬克制住了,而是緩緩走到王辰身邊,并一腳踩在了王辰的臉上。
“你知道我有多想殺你嗎?”七号對着王辰吐了口唾沫,并惡狠狠地說道。
三名男子站在旁邊,看着七号的舉動,卻并沒有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他們知道,七号這樣做是想給自己的親弟弟報仇。
王辰剛剛在紅慈醫院的地下實驗室殺害的那名夜鷹,正是七号的親弟弟,雖說飛鷹幫内沒有感情,但是他們是排除飛鷹幫關系外正真的兄弟親情,當自己親弟弟被殺的時候,消息一下子便傳到了七号的耳裡,使得七号在實驗室裡大發雷霆。
這次的行動本來沒有安排七号出手,但是七号卻堅持要加入,大家心知肚明,七号是想在行動的時候報複王辰,不過組織還是同意了這個請求,因為七号雖說複仇心切,但是王辰對于飛鷹幫實驗的重要性,他還是知道的。
在王辰的臉上又狠狠踩了兩腳,接着七号長出一口氣,便對着旁邊站着的三人說道:“那個女人随你們處置,隻要确保不死就行。”
那三人聽到七号這麼吩咐,瞬間有些激動起來,蔣冰雖說長得不像白如霜那般傾國傾城,但也是個極品了,再加上她那幾乎完美的曲線身材,能瞬間勾起男人征服的欲望,那三名男子也不例外。
七号所說的随他們處置,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們最想對蔣冰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