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方晴的父親就是被紅慈醫院内的醫生注射了一種藥物,才會出現癌症的症狀,王辰不得不提起了警覺,他甚至開始覺得紅慈醫院内的癌症病患可能都是飛鷹幫搞的鬼。
飛鷹幫一定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調查他們需要循序漸進的過程,王辰雖然心急,但也不得不一點一點地挖掘。
這時,白如霜已經起床,她從房間内出來,簡單的洗漱過後,便開始吃起了早餐。
不知什麼時候,家裡的桌上擺着王辰做的早餐已經成為了白如霜的一種習慣,她吃完了早餐,王辰便把白如霜送去了公司。
天運集團每天都在忙碌地運營着,王辰來到公司隻是簡單地查看一下保安部的工作,随後便轉身前往醫館。
今天是和那王重海約定好治療他疾病的日子,經過這幾天的休養,王辰體内的精神力也恢複如初了,動用陰陽九針的前兩針根本不是問題。
他打車來到了醫館,此時醫館門口正站着一排的黑衣保镖,見到這個陣容,王辰就已經知道王重海來了。
他路過那群保镖的時候,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看樣子都已經打過招呼了,于是王辰便也是朝着醫館三樓走去。
醫館底樓還在打掃整理,自從被鄭少嚴鬧過事情之後,葉答仿佛又在醫館加派了一些人手,因為王辰看到了一些新的人在幫忙打掃樓層,他們和王辰一一打過招呼之後,王辰便來到了三樓。
三樓處靠牆也站着一排保镖,一個個神情嚴峻,見到王辰之後隻是略微一點頭,随後繼續履行他們的指責。
而在私人病房内的王重山和王重海聽到手下的告知後,紛紛一前一後走了出來,見到王辰便是上去禮貌地打着招呼。
“王辰,不知道今天是否可以治療我弟弟的病情了?”王重山有些緊張地問道。
王辰的回答隻是點了點頭,不過這已經夠了,雖然不知道王辰的醫術是否能隻好王重海的病,但是王辰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敢說能治病的醫生,所以不管結果如何,還是得去試一試的。
這時,一名帶着銀邊眼鏡的醫生打扮男子從私人病房内走了出來,嘴裡還抱怨道:“這華夏的醫療器械就是慢,檢查個身體都要花這麼長的時間。”
王辰注意到了這名醫生,通過醫生那紅色的頭發和誇張的鷹鈎鼻,王辰便知道此人不是華夏國的人,于是便問道:“請問你是?”
那名國外的醫生看了看王辰,并打量了一下王辰那破舊的麻衣牛仔褲打扮,随後有些不屑地說道:“看病的話不要找我,找你們華夏人便宜。”
王重山看出了王辰的疑惑,于是他在一旁解釋道:“王辰,不好意思,這位是我弟弟的私人醫生叫做尼爾,平時都是他給我弟弟做治療的,聽說你能隻好我弟弟的病,所以他也想過來見識一下。”
“原來如此,幸會了。”王辰說着伸手想要和尼爾握手。
可是尼爾這個時候卻一點都不買賬,他皺了皺鼻子,随後說道:“不好意思我有潔癖。”
頓時,現場的氣氛有些詭異起來,王辰的手還伸在外面,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有些消失了,他有些冷漠地看着這個尼爾,顯然有些不愉快了。
王重山看出了這一點,趕緊先打個圓場說道:“不好意思王辰,尼爾醫師平時就是這個性格,不過他的醫術确實很高明,你們有空了還能相互探讨一下。”
“哼,為什麼要我和他探讨?這樣他不是免費占用了我的醫學經驗?”尼爾有些輕蔑地對着王辰說道。
王辰聽後一樂,說道:“看來尼爾醫師對自己很有自信啊。”
“王先生說的能隻好病情的不會就是你吧?”尼爾有些好奇地問道。
“如果沒有第二個人能看此病的話,那麼說的應該就是我了。”王辰笑着說道。
尼爾卻冷哼一聲,說道:“這個病我尼爾都不敢說能治好,你一個小醫生憑什麼能有這麼大的口氣?”
“你治不好,并不代表别人都沒有本事治好,如果你隻是過來打擾我工作的,請你出去。”王辰此時再也沒了好脾氣,他對着尼爾不滿地說道。
尼爾有些嚣張,他繼續說道:“這不行,萬一你是在忽悠王先生,為了賺到錢,把王先生的身體情況又弄糟了怎麼辦?我必須在這裡監督。”
王辰看向了王重海,隻見王重海也點了點頭說道:“王辰别介意啊,尼爾是我的私人醫師,我的身體情況他最清楚,如果有他在旁邊看着的話,說不定我身體出現一些情況他也能及時反應。”
王辰聽後卻冷笑一聲,講了這麼多,還不是因為不信任自己。
不過他也沒有過多在意,這尼爾要看着就看着吧,自己今天用的是陰陽九針,雖然養父說過不能随便傳授給他人,不過陰陽九針也不是什麼在旁邊看看就能學會的,于是王辰便同意了尼爾在旁邊觀看。
用簾子把一處床位的視線隔開,王辰讓王重海躺在床上,随後開始給王重海把脈。
這時,王重山和尼爾也都站在一邊,見到王辰把脈,王重山倒是沒有什麼意見,而尼爾卻是冷笑着說道:“這華夏的把脈隻能看出一些基本症狀,想要了解一個病人更深的病因,還得通過西方這樣的儀器檢查。”
王辰沒有理會尼爾,而是繼續把着脈,這讓尼爾有些生氣,他接着說道:“我建議讓王重海先生去你們的檢查室檢查一下,雖然你們的儀器并不是很好,但是總比你在這裡瞎折騰要強。”
不過王辰還是沒有行動,他摸着王重海的脈象看了足足五分鐘之久,那個尼爾一直在旁邊搖頭歎氣,感覺好像王重海讓王辰來幫忙看病是個天大的錯誤一般。
把脈過程結束之後,尼爾有些調戲地對着王辰問道:“小醫生,你檢查出點什麼來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