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嶽在打宋賞月?
站在鏡子面前的老展父女,好像見了鬼。
當看到宋賞月吹出蝶戀花後,展家父女就知道沈嶽要發瘋,會野獸般撲向她了。
盡管他們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也知道沒有任何原因,能阻止沈嶽發瘋,可還是心中無比的痛苦,恨不得一頭撞死拉倒。
畢竟宋賞月是老展深愛着的妻子,展小白的親媽,現在卻要恬不知恥和沈嶽那個啥,他們能開心才怪。
還真是怪了!
他們猜到了故事的開始,别說是結局了,就連過程都沒猜對。
沈嶽中了蝶戀花後,确實發瘋了,但不是化身野獸,把渾身冒騷的宋賞月撲倒在地上,大力抽打她,而是一把掐住了她脖子,一拳狠狠打在了她小肚子上。
這還不算,接着就猛地擡膝蓋,重重頂在了她的胃部,讓她發出凄厲的慘叫後,随即擡腳,就像跺稻草人那樣,一腳把她踢飛。
沃草,怎麼會這樣子?
展小白好像懵了一萬年那樣長,才猛地明白過來,心中尖聲大叫着,雙拳緊攥着虛空揮舞,雙足用力跺地,雙眸中有“沈嶽,我可愛死愛死愛死你了”的瘋狂亮澤。
還有什麼事,是親眼看到恬不知恥的臭娘們勾、搭情郎,以為他絕無法抵擋她的媚惑,結果他卻比柳下惠還要柳下惠,視美、色如糞土,比張飛還張飛,把那娘們當死狗般的來搞,更讓人開心的了?
如果可以,展小白絕對會撲過去,八爪魚那樣抱住沈嶽,瘋狂親吻他,咬他,告訴他:“寶貝,咱們先親熱會。你先從本宮這獲取更多的力量,再把那個臭娘們往死裡搞。”
老展倒是沒像展小白這要欣喜若狂,可也長長松了口氣,心花怒放,心中不住的默念:“好女婿,把你丈母娘幹的好,幹的妙,幹的呱呱叫。”
倆人明明是宋賞月的親人,卻在她遭到沈嶽慘無人道的痛扁時,開心的要死,這也簡直是太詭異了。
鏡子裡的沈嶽,好像感受到了老展父女的加油助威,更加上勁,滿臉惡霸般的獰笑着,一個健步蹿到宋賞月面前,擡腳踢在了她下巴上。
宋賞月原本就是展小白那樣清純可愛的俏佳人,從來都不屑動粗的武夫。
不過她在長出尾巴,生了孩子,性情大變,隻能每天躲在賞月城内後,既然能參悟出至邪神功,本身就具備了一定的武力值,分分秒秒搞定三五個帥小夥,那簡直不在話下。
可她在沈嶽面前,當蝶戀花失效,她無比騷的嬌軀無功,那點可憐的武力值,更是羞于提起。
最多,她在慘叫着被沈嶽踢飛後,能立即屈肘擡起頭,想跳起來狼狽鼠竄。
隻是她剛擡起頭,沈嶽的臭腳,就重重踢在了她下巴上。
宋賞月能做的,就是再次慘叫着,後腦重重撞在粗厲的青石闆上,磕的眼前發黑,金星亂冒,不知今夕是何年,也能感受到疼痛自雪膚上傳來。
卻是沈嶽彎腰抓住她左腳腳踝處,真像拖死狗那樣,拖着她走向火巷盡頭。
這個不知啥來曆的騷、娘們,竟然向沈嶽吐那種讓武元明等人發瘋的甜香,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别?
沈嶽即便再怎麼“欣賞”她的容顔,她的嬌軀,她的浪勁,滿腦子都是騎着她策馬狂奔一萬年的沖動,可也不想變成武元明那樣的。
幸虧深藏在他身軀内的刺骨涼意,在他嗅到熟悉的甜香後,立即蓦然騰起,虛無的白色長龍那樣,張牙舞爪,咆哮着張大嘴,把可怕的甜香撕裂,讓沈嶽瞬間清醒。
要不然……簡直不敢想。
身為有仇必報絕不過夜的磊落男人,在遭到宋賞月緻命的暗算後,如果還能保持該死的君子風度,強忍着狠人本色,那和沙比有啥區别?
做啥,也不能做個沙比啊。
瞬間清醒過來的同時,沈嶽也敏銳察覺出,藏在他身軀内的那股子刺骨涼意,自從他來到這個鬼地方後,有形了。
雖說是虛無的,沈嶽卻能感覺到那是一條龍形。
他隻驚訝寒氣的變化,卻沒因此驚恐。
他的本能中,好像早就做好了寒氣會有這種變化的準備。
更何況,寒意每次出現,都是救他,沈嶽傻了,才會害怕它。
最多也就是更加驚訝于它究竟是個啥東東。
不過當前不是研究這些的時侯,沈嶽要讓這個詭異的浪、娘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火巷是粗厲的青石闆撲就的,那個誰光着屁股被人抓住腳腕在地上拖時,别說是細皮嫩、肉的宋賞月了,就算沈嶽這種皮糙肉厚的,也會擦出一道道血痕的。
沈嶽就是這意思!
這娘們不是仗着一具無比性、感嬌軀,恬不知恥的向男人發、浪嗎,那就暫時毀了這幅臭皮囊。
老天爺卻不同意。
他老人家耗盡心血才造出宋賞月這個超級美婦,當然不肯讓誰毀掉了。
要不然,粗厲的青石闆上,也不會有一層滑膩的油污。
這層油污,是長條形的石槽内,那些正在熊熊燃燒着的某種油,從縫隙中滲出來,淌在了青石闆上,仿似一層薄冰那樣,滑溜溜的,最大限度的減少了摩擦。
宋賞月的雪膚沒事,可她卻變成了一個黑人。
這和她被沈嶽抓着腳腕,死狗般往前拖拉時,又驚又怕中,本能尖叫着拼命掙紮,亂踢右腳,亂翻身有關。
特麼的,都變成死狗了,還這樣嚣張,簡直是不可理喻。
沈嶽回頭看了眼,心中罵着再次擡腳,狠狠踢在了她左胯骨上。
很多素質低下的人,在罵人時總說草下你胯骨來的說法,無論是從理論上還是從實踐上,都能做到。
要不然,宋賞月也不會被沈嶽一腳,就把胯骨踢錯位了。
胯骨錯位,可不是腳腕脫臼這種常見的事。
相當的疼痛。
無法用語言文字來形容……宋賞月的慘叫聲,都不像是人了,臉色也是蒼白,額頭黃豆大的冷汗,泉湧般的向外冒,哪兒還敢掙紮,隻是嘶聲嚎哭着:“放開我,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嗚,嗚嗚。”
放開你?
呵呵,那是不可能的。
沈嶽深谙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個淺顯的道理,絕不會被宋賞月當前的可憐樣,剛硬的心就有所變軟哪怕半分。
話說也就是他仗着刺骨寒意,不怕甜香。
如果他沒有刺骨寒意呢?
想想武元明等人的下場,就不寒而栗。
這娘們隻是被踢下胯骨來罷了,能和被同類撕成碎片的武元明相比?
要不是還沒搞清這娘們的來曆,怎麼逃出這鬼地方,還沒找到展小白,柳初吻又被人抱走,沈嶽絕對會在刺骨寒意騰起,清醒後第一時間捏碎她的咽喉!
越是漂亮性、感的女人,就越危險。
這種女人,比世界上最可怕的眼鏡蛇,還要可怕一萬倍。
一旦制住她後,絕不能沙比般的問她為啥這樣做,而是捏死她。
因為在詢問過程中,她絕對會施展出防不勝防的本事,一舉逆轉,讓人在悔恨中哀嚎着死去。
所以,沈嶽既想殺她,卻又不能殺她,隻能用野蠻行為來對付她時,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掉她?
更重要的是,這個浪、娘們的精神,并沒有被沈嶽徹底的摧毀。
她的精神真要是被摧毀,隻會在哭着哀求時,最先說的就是送他離開這兒。
她沒說。
她還在幻想,用她的騷,她的可憐,她的臭皮囊,來取得沈嶽的不忍,試圖扭轉被動局面。
既然她還這樣癡心妄想,那就别怪沈嶽下狠手了。
沈嶽滿臉惡霸般的獰笑中,擡頭四下裡看了眼,拖着她走到石槽前,歪着腦袋伸出左手,從上面拿過了一個火鉗。
制作工藝特簡單的火鉗,兩根鋼條組合成的。
石槽内隻有某種油脂,不會燃燒出這麼大的火焰。
油脂内,還泡着松木之類的劈柴。
這把火鉗子,就是用來翻騰劈柴,能讓它充分燃燒的。
火鉗前面燒的通紅。
想當年,那些為當今盛世華夏降臨而肝腦塗地的先烈們,被壞人抓住後,就在某個渣滓洞内,被用燒紅了的火鉗嚴刑拷打過。
沈嶽曾經去過那地方,看到過這些罪惡曆史的證據。
任何看到那些罪證的人,都會下意識的代入到當年,幻想如果換成自己,遭到壞人這般折磨時,能不能咬牙忍受,為了盛世華夏。
估計沒多少人能忍受,隻會在代入當年後,痛罵那些劊子手無人性。
現在,沈嶽就要充當沒人性的劊子手了。
這娘們不是仗着超級臭皮囊,試圖讓沈嶽慘死嗎?
那好啊。
沈嶽就毀了她的臭皮囊!
這娘們最讓人吸引的地方,無非是花容、豪奶和雪臀。
那就毀掉這三個地方好了。
最不濟,也得在這些地方,留下永不磨滅的印記,來提醒這娘們如何正确的面對人生……
“特麼的,這騷、娘們的狐尾,看上去仿佛從屁股裡長出來似的。”
沈嶽早就知道狐尾這玩意,現在已經成了閨房之樂中不可缺少的道具。
某寶上多的是。
便宜的幾十塊,貴的大幾千,甚至幾萬的都有。
不過,他還真沒見過哪家店鋪制作的狐尾,能像這娘們屁股上的這般真實,簡直真像從肉裡長出來的,帶着說不出的邪惡,媚惑。
莫名其妙的,沈老闆腦海中閃過邪惡的畫面。
和展小白有關。
他就想啊,假如相貌清純的展小白,也戴着這種狐尾,跪趴在床上,緩緩篩着小翹、臀時的樣子,得有多麼的……讓人向往?
“阿彌陀佛,該死該死真該死。我怎麼能意、淫小表姨呢?”
沈嶽剛想到那邪惡的一幕,就及時醒悟不該這樣想,慌忙用力咬了下舌尖。
舌尖上傳來的劇痛,讓沈嶽神志瞬間清醒,更加痛恨地上的宋賞月。
要不是受這娘們的傳染,沈老闆怎麼會有那麼龌龊的想法?
羞怒之下,沈嶽不再猶豫,手腕一抖,讓掉下左胯來的宋賞月鹹魚那樣,乖乖的慘叫着翻身,雪、不,是黑臀朝上。
然後,他猙獰的笑着,左手中的火鉗,就按在了她的右邊臀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