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音可不知道,她剛走進浴室内,就有人出現在了窗外。
順着酒店漏水管道爬上十六樓之前,沈嶽還擔心窗戶是關着的。
那樣他唯有冒險,在高空中攀到走廊窗口那邊了。
“老張真是個好人。”
看着半敞着的窗戶,沈嶽衷心的感謝他。
就像蛇兒那樣,沈嶽腰扭了幾下,自窗口鑽進了房間内。
腳尖剛落地,他擡手掀起了窗簾。
房間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唯有白色的浴袍,搭在沙發上。
袍角垂在地上的白色浴袍,就像一把刀子,狠狠刺在他眼裡。
讓他痛苦的閉上眼,以為來晚了。
浴袍都已經脫了,就證明嫂子和老張已經坦誠相見了。
“我他麼假裝什麼狗屁的冷靜?為什麼不早點趕來,直接把姓張的弄死拉倒。”
悔恨不已的沈嶽,摘下蒙面黑布,隻想狠狠自抽一大耳光。
可他也明白,當前絕不是自責的時候,唯有把姓張的弄死,才能解心頭之恨。
因為太悔恨,沈嶽臉色都變的猙獰了,極大影響了他的顔值蹭地一個健步,撲到了房門虛掩着的卧室門前。
卧室裡,也是空空如也。
沈嶽愣住:“人呢?”
接着,他的鼻子就用力嗅了下。
還好,房間内沒有彌漫着讓他心疼的荷爾蒙味道。
唯有某種醉人的清香,好像虛幻的貴婦人那樣,在空氣中緩緩彌漫。
他有些懵。
正要分析嫂子去哪兒時,忽然隐隐地聽到了流水聲。
“他們在浴室。”
沈嶽立即明白了,縱身沖出卧室,撲到浴室門前,再次擡腳。
砰!
伸手正要拿浴巾的蘇南音,被忽然傳來的巨響聲,吓得嬌軀觸電般一顫。
随即霍然轉身。
看到有個陌生男人居然站在門口後,蘇南音花容劇變,嘎聲問道:“你、你是誰?”
我是誰?
靠,老子還想問問你是誰呢,怎麼會在1608房間内呢。
沈嶽呆呆盯着她,很想說出這番話,或者像君子那樣非禮勿視可他此時真心無法控制眼球,隻是被動的盯着少婦猛看。
與此同時,一組數據也從他腦海中浮上:“身高一米七六左右,體重大約60公斤,目測三圍分别為34B-26-35,年齡應該不會超過三十歲。皮膚白嫩滑膩指數超過98分,已經接近煮熟了的雞蛋白。最關鍵的是,她怎麼沒有毛呢?”
蘇南音被他的眼神吓壞了,再也不敢動一下。
浴室内,一下子靜了下來。
滴答。
當花灑上的一滴清水,滴落在地闆上後,沈嶽忽然想到在哪見過蘇南音了。
下午他剛和拱門豬通完電話,就被一輛汽車碾起的積水,給搞成了落湯雞。
當時他正要大罵,這張絕美的臉,就随着車窗落下,闖進了他的視線内。
沈嶽走南闖北那麼多年了,見過的美女無數,但沒有哪個女人的臉,能美的如此驚心動魄。
等他回過神來時,車子已經跑遠了,有兩個孩子正歡呼着在水裡撿錢。
沈嶽很後悔早知道今晚會再次看到這張臉,當時說什麼也得先把錢撿起來的。
今晚,他不但再次看到了這張臉,還看到了她更加嬌美的身.子。
滴水落地的輕微聲,也讓蘇南音清醒了過來,嬌軀輕顫着,絕望地語氣:“你、你是誰,怎麼來我房間了?請你、請你出去。”
她很想拿過浴巾,來遮住緊要部位,不讓陌生男人看。
可她卻仿佛被男人的雙眼鎖定,無法動彈分毫,唯有奢望他不要傷害她。
奢望,而已。
蘇南音比誰都清楚,她的嬌軀對男人來說,有着多麼可怕的誘惑力。
曾經有人私下裡這樣形容說:“如果古稀高僧看到她的嬌軀,馬上就會還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