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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1章 那個女孩子呢

我的紅顔禍水 風中的陽光 4200 2024-01-31 01:06

  柳洛陽是誰?

  沈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也不在意他是誰。

  他隻知道,要想找到雲渺,必須得找到這個柳洛陽。

  無論柳洛陽是誰,多大的來曆,今晚,他都死定了!

  葉修羅有些奇怪的問:“沈嶽,你怎麼忽然打聽柳洛陽?”

  沈嶽不答反問:“你認識這個柳洛陽?”

  葉修羅無聲的笑了下,淡淡的回答:“京華四少之一,柳家的二世祖,以前多次在一起喝過酒。”

  沈嶽不管别的,隻問:“知道他住在哪兒嗎?”

  “他平時住在哪兒,我還真不知道。但今晚,他肯定會在櫻花會所。因為今晚,柳家要為柳老在那舉辦八十歲的壽宴。我正準備去那邊赴宴。沈嶽,柳大少得罪你了?”

  葉修羅還是很聰明的,從沈嶽的語氣裡,聽出了森冷的殺意。

  “沒有,我就是問問。好了,你去忙。”

  沈嶽回頭,看了眼躺在後座上睡熟了的展小白,見她小臉浮上紅暈後,心中松了口氣。

  按說,沈嶽該告訴葉修羅實情,他現在一時半會的趕不回去,她最好代他去找柳洛陽,要回雲渺。

  可他馬上就打消了這個主意。

  葉修羅說的很清楚,她以前就曾經和柳洛陽多次喝過酒,那麼證明倆人關系很好。

  就算葉修羅能為了沈嶽,得罪柳洛陽,要他交出雲渺,他會承認嗎?

  柳洛陽不承認,回頭再把雲渺藏起來,那就糟糕了。

  所以沈嶽沒有把實情告訴葉修羅,他要用自己的手段,來救出小渺。

  “柳洛陽?呵呵,這名字很大氣。”

  沈嶽冷笑了聲,把手機丢到旁邊座椅上,再次踩了下油門。

  忽然間,他想到當初在青山時,雲渺曾經告訴他說,在長城上騷擾她的大少姓劉。

  原來不是姓劉,是姓柳。

  風,小了很多。

  雪花也碎了很多,卻沒有停止的迹象。

  市區的主要道路上,掃雪車就像一個怪獸那樣,嗚嗚的叫着,把路上的積雪揚到路邊。

  那棟摩天大樓正中間,鑲嵌着的“櫻花會所”四個字,在很遠的地方就能看到。

  牆體大屏幕上,也播放着喜慶的祝壽畫面,一群穿着紅色民族服裝的兒童,跳着歡快的舞蹈。

  大廳門前的停車場内,停滿了車子,不時有前來祝壽的客人,由站在台階上的柳家晚輩,含笑迎接進去。

  一樓所有的門窗上,都懸挂着大紅燈籠。

  多麼喜慶祥和的氣氛,為什麼背後掩藏着見不得人的龌龊?

  沈嶽對此很不解,剛要輕打方向盤拐進停車場内時,卻聽展小白的聲音,在背後傳來:“就是那輛車!”

  車到櫻花會所時,展小白也醒來了,剛揉了下眼睛,就看到了那輛車尾受損嚴重的黑色轎車。

  那輛車就停在路邊,有人坐在裡面吸煙。

  沈嶽熄火,看着那輛車,輕聲說:“你在這兒等。”

  “不,我要和你……”

  “在這等!”

  沈嶽回頭訓斥了一句,開門下車,砰地關上了車門。

  “破人,又長脾氣了啊。敢兇我。”

  在展小白撇了撇嘴時,沈嶽快步走到了那輛車前,擡手敲了敲車窗。

  一個多小時之前,就已經把雲渺送進保羅房間裡的張平,坐在車裡是在等誤導警方追查的林鵬。

  想到保羅看到雲渺時那發亮的眼神,想到柳洛陽眼中閃爍着的不甘,張平就蓦然升起幹掉這兩個人的沖動……不是看不慣雲渺會被老外糟蹋,而是希望能幹掉柳洛陽他們後,他帶着女孩子遠走天涯。

  是個男人,就希望能一輩子擁有雲渺那樣的清純小美女。

  張平這個念頭,一閃即逝,因為他很清楚真那樣做的結果,會很慘很慘。

  “特麼的,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張平低低罵了句時,聽到有人在敲車窗。

  他也沒在意,擡手把車窗落下半截,看着外面的年輕人,冷冷的問:“你是誰?”

  他在落下車窗時,沈嶽趁機看了眼車裡,沒看到雲渺。

  用力抿了下嘴角,沈嶽很客氣的笑着問:“你綁走的那個女孩子呢?”

  張平一呆。

  他還真沒想到,會有人能因這件事,這麼快就追查到了他身上。

  外面的年輕人雖然笑着說話,可張平卻能從他雙眼裡,清晰感受到了森然的殺意。

  張平呆愣過後,立即升上了車窗。

  本能告訴他,外面的年輕人很危險,他最好是趕緊啟動車子逃離此地。

  砰!

  張平剛要啟動車子,一隻拳頭,就狠狠打穿了車窗。

  沈嶽敲車窗時,還擔心會弄錯人。

  畢竟小老婆的腦袋,受到了嚴重的腦震蕩,也有可能會記錯車牌号。

  沈嶽今天已經犯下過太多的錯誤,實在不想再犯了。

  但在他突兀的問出那句話,張平立即升上車窗的行為,清楚告訴了他,沒找錯人。

  既然是這樣,沈嶽幹嘛還要客氣?

  一拳打穿車窗後,沈嶽張手就掐住了張平的脖子,狠狠撞向儀表盤上。

  話說張平也是西省某市的散打冠軍了,可在沈嶽手裡,卻像個被随便折騰的稻草人。

  根本沒做出任何的反應,就被掐住脖子撞了個半死。

  沈嶽當然不會撞死他,采住他頭發,順着被打出一個窟窿的車窗,向外拽。

  其實他可以打開鎖住的車門,再把張平當死狗那樣的拖下車。

  不過沈嶽懶得開門,索性直接把張平從拳頭大的窟窿裡使勁往外拽。

  咔咔的碎響中,張平的腦袋被硬生生拽了出來。

  嘩啦一聲響,車窗玻璃宣告全面破碎。

  砰的一聲,沈嶽把滿臉是血的張平按在了車頂上,輕聲問:“那個女孩子呢?”

  張平還真夠牙硬的,這時候竟然笑了下,聲音沙啞的反問:“呵呵,我說出來,你會不會放過我?”

  沈嶽冷聲說:“不會。”

  “既然這樣,那我幹嘛還要……啊!”

  張平剛說到這兒,突覺左手拇指劇痛,卻是被沈嶽硬生生的掰斷,貼在了手背上。

  手指被掰斷的劇痛,讓張平眼前發黑,就要昏死過去時,卻又被疼醒。

  他左手五根手指,全都被沈嶽逐個掰斷,然後再掰右手。

  沈嶽根本不給張平昏死過去的機會,更不會和他讨價還價。

  沈嶽隻想讓張平知道,今晚他死定了。

  區别,是在疼痛中死去,或者來個痛快的。

  兩隻手的十根手指都被掰斷後,沈嶽還沒罷休,抓住他左手手腕,雙手用力!

  喀嚓一聲,張平的左手腕骨,竟然被沈嶽硬生生的掰斷,灰白色的骨茬刺出皮膚,在街燈照耀下,就像是來自地獄内的一杆旗幟。

  “我說,我說!那個女孩子,被送到會所1002号房間了。”

  張平實在無法忍受劇痛,尤其沈嶽在做這些時,臉色木然,就像拔草拔到麻木了的老農,眼神沒有絲毫波動。

  他才知道,他招惹了一個什麼人。

  砰的一拳,沈嶽右拳狠狠打在了張平左肋骨上。

  這一拳,他沒有任何的留情,被打斷的肋骨,直接反刺,刺穿了張平的肺葉,随着他的慘嚎聲,鮮血噴濺,弄了沈嶽一臉。

  他已經說出小渺的下落,沈嶽還痛下殺手,是因為憤怒他為了擺開展小白,竟然能活生生的看着她去死。

  這種人已經沒有人性了,沈嶽出手時,就沒打算放過他。

  肺葉活生生被刺穿後,張平爛泥般的癱倒在了地上,身軀向上一挺一挺的,眼看就要不活了。

  沈嶽還沒放過他,彎腰抓住他腳腕,就像拖死狗那樣,走向停車場内:“最後一個問題,是誰指使你綁架雲渺的?你可以不說。但我覺得,你死也會說出來。因為,你能變成這樣,都是那個人害了你。”

  “是柳洛陽……他讓我綁來的小姑娘,是送給保羅的。”

  果然,迅速往黑暗深淵中滑去的張平,聽沈嶽這樣說後,立即擡頭說出了幕後指使者。

  如果柳大少沒有指使張平去綁架雲渺,他怎麼會落到當前這幅慘樣?

  憑什麼,張平搶來小美女後,不但沒資格享受,還要把命搭上呢?

  他死,也要托着那兩個人一起!

  為了更大程度的刺激沈嶽,張平拼出最後一口氣,哈哈慘笑道:“哈,哈哈。你來晚了。那個小美女,已經被保羅給糟蹋了。而且,還是用特别粗暴,重口味……”

  沈嶽沒讓他說完,猛的掄起來,把他重重摔在了街燈杆上。

  張平成功刺激到了沈嶽,讓他使出了所有的力氣。

  稻草人般狠狠撞在街燈杆子上的張平,攔腰折斷,總算是解脫了。

  沈嶽卻還沒放開他,抓着他腳腕,死死咬着嘴唇,眼睛紅的連黑夜都遮不住,一步步走向會所大廳門口。

  “難道雲渺被糟蹋了?”

  坐在車裡的展小白,看到他這樣子後,立即打了個冷顫,就要開門下車勸他冷靜下。

  可她的手剛碰到車門,卻又無力的放下,低低歎了口氣。

  宋銀翹也在暗中歎氣,看着正在舞台上載歌載舞的愛女,眼神不住的閃爍。

  接到張姐的電話後,宋銀翹立即把剛端起的水杯,狠狠砸在了地上。

  她可就不明白了,那個叫沈嶽的混蛋,究竟有多麼的好,竟然讓愛女那樣癡迷,當衆把貼身首飾摘下來送給他。

  那對珍珠耳環,是宋銀翹送給愛女十八歲的成人禮,價格不菲還在其次,關鍵是意義非凡。

  蔺香君在送出那對耳環時,當然能想到宋銀翹會知道,會很生氣,可她還是送了。

  這證明了什麼?

  隻能證明那個混蛋,已經讓愛女癡迷的無法自拔了。

  這絕不是宋銀翹希望看到的。

  “看來,得想個辦法,讓那個沈嶽早點消失了。要不然,早晚會惹出禍端。”

  宋銀翹嘴角用力抿了下時,擡頭看向舞台上。

  恰好,正在為柳老傾情演唱《今天是個好日子》的蔺香君,也看向了她。

  母女倆四目相對的瞬間,宋銀翹已經是滿臉慈祥的笑容了。

  蔺香君卻知道,别看母親現在還沒提起那件事,但心中肯定有了主意。

  “我一定要和媽媽解釋清楚,我和沈嶽就是單純的好朋友。”

  蔺香君心中這樣想時,突然就看到有個人,從大廳外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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